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初九立马关上房门并反锁。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要怎么办?
如果那少主是随便一说,她还无所畏。
可刚才她偷窥了一下那人心里的想法,是真的呀……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两人也只见了几次面,而且她到现在连那男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初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烦躁不已。
这里可是那男人的地盘,真把她怎么了,她也是有苦没地方说呀!
现在如果没有男朋友,她还可以假装答应和他虚伪以蛇一翻,可……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好吧,而且儿子都生了,断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原则问题。
“扣扣——”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初九皱了皱眉,还是起身去开门。
躲可不是办法,也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打开房门,见到来人,初九的心又提了起来,“罗管家有什么事吗?”
“少主叫小姐去他的书房。”
“呃……他有说是什么事吗?”这个点去他书房,应该没什么好事吧!
不会是提着谈刚才的问题吧。
她不想呀,能拒绝吗?
罗管家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和蔼的笑了笑,“小姐还是快去吧,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却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便率先离开了。
日。
心里郁闷不已。
这种狗血的事情怎么就让她给遇到了呢?
郁闷归郁闷,书房还是得去。
到了门口调整好情绪刚推开门,便传来轻佻的声音,“看来你的适应能力挺快的嘛!”
什么鬼?
初九没明白,也不想明白,直觉不是什么好话,眉心微蹙,“你找我过来什么事?”
“什么事?”emperor嘴角抽搐了下。
看像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像看脑子有病的人一般。
半晌,才好心提醒,“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先前说的话?”
先前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的话老多了,谁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见她不出声,emperor脸色沉了下来。
这女人真是胆肥呀,居然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她跟本就左耳进右耳出?
欠调教!?
想了好一会儿,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挑了挑眉,试探道,“不然你给提个醒儿?”
emperor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施舍道,“看在你这么诚心求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再重复一遍好了,白天工作时间,你是我的贴身助理,下班后你就是我的女人,so……懂得该怎么做了吗?”
贴身助理?要有多贴身?
他的女人?
呵呵……
寄人篱下,帮忙做一些事情是可以有的,可是‘做女人’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爱找谁找谁,别找她就ok了。
姐伺候不起。
“我说丑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做我的女人让你很掉价吗?要知道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你居然不识好歹!”
每每只要一出去,多少女人想往他怀里倒。
可畏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到了她眼底,不仅掉价了,还很嫌弃。
这女人是眼瞎吧?!
“我眼神怎么了?”说着眨着眨无辜的大眼,表现出特别真诚的模样,继而道,“我这可是崇拜你的眼神,你看像你这样长得高大威猛、帅气逼人又有钱的男人,配我这丑女不是拉低你的格调吗?所以我想了又想……”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emperor傲娇的抬了抬下颚,施舍般的撇了她一眼,“爷不嫌弃你丑,所以,过来给爷捏捏肩。”
画风转得太快,初九表示接受不了,尴尬的咽了咽唾沫,小声道,“少主先生,请问我今天可以请假吗?我需要缓冲一下。”
她要是再和这神精病男人在一起,会疯掉的。
就算没疯掉,她万一不小心失手把他掐死了怎么办?
所以……她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想想对策。
若是其它事情还好说,可是感情的事,她从来都没有沾染过,根本就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而且……又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emperor眯了眯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小算盘,他偏偏不如她意,看她怎么办。
冷哼了一声,笑不达眼底,“你要知道,你在我这里可以足足躺了好几个月,给你请了世界最顶级的医疗团队,用了最好的药才把你从死亡线上救回来的。”
就这一早上他已经说了两次了,不就是为了让她知恩图报吗?她也同意了呀!
干嘛老纠着一个点不放。
初九无语的垂下眼帘,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果然,只见他叹息一声,“你这身体也差不多好利索了,本以为做个助理帮我分担一点也好,哪知……”
妈蛋,她现在的身体叫好利索了?
他是不是忘记了是谁派人把她丢到海里的?
现在脑袋还晕着呢?
初九怒极反笑,点了点头,"好呀,帮你分担。"
说着也不管他的表情,直接上前几步,把他桌上的文件抱了叠到旁边的茶几上,快速的翻阅了起来,时不时的在上面标注。
一时间,书房内只听到唰唰的书写声。
emperor眼眸深邃一片,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别看这小丫头伸手拿走他的文件,但她拿的文件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
加急,加密的她一样也没有碰。
他很是好奇,这小丫头怎么知道他哪些文件是加急、加密的?哪些又是一般的?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初九此时的心思全部放在刚才抱过去的一堆文件上。
虽然她以前也是管理过大财团的,但是跟眼前这些比起来,自己以前的公司似乎太小儿科了一点。
而且有一些文件,她看起来非常吃力,一些东欧小国家的语言,她能说一点,但更深的就不行了。
皱了皱眉头,把自己能看得懂,能处理的先处理了,看不懂的先放在一旁,等最后的时候再说。
就这样一忙,便忘记了时间。
好似又回到了以前为公司拼忙命时候。
等她感觉到脖酸痛想起身时,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来,最后的映象是落到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不安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