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时犹如一只餍足的兽。
而初九却犹如受气的小媳妇,一脸幽怨的瞪着他。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嘴角肯定破皮了,如针扎般疼。
司晟御伸手把脸颊上的秀发拂到耳后,“别生气了,一会到了,我帮你上点药就不疼了。”
初九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乖——”在小女人脸颊上,落上一吻,才驱车离开。
两人在路上,这一耽搁,到时射击场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了。
港城国家射击场。
到这里面来玩儿的,不仅有专业精英,也有豪门子弟。
司晟御过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很低调的带着初九走了进去。
才到大厅,并遇见了一个,算是熟人的熟人吧。
司晟御颔首,“赵司令,这么巧。”
“司上将!您好!”
赵伟杰没想到在这儿会遇见司晟御,这个华国最年轻的上将大人。
虽说港城的军区是由他说了算,但是在司晟御面前,他是打心里尊敬。
没错就是尊敬。
他那赫赫军功,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好不夸张的讲,他现在的地位,军衔,都是用命拼来的。
部队里都是铁血铮铮的汉子,最崇拜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所以……司晟御这个名字,不只是在华国,乃至全世界,都令人闻风丧胆。
“……”赵伟杰正准备再开口说话时,看见司晟御搂着一个女人,不由一顿,“这位是?”
“我夫……”人字还没有长出来,腰间的软肉便被初就掐了一下。
只见小女人落落大方道,“初九,赵司令你好!”
“你好,你好。”两人的眉目传情,可没逃过赵司令的法眼,他暧昧地笑了笑,“上将大人可是过来玩两把的!”
话虽然如此问,但他心里清楚。
司晟御来玩是假,带着小女人过来玩才是真。
因为就他那出神入化的枪法,国家队也赶不上啊。
“嗯,好久没玩了。”司晟御淡然道。
赵伟杰脑袋一转,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据说说出了他手底下的几人,见过他的枪法以外,在见过的,都已经是死人了。
那他今天到这里来玩,肯定会在这女人面前露两手,所以……这可是个观摩学习的好机会。
赵伟杰当下有些激动地搓了搓,“你是想在大厅呢?还是单独给你……”
“就大厅,你觉得怎么样?”前面一句话,是对赵伟杰说的,后面一句话,显然就是对初九说的。
只是这语气相差忒大了。
对于赵伟杰来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可以看到他的枪法。
“好!”初九点了点头。
在她心里,在哪里打都一样,无所谓。
随即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一会咱们来比试,怎么样?”
闻言,司晟御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半晌,点了点头,“我是没问题,不过……你要下赌注吗?”
这么爽快就答应?并主动要求下赌注?
不会是有猫腻吧?
初九有点后悔了。
但又有外人在旁,初九又不好意思反悔,只得硬着头皮道,“有赌注更好。”
司晟御怜爱地刮了刮她鼻子,“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不准反悔。”
见他这样子,初九的心越发悬了起来。
突然有一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而在一旁的赵伟杰,心底却乐翻了。
当下自告奋勇的带着他们往场地走的。
看来今天这一趟走得千值万值。
到了里边,司晟御体贴的给小女人点了她爱吃的坚果和茶水。
这才有一搭无一搭的和赵伟杰聊起天来。
不过手却没闲着,所有的坚果,剥好单独放在一个盘里,吃就可以了。
这一幕看得赵伟杰啧啧称奇。
想不到铁血上将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要的枪械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一位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美女。
“赵司令。”
“夏夏呀,快过来,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司上将,才调到港城来的。”
“司上将?”夏夏有些吃惊,紧接而来的便是惊喜,没想到她居然有机会,认识这位,鼎鼎有名的上将。
他的所有事迹,夏夏都能倒背如流。
眼底的崇拜和灼热,那么明显。
初九心底冷冷的哼了。
臭男人,整天就知道招惹桃花。
司晟御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转头望向身边的小女人,“你想怎么个玩法?”
他可没忘记,两人之间可是有赌注的。
虽然赌注还没说。
夏夏才注意到司晟御旁边的女人,不由得眯了眯眼。
长得倒是很漂亮,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可是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没自保能力,怎么配得上她心目中的男神。
如此想着,眼底的轻蔑更深了几分。
此时,初九正好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夏夏不仅没有被抓包尴尬,反而挑衅地朝她挑了挑眉。
初九心底的那一抹邪火,成功的被她挑起来。
嘴角挑起一抹魅惑的弧度,然后把视线转向男人,“随便!”
她对司晟御这漫不经心的语气,狠狠的刺激了夏夏。
这个女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司上将说话?
真是欠抽,欠教训。
“这位美女也是过来玩射击的吗?有没有兴趣比一比。”夏夏上前一步,挑衅道。
“……”
初九没出声,给了她一个,你傻的眼神。
到这地方,不是来玩射击的,难道是来吹牛的吗?
夏夏从小在部队混到大,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怼她,当即怒从心起 双手紧攥成拳。
如果不是自己的男神在面前,此时她已经扑上去狂揍了初九一顿。
这一闹,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赵伟杰赶紧出来打圆场,“夏夏想法还是很不错的,如果能和司上将再学习学习就更好。”
初九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这人莫不是耳朵有毛病?
那女人挑衅的是自己,他居然还能硬生生的扯到司晟御身上。
莫非是当她不存在?
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比试哇,赌注是什么?”
“你想赌什么?”夏夏眯了眯眼,突出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