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胡说什么?杨医生和我们楚云就是朋友,你别造谣生事啊!”杨靖逸还没说话,文玉先忍不住了。
这桌人全是楚云朋友,听到顾西瑶造谣抹黑楚云,全都不太高兴,看着顾西瑶的目光也带上怒意。
顾西瑶也自知自己说错话,抿起了唇,眼里闪过懊悔。
她是来和景逸讲和的,怎么能口不择言把他推的更远。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她低下头,嗫嚅着唇迅速认错。“景逸,我也是太着急了,才会说错话。”
若是别人,顾西瑶别说道歉,都不会放在眼里。
可这人是杨靖逸,是她喜欢的人,她甘愿放弃尊严,放弃骄傲,和他低头。
“可我只是不服气,见不得你对她那么好,却与我划清界限。景逸,今天是她的订婚宴,我们和好好不好。”她扬起眸子,希翼的看着他。
噗呲,文玉嗤笑出声来。
她还以为是楚云仇家,前来找事的。没想到是杨医生的追求者啊!见不得杨医生和楚云关系好,所以吃醋了。
啧,杨医生是单身,又不是她对象,还管那么宽。
那嘲笑声太明显,让顾西瑶越发羞赧,她抬起目光犀利的扫了文玉一眼。
那一眼如刀子,又冷又戾。
文玉打了个冷战,笑声安静了些,咬了下唇没说话。
“顾小姐,我们从未有过争吵,何来和好。”杨靖逸稳坐桌上,清隽的容颜上神情不变。“大家都是同事,在同一医院工作,能认识就是缘分。平时见面打个招呼,工作上互相帮助,仅此而已。”
“顾小姐的心意我已知晓,但我也和你说过,我们不合适,我对你不心动。抱歉!”他绅士的道了声歉,可说出的话及态度,却拒人千里之外。
“对我不心动,却对她心动了吗?楚云有什么好,你们都这么喜欢她!”
这桌靠近窗边,距离最近一桌也有两米距离,而周边两三桌人皆没被安排人坐上。
是以这边的谈话,只要小声些,传不出去。
然而因为生气和愤怒,她后面这声说的稍大,刚说罢就有好些人望了过来,显然听到了。,
来的人大多是大院里的客人,杨靖逸他们不认识,可顾西瑶却是认识。
本就敏感,注意形象,周围目光一打量过来,顾西瑶就感觉到了。
“抱歉,是我太激动,今天不该说这些,你好好吃饭。”她匆匆的留下这句,不敢在这边久留,回到顾母身边。
“杨医生怎么坐那边?他不是你爸聘请回来的医生吗?”顾母看着那边杨医生,疑惑的问她。
“是,他和楚云也是朋友,今天是受楚云所邀来参加吧!”她解释了句。
顾母奥了声,也没太在意这件事。
陆行之和楚云的订婚,陆家非常重视,看陆母对楚云的态度,亲自带着介绍,招呼客人,就知道她对这儿媳很满意。
五点半,客人逐渐来齐,上桌吃饭。
楚风也穿着一身漂亮的西装,跟着陆衍止,他带着他介绍朋友呀,差不多年纪大的孩子给楚风认识。
等开饭,也坐在陆家人这桌。
上了菜,开吃后,陆行之和楚云每桌又要敬酒。尽管只是订婚,可该有的流程,却都没少,何况陆家还是按照很豪华的流程来进行。
敬酒的酒是红酒,没什么度数,楚云也可以喝。
两人每一桌都敬了酒,感谢大家来参加订婚宴,也收获了一堆祝福。
成为了未婚夫妻,以后关系亲近点,哪怕就是同居,也不会有人在说闲话。
吃过饭,这场订婚宴便是完了,各自散开。
杨靖逸开车前来,吃过饭还把王开他们送回去。
而楚云,则跟着陆家人回了陆宅。
订婚后和订婚前并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陆母允许儿子和楚云住一起或是亲密了,不再拿着扫把打他。
但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学习,并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楚云继续在学校学习,陆行之部队里上班,两人只有周末一天能见面。
他的新房已装修好,跟楚云说了几次搬进去住,楚云都没搬。
是以,陆行之周末好不容易和媳妇见了面,到晚上还要跑回家里去,没办法暖香在怀,抱着媳妇睡觉。
文玉对此哈哈大笑,等陆行之离开后,却抱着楚云胳膊小声呢喃。“楚云,都怪我,让你们分开。下次,要不我出去住酒店!”
楚云轻锤了她一下。“你胡说啥?我就需要你做亮亮的电灯泡,让他回去。有小妖精搂着睡觉不要,去抱硬邦邦的木头,我才不干。”
她捏着她可爱的圆脸,调笑。
心里却忍不住感叹。
开了荤的男人伤不起啊!第一次她还想他或许是受药物影响,才会让她负伤。
他也疼她,后面没在要过她。
时隔大半个月,她恢复的差不多,两人水到渠成在一个周末去玩的时候开了酒店。
她才知道,这就是匹狼,没有药物,也狠得跟吃了药一样。
才一次,她就怕了,他还磨着她,哄着她,说难受,想再来。
她也心疼他憋的慌,毕竟没吃到肉不会想,吃过肉,就会怀念滋味了,让他多放纵了两次。
然后,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楚云害臊的捂脸,现在距离上次早过了半个月,但她觉着还是要晾他一下。
短时间内,她是不想再和他同睡了。
……
到十二月中旬时,天越发冷了,楚云围着围巾,裹着厚厚的毛衣,从电话亭里出来,悠悠的往小区里走。
进入冬天后,出太阳的时间慢慢变少,倒是寒风呼啸的时候越来越多。
风吹在脸上,又冷又凉。
京城的冬天,比治江县还要冷上几分,尽管没下雪,气温却进入了低迷期。
来往行人,皆穿上了厚厚棉袄,裹得很厚,也有少部分不怕冷的穿着毛衣,行走在街道上。
真冷啊!楚云呼出的气变成白烟,肉眼可见,她裹紧了衣服小跑着跑回楼上。
一进屋,温暖的气息袭进全身,总算没那么冷了。
她把外套脱了,坐到炭火炉子上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