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下去拿钥匙的时候,陆衍止还在争论。
她悄悄凑到经理耳边去说了句,经理从抽屉里把钥匙给她。
她叫上了另外的男服务员,一起前往楼上,刚上去,陆星知从外面进来。
“啊!”瞧到上面的门也同样被砸开,服务员尖叫了一声,连忙跑进屋里。
屋里周小姐蹬开了身上的被褥,露出只着片缕的身子。
她才看了一眼,就连忙叫后面的男服务员背过身去站到外面别进来。
屋里除了周小姐,并没其他人!她拉开门把整个屋子都看了一圈,没其他人。
那房门?是谁破坏的?
她退出了门,让男服务员下楼去和经理说一声,楼上房子被破坏了。
男服务员才要下去,楼上又传来脚步声,经理已带着陆衍止兄弟两上了楼。
“陆先生,周小姐开的房间就是这间,她请我们帮忙把醉酒的先生扶上来后,就让我们离开了。”经理解释道。
人已上到了楼上,一眼就看到了被破坏的门,脸色大变,连忙问先上来的人。“怎么回事!”
“经理,我也不知道啊!我上来就这样了。”女服务员委屈的道,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星知已推开挡在门口的人,进了屋里。
看到床上难受扭捏着的人,他大步走上去,摸了下小蔓的身体情况。
她身上虽没穿衣服,但皮肤白嫩,肌肤如雪,不像是被侵犯的痕迹。
而重要部位皆被挡住,屋里没有其他人,证明行之已走了。
不管是谁带走的,没造成这个错误。
把被褥往周小蔓身上一裹,陆星知打抱抱起床上的人走出去。
“我会让人把被破坏的房门修好,衍止,联系爸妈,今晚我和小蔓订婚,让他们和周叔叔家商议。”
“是!”陆衍止瞥了眼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通红脑袋的周小蔓,应了声。
然后眼见自己哥哥抱着小蔓姐进了旁边的房间,让经理别来打扰。
经理怯生生的应下,抹着头上冒出的汗。
陆衍止冷哼了声,下楼去打电话了。
二哥和小蔓姐的订婚宴!
走了几步,他似才反应过来二哥说了什么?
二哥原来是这种心思想法,隐藏的太深了,他竟一点不知道。
不行,他得赶快告诉爸妈才行。
陆衍止快速的跑下楼。
而房间里,陆衍止的目光和楚云的交错在一起。
楚云裂开嘴,尴尬的扬起手打招呼。“嗨,二哥!”
“行之呢?”陆星知僵住,半响才僵硬的昂起脑袋,问她。
“在床上!”楚云指了指里面,这间房间是套间,里面还有一个套间。
“他也被下了药?”陆星知却没进去看的意思,直接询问。
她点头,当然,现在还神志不清呢?
“照顾好他!”陆星知说了句,抱着周小蔓转身出了这间房,去了再旁边。
他一走出去,楚云就利落的把门从里面锁住,回到里面房间。
床上被褥叠的整齐,上面空无一人。
她往前一触,陆行之凭空出现在床上。
床上的人大汗淋漓,脸已红成筛子了。
楚云深吸一口气,爬上床。
她知道,他这模样是被下了药,解救之法,也就是男女那档子事。
只是,设计这场阴谋的人,把两人都下了药,却没考虑到神志不清的两人如何胶合。
楚云并没想过,什么时候和他完成最后一步,成为亲密无间的人。
但她成年起,确认自己已发育成熟,她就不阻碍这段关系顺其自然发生。
也更没想过,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献给他。
但现在,已然没了其他办法。
她不知道给他下的药是什么药?若是自己胡乱治疗,造成他身体上的伤害怎么办?
她只能选取最原始的办法。
而她们是男女朋友,是未来要结婚,有孩子的人,这一步早晚有一天都会走到。
不管什么时候发生,她都接受。
但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在他毫无神志的情况下,就让她有点泄气。
尽管如此,楚云还是慢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颤抖着手,去解他身上的裤子。
她的手触到他的皮肤,烫的灼人,也越发能感受到,他现在的状况。
不知道,二哥和周小蔓,是否也是……
楚云摇头,感叹自己竟还有闲心东想西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
当鼓足勇气完成第一步时,楚云疼的脸色都白了,趴在他身上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小腹。
结识的腹肌捶打的她手疼。
麻蛋,别说幸福快乐,她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楚云很想直接起来撂杆子不干,可对他的心疼又让她忍住。
而床上的人,也似找到了宣发的途径,无意识的抓住她,进行下一步。
下面不让写……
楚云没想到,自己最后竟会被做晕过去,而那个时候,他的神志已恢复了一些清明。
晕过去前,她在想,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她绝对要按死他。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不是在酒店,而是在陆家,他的床上。
屋里摆设很熟悉,只看了几眼,她就确定这是回到陆家了。
身边空无一人,楚云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感觉到自己周身疼,特别是腰上,就跟车轮子碾过一样,疼的她刚撑起身子就倒下去。
不是吧!至于达到这种效果吗?
楚云很是不可思议,她也不算是第一次体会情爱啊!
上辈子她虽没结婚,但也恋爱过,也顺其自然发展到这一步。
她第二天还爬起来去上班了,但现在,竟然连起都起不来。
是现在身体年纪太小?不够成熟?
思绪转了一圈,楚云倒是明白了。
只是,现在外面阳光高照,是早上还是中午?她睡了多久?
她习惯性的抬起手臂看时间,瞧到手臂上光滑无一物,没带手表。
门被推开,陆行之端着碗汤走进来。“醒了?”瞧到她骨碌转动着的眼珠,他急忙走过来,把碗放到旁边桌子上,紧张兮兮的坐到她身边来。
“几点了?”楚云问他。
“三点半!”
“下午。”
不是吧!真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