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初九挂断电话就走了回来。
“抱歉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你们玩。”初九歉意的笑了笑,“你能不能送我下去?”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吗?”司晟御皱了皱眉,轻声询问。
“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几人,“不然我叫车自己回去也行。”
司晟御抬手宠溺的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瞎说,走吧!”
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怎么可能?
地方远不说,就叫来的车子,能有他的车舒适度和安全性能高吗?
“我先走了,再见。”
初九对几人挥了挥手。
“等等……”乔安阳,神色复杂的唤了声。
初九停了下来,没出声,只是挑了挑眉。
怎么该不会是还没死心吧?
“城东那块地皮,我怎么给你?”
“喔,我会叫人和你联系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背影消失在几人面前,厉南城率先开口。
“小梓梓,还老实交代,小嫂子什么来路。”
“我去,这手笔也太大了吧,上百亿呢,说赌就赌,也不怕输了。”
“帝都有名的世家、豪门,都没有姓初的。”
“还别说,好像真的是。”
“不过小嫂子这气度,安阳你输得不冤枉。”
季若若有所思地拍了拍乔安阳的肩膀。
刚才他有细细观察。
小嫂子不管是言行举止,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贵气。
这种贵气,是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
这说明,她从小具有良好的教养,跟家庭环境。
这可不是小门小户能培养出来的。
“我发誓,天地良心,我今天也是第一次遇见。”苏梓认真且严肃的举起了两个指头。
做出一副对天发誓的模样。
虽然他不知道小嫂子的具体情况,但怎么说也是第一个见到小嫂子的,怎么也比这几人强。
不过跟他想象中嫂子的模样一样。
但,大哥就和他想象中相差甚远……那温柔宠溺的模样,就跟换了个人般。
“原谅你小子了。”左行风呵呵一笑,继而道,“安阳,你小子今个怎么这么……反常?”
左行风皱了皱眉,眼底满满的大量。
平日里这小子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跟个刺猬似的。
而且还是和人家小姑凉第一次见面,总觉得很失礼。
虽然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想看这女孩儿到底配不配得上大哥。
但……当着大哥的面,就有点过了。
难怪大哥刚才板着脸训斥他们。
“反常……我有什么好反常的。”乔安阳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左行风意味不明的撇了他一眼。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点名。
乔安阳沉默了。
可就在刚才……看见大哥用那么宠溺的眼神看那女人的那一瞬间,心底陡然窜起一股无名火。
在反应过来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
而初九这边一路上司晟御的脸色都不好。
哪怕他没出声,初九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哀怨气息。
最后初九实在忍不住了,抬手戳了戳男人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询问,“怎么了?”
初九最怕的就是冷暴力。
有什么事儿直接说还好,像他这样默不作声,实在叫人头疼。
“没事。”
男人头也不回,淡淡的吐了两个字。
见他这模样,初九想爆粗口,耐着性子又问了次,“你确定没事儿?”
“嗯。”
随着这个字落下,城里的气息似乎更冷了。
这男人到底是要搞哪样?
但他这模样,初九心底莫名的想笑,突然想到两个字,觉得挺适合他的。
傲娇!
司晟御刻的神情,特别应着两个字。
初秋眼珠子转了,“好奇怪啊……车内怎么有一股酸味儿?”
“吱——”
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汽车在马路边停了下来。
司晟御面色不善地瞪向初九。
半晌,几不可查的叹息了声。
想收拾一顿,这小女人怎么办?
“吓死我了,你干嘛呀?难道真的有事儿,你要是有事不方便送我,我自己打车回去也行啊。”
初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娇嗔的瞪了他一下。
“你……”
司晟御磨了磨牙,吐了一个字。
就在初九静等下文的时候,男人突然俯身,薄凉的唇瓣压了下来。
“唔——”
初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眨了眨。
这是什么情况?
为毛这男人每次说不过她的时候,就用这一招?!
真是太讨厌了。
“闭眼——”
“噢——”
男人的话音落下,初九就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一时间,车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慢慢的,男人不再满足于这个吻,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下摆处滑了上去。
那颤栗的感觉,惹得初九娇喘不已,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软成了一滩水。
“小妖精……”
男人粗喘着气,恶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后自己又心疼了,怜惜在唇瓣上,吻了吻,舔了又舔。
“唔——别——”
初九受不了的推了推他。
只觉得这男人太坏,太讨厌了。
“乖……”
男人停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背脊上轻轻的抚了抚,帮她顺气。
初九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娇娇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
小模样乖巧不已,和平日里的清冷判若两人。
“我刚才接的是耿老的电话,他有点事情请我帮忙。”
好一会儿初九缓过神来,嗔怪的撇了他一眼,才软软的解释。
她做事从来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但刚才不知怎么的,就解释了起来。
心底莫名的不想让他误会自己。
“耿鹏程!?”单手抚着小丫头顺滑的秀发,“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儿?”
这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
司晟御皱了皱眉。
“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初九轻笑了一声调侃道。
话虽如此,不过确实不能告诉他。
涉及到文物走私,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她可不想让司晟御担心。
“你呀!”司晟御无奈的捏了捏她鼻尖,“要记得,任何事情有我在。”
“嗯!”初九点了点头。
暗道,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但,心底莫名的觉得暖暖的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