第五百零六章到来(1 / 1)

楚云做了个很长的春.梦,梦中的她舒服的在云间飞。

却在飞翔的过程中,猛地掉到了地上,被摔醒。

然后就感觉到了在她身上为所以为的人。

她脑子还有些迷糊,意识也不太清醒,身上的人温柔的搂着她,亲吻她的耳垂。

然后楚云就给吻醒了。

没开灯,屋里黑漆漆的,窗帘也是拉着,没有一丝光亮。

“你在干嘛?”体内的异样,让她明白发生着什么,颇为无语的问。

“你醒了!”他趴到她身上,小心的问。

废话,这都不醒。

难怪她做了这么奇怪的梦,因为有人给她现实上演。

她正想骂他,他却快速的动了几下。

“呜!”低吟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楚云……

她抬手捂住眉。“你快点,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呢?”

回应她的,是他低沉的应好声和席卷来的吻。

楚云叹气,逐渐配合他。

这事,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哪能体感受到乐趣。

一个小时后,

楚云推他,说要去洗澡。

身上黏糊着不舒服极了,她不想动弹。

陆行之默默的打开台灯,抱着她去了浴室。

放了热水把两人身上都洗干净,才抱着她回来。

怀中的人,已在他给清洗的时候就已睡了,搂着媳妇,得到满足的男人,喟叹了声,餍足的睡了。

却还没忘记,媳妇最近对他态度有变的事情。

等第二天抽了空,给二哥打了个电话。

听完他的复述,电话这头的陆星知深深的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欺负陆行之不在身边看不到他的表情,幽幽的说:“小三,你以前也算调皮捣蛋了,在大院里坐老大,聚结宋二他们玩家家酒,娶新娘。再大一点,打架斗殴,泡妞逛夜场,你什么没做过。怎么现在却连弟妹为何不让你进屋都不知道。”

小三当年牛逼轰轰的事情可多了,就因为太糟心,爷爷才把他早早丢到了部队里,连高中都没读完。

但十几岁的他都知道泡妞逛吧,怎么现在奔三的人了却突然不知道媳妇不让进门的原因。

陆行之凝眉。

“请二哥明示。”

听到这正儿八经的询问,陆星知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再没忍住。

哈哈,那嚣张跋扈,被部队给磨成成见尖刀的弟弟,竟这么蠢。

“小三,你和弟妹第一次行房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怜香惜玉?”陆星知笑了一阵,慢慢停下悠悠的问。

这个话题!

陆行之倏地红了脸。

虽然是他开口询问,但面对这种私密的话题,他还是很羞赧。

陆行之仔细回想着当时情况,不太明朗的回答。“当时,我被下了药。”

没控制住自己。

“那后面呢?”陆星知嗤笑一声,瞧当天发生这事后,楚云一整天状态不对,大伯母敲打小三被他听到,他就猜到了。

后面,后面他们也就有过两次。

陆行之想到第二次的表现,和第三次昨晚的表现。

瞬间明白了。

“二哥,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比较刚阳勇猛的男人么!”他疑惑的问,难道现在的方向变了。

他十几岁的时候比较混账,去过歌舞厅,更装大人泡妞。

印象比较深的是追求一位大姐姐,她穿着旗袍,妖娆的划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吐气。“小弟弟,女人啊,都喜欢勇猛的男人,在床上英勇无畏。”

陆行之虽早从良,变得严谨正气,洗去了少年时的混账,可这句话却被他记在了心里。

陆星知这下,真的笑的乐不可支,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小三,你逗死我了。”

陆星知哈哈大笑着,笑了好久,气的陆行之想把电话给挂了。

但想到自己还要等二哥的答案,只能憋着怒气,等他笑完。

“小三,女人是喜欢迎英雄,喜欢厉害的男人。”陆星知笑的太乐,出口的声音也因为笑变得有些漂浮。“但弟妹年纪还小,需要疼惜。”

陆星知科普道,给这蠢弟弟说了一堆。

他就不明白了,大伯母也经常耳提面命,单他听到让他好好疼惜弟妹,不要只顾自己都听到好几次,他怎么还能傻得不明白呢?

挂断电话后,陆行之已然明白了缘由在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原来,恰恰是他太英勇,她受不住。

楚云可不知道,陆行之这么蠢萌的跑去问二哥她老不让他碰她的事情。

更不知道二哥给了他建议,他现在正在学习摩擦,准备好好疼惜她。

第一学期快要完了,就剩下半个月了。

各科考试要开始了,她正忙着复习呢?

这个时候的学生都太努力,太热爱学习了。

她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成绩靠前。

她比别人更早学医,学了那么多年,再来学药学,也会更容易。

其他非医学课她无法拿到第一,但医学专业的课,她却不能容忍自己比别人差。

是以,楚云很忙,每天一课,经常抱着书学习。

小墩也很忙,看了几天电视后,发现自己学习水平下降了。

而三姐还认真的看书,他感受到了压力,丢了电视,也开始学习。

姐弟两互相监督,学习效果明显提高。

十一号晚上的时候,大姐在最后一个中转站打来电话,他们马上到了,列车员说凌晨三点到。

这个时间,是最冷的时候,更没公交车或是出租车。

楚云给陆行之打了电话,陆行之一听,毫不犹豫的说周六部队没事,他开车去接大姐。

楚云恩了声,让他去的时候开车来家里把她也一起接过去。

但陆行之没来,直接从部队开车去了火车站。

楚云还睡着,等着他来接她。

却一觉睡到了三点多,瞧着空寂的屋里,看着时间。

都这个时间点了,她一猜就知道,陆行之自己去接人了。

她轻叹了声,裹上厚厚的棉衣,也睡不着了,坐到沙发里去等他们回来。

陆行之去早了,他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车站。

来的路上没什么人和车,火车站里人却不少,也有好些前来接人,或是刚下车的人。

露天的车站,风呼啸的吹着,吹在身上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