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把巡视地盘的事情交给了凤珂和瞿褶后,便打车去了司晟御的公寓。
她可没忘记男人的那一句‘我等你’。
心里有些凉凉的感觉,莫名犯怂。
才进屋,初九一顿……好香呀!餐桌上摆的全都是她喜欢的食物。
透过玻璃看到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心底莫名一暖。
好想上前抱一抱。
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这么做了……双手圈在男人腰上,白皙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背脊。
不大的厨房一片静谧,岁月静好。
“背还疼吗?一会儿吃了饭,我帮你上药。”司晟御头也不回,语气宠溺。
“已经不疼了,就是看起来有点吓人而已。”语气轻轻的,然后从旁边伸出脑袋,好奇的询问,“这是什么,闻起来很香的样子。”
这男人不仅帅得无与伦比,居然还会做饭……重点是还做得这么好!
身为女人的她,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司晟御偏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秣好看的弧度,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下,“馋猫……”话音未落,随即一顿,“你怎么这身装扮?”
完了!
刚才只顾着回来,忘记换装了。
她现在还是出现在余老大面前九爷的装!
怎么办?怎么解释?
清冷的眼眸划过一抹流光,单手挑起男人的下颚,魅惑一笑,轻挑道,“美人,有没有被爷谜到?”
小女人吐气如兰,司晟御整个身子瞬间绷得笔直,深邃的眼眸有如浩瀚星空,迷人眼目。
初九看痴了。
撩人的人,反而被撩了……而且对方还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男人眼眸一暗,长臂一勾,俯身对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吻了上去。
唔……
什么情况!
初九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羞涩的推了推男人……哪知男人不退反进,吻得更深入了。
直到男人快忍不住时,硬生生停了下来,搂着初九的胳膊紧了紧,头埋在初九脖颈处粗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平息下来,拍了拍她的臀,“先去洗手,饭马上好了。”
初九瞪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不动嘴就动手。
一顿饭下来,初九撑得不行了,在椅子上摊着。
“就有那么好吃?”司晟御挑眉笑道。
“你这手艺真是太好了,以后就算失业了,在大酒店当个大厨还什么问题的。”
“失业?”司晟御脸色有些难以形容。
第一次有人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而且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
别的不说,就他现在的身价,让小女人几辈子荣华富贵没问题。
这小女人从哪看出他会失业?
还在酒店当大厨?
什么样的酒店能请得起他!
“嗯,你看你手艺这么好,浪费了可惜了。”初九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司晟御几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上前一步,捏着小女人的下颚,“第一,我没机会失业。
第二,就算我当大厨也只会做你一个人的大厨。
第三,我现在的存款让你富贵荣华几辈子不成问题。
所以,你那小脑袋瓜子,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初九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犹如一片旋涡,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初九舔了舔略干的唇瓣,小心脏砰砰直跳,暗骂了句妖孽,倏地站了起来,“哎呀,忙了一天了,我累得不行了,先去洗澡了。”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小女人,司晟御眼底笑意蔓延,好一会儿才进厨房收拾。
出来时,小女人正好洗完澡出来。
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初九反而尴尬了起来。
真是见鬼了。
以前跟这男人也住在一起,也没有这样过,难道是因为转正了的原因?!
小女人变幻莫测的神情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
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小女人,司晟御起身把她拉到梳妆台坐下,然后转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个吹风。
“以后洗完头,记得吹干,不然容易生病。”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小女人的头发细细的吹了起来。
神情认真、专注。
初九觉得心底暖暖的,耳根发烫……眼神不由自主的透过镜子落在男人身上。
淡淡的灯光落在他高大的身上,犹如一座巍峨的大山,能为她撑起整片天地,可以让她无忧无虑……
而她这模样落在司晟御眼底,让男人心口处涨的满满的,连眉梢都带上了笑意,犹如春天里绽放的百花,绚烂夺目,晃人心神。
直到头发吹干,初九都没有回过神来。
司晟御进浴室放了吹风出来,见小女人还那一副游神天外的模样,不由失笑。
上前把她抱了起来。
“啊——”初九惊叫出声,双手本能的环住男人的脖子,娇嗔道,“干什么呀,吓死人了!”
“怪我啰!”柔情宠溺的眼眸,紧紧销着怀里的小女人,诱洪道,“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什么?”初九没听清。
“对于把你吓到,我深表歉意,所以决定补偿你!”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唇角微翘。
初九傲娇的哼哼两声,给了他一个算你识像的眼神,便等着男人嘴里所畏的补偿。
司晟御把小女人放到床上,倏地压了下去,小女人双手被他置于头顶,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有技巧的压着,嫣红的薄唇顷刻间被封住。
此时……整个人犹如案板上的鱼。
初九恼——
这个骗子。
大骗子。
大大大大骗子。
说好的补偿呢?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费力挣扎了好一会儿,非但没让男人离开,反而吻得更凶猛了,那阵势……恨不能一口把她给吞下去。
初九顿时如泄气的皮球,更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任由男人攻略城池。
没一会儿,初九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水,发出了一声嘤咛。
男人一顿,身子紧绷僵硬,一息之间,如泄闸的洪水,把初九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