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答应要求(1 / 1)

“靠,你这个小偷竟然跑到医院里偷东西来了,看来胆子蛮大的啊!”

并朱被后边赶到的保安,用电棍触了一下,她顺时疼的本子掉在地上,正好是那一页,她不管什么形象,立马就趴了下去,故作摔倒的样子。

“哎呀,好疼。”她倒在地上,也不忘两只眼睛盯在本子上的号码。

“135#####879”这个号码怎么这么难记,她在抱怨的时候,背上已经被人踩了一下,她闷哼出声,然后吃痛的嗷嗷,那人依旧不肯放过她,二话不说就要准备大打出手,根本不在乎这是个女生,他的行为没有任何人阻止,周围只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家伙。

“我允许你们动我的人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阴森森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的落下,轻的仿佛没有一丝浮动……

“你是同伙?你知道这丫头在医院行窃,给医院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并朱听了,嗤笑一声“知道和不知道根本没有区别,我注重的是过程,结局。”

那人看出他的不一般,目光一禀,向后退了退

“你想要干什么?”

并朱的眼睛渐渐眯起,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掌“想要在地上躺多久?”

郑丫头看着他的手,心里微微一叹: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不过她没有羡慕太久,就被那只手给拉了起来她旁若无人的把本子捡起来,像稀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

并朱微微蹙眉,眼睛里似有说不出的情感溢出“怎么会有你这种傻女孩,这让你有那么高兴?”说着,接过她的那本子,一眼扫过那个手机号码,这……他瞳孔微缩,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这个号码他可熟悉的很呢。

“并朱哥哥,你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并朱嘴唇好像还微微地抿着,抿成一线。可他望向她的时候,还是平时那不易察觉的温和。

其实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郑丫头好像还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时而温润,温和,温暖,总之就像五月里的风轻轻拂过她的心扉。他的柔软,都藏在她的心里。

因为想得太多,郑丫头一时没听清楚并朱和她说了什么话,当她回过神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拿着电话打过去了。

“嘟嘟嘟……”的忙音过后,是一声简短的接起电话的声音,随即,电话里传来金谦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

“喂?”

并朱捧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怎么就那么笨,真的依了郑丫头的话,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接听了电话,脑子一片空白。

他握着听筒呆呆的,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可身旁的那傻子,竟然一直在旁边为他加油打气,小声的说着唇语:说啊,说啊,我的并朱哥哥。

他看的有些好笑停顿一瞬,咳嗽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笑意“喂,是我。”

“并朱?”金谦静默。

“对,是我。”

过了一会,金谦才回应“是你?什么事,我和你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并朱眉头一皱,眸光倏然幽沉:看来这男人真是记仇的可以,不过也真的算是精明了,这话刚出口,他显然已经猜出了目的,沉吟“我知道了,我晚上说的那话,可不是开玩笑。”

并朱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何曾被人这样,他握着听筒的手指不自觉地寸寸收紧,差点就想把电话甩了出去,余光却瞥见郑丫头焦急的瞳孔,他动了动嘴皮子,终于不忍心的问道“做一笔交易,如何?”

“我想想……”此话一出,并朱就和他这样在电话的两端保持着沉默,良久,久的他快要以为电话挂了的时候,那边那人又再次开口说道“我现在没有空,晚上九点你过来。”

他挂了电话,目光像扫描仪一样从头到脚把她扫了一遍,然后扬了扬手机,说不出是生气的情绪还是什么。

郑丫头瞬间紧咬了一下嘴唇,喊了一声“并朱哥哥~”

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无措,夹杂着哭腔,软得像是刚化开的水。

并朱故作冷漠的偏过头,她的心猛地咯噔一下,然后要哭不哭的看着他,就好似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

“男神~帅哥哥~”

并朱“嗯”了一声,耐心地等她开口。

“我……”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手揪住自己的衣角缠在指尖绞了一会,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去“你会把我带过去的吧。”

“不会,你想多了。”平静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落下的时候,郑丫头怔怔的看着他,一张脸苦兮兮地皱着“求你了……”

并朱忍不住一哂:“走吧,我的小丫头。”

话落,他毫不避讳的拥着她的后背带着她走,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见他还没有松开的意思,郑丫头心里莫名燃气一丝情绪,她垂着头,都快要低到地里去,耳旁突然听得一阵笑声,那语气里明晰的笑意让郑丫头一愣,微微有些耳热。

“如果我和坏人打起来,你会害怕吗?”

“不……”她小声回答“不害怕。”

这个城市夜晚终究是不平静的,金谦听着电视里主持人干净利落的声音,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有隐隐的波光汹涌,他刚洗完澡,打算和并朱好好谈合同,所以他径直关了电视,打算换一套正式的服装,刚刚进去,电话就响了,他眉头一皱,很显然不喜欢这个时候有人打扰。

“什么事?”

“哥!沈乔禾是不是在你手里?”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透上去,有股清冷的气质,他把电话夹在脸颊上,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侧着脸回道“你这是怀疑你哥?”

“哥,我说过了,沈乔禾是我唯一的朋友,对我很好,你对谁下手都可以,就是她不可以。”

“呵,原来你哥在你心里是这种人?”他用毛巾擦着头发,把电话从耳朵上拿下来,眼底深处,闪过几许复杂的忧伤。

“哥,别这样,我们兄妹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只想求证一下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