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醒来时,还一脸的蒙圈,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上很是酸疼,使不起力。
起身时却整个人又倒了下去,这时她才发现,手和脚都被绑了起来。
细细的回想了一下,眼眸不由得暗了暗,当时就只有那一个女人在自己身后,看来这是一个场预谋的绑架。
可目的是什么呢?
劫财。
还是劫色。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细细打量起了这房间。
冰冷的墙壁上只有一盏壁灯,昏暗而暧昧。
房间的四面墙,都是灰暗色的,上面隐约有一些血迹。
正前方则有一张长约十米,宽约两米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器具。
不看还好,这也看初九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窜到脑门心。
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了。
那女人见过她身手,怕她会逃走,所以在打晕她之后,强行灌药,所以现在才会全身无力。
真是好计谋。
周身的气息,冷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正想着,只听见咔嚓一声,一个身材纤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睡上两个小时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男人慵懒而邪魅的靠在门边,由于逆光的原因,初九看不清他的长相。
只觉得此人身上泛着阴暗的气息,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见他现在这样子,初九也拿捏不准他到底要干嘛,难道过来聊天?
闲的蛋疼吗?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头,邪魅而懊恼道:“你为什么不哭呢?”
好像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不由的扯了扯嘴角,为什么要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哭他就能放过自己吗?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表露出来。
“如果我哭,我闹,你会放过我吗?”初九敷衍的询问。
“当然不会,你这样的尤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在我没玩够之前,怎么舍得放了你?”
男人想也不想的拒绝。
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骗出来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了?
“那你想怎么样?劫财,还是劫色,或者是其他目的?”
初九一边不咸不淡的跟他聊着,一边不停地扭动双手,看能不能解开这该死的绳子。
没一会儿,背就汗湿了,喘得厉害。
这该死的药。
“no、no、no……我要跟你玩儿游戏。”
“玩儿游戏,玩什么游戏。”
初九眉头紧锁,这男人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用的着绳子,可不是一般的绳子,除非,砍断你的手,不然的话,你是解不开的。”
男人不知何时,一下窜到了床边,阴恻恻的声音在耳朵处响起,引得初九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好快!
这样的速度还是一般人吗?
“你……”
初九抬头想骂他两句,当抬头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顿时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我插!
这张脸简直是雌雄莫辨,怪不得他穿女装的时候,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到,真是失策。
“怎么?是不是被我这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给迷住了,深深的爱上了我。”
语闭还摸了摸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自恋到不行。
看着他那模样,初九简直恶心得快吐了出来。
“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反而还帮了你,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初九那张清冷且万年不变的脸,终于出现了龟裂,脸上挂着明显的怒气。
这简直就是一个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你确实是帮了我,我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说完男人邪邪一笑,朝初九压了下去,“只要你跟我玩过一次以后,相信你会深深的爱上我,从而迷恋我,再而离不开我。”
呕……
这样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爱上他,迷恋他,离不开他。
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不他妈揍死你就不错了。
初九压下心底的愤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好事不留名,也不需要回报,所以,你也不用以身相许。”
“这件事情,我们就此画上完美的句号就可以了。”
男人皱了皱眉,不满的回应:“那怎么行?你们华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我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你放心好了,是我不需要回报的,你并不是那么忘恩负义之人。”狠狠的磨了磨牙,如果能咬死他的话,初九定不会手下留情。
“你不需要也不行,让我那些弟兄知道了会怎么看我?”
男人有些火大,觉得这女人简直太难搞了。
以前那些女人谁见了他不是前仆后继的,那像这女人,巴不得躲自己远远的。
他是瘟疫吗?
用得着如此吗?
男人邪气的眼眸,暗了暗,她越是这样,越不如她的意。
“不然我去跟你的那些兄弟解释一番,或者登报说明一下。”
初九压下想杀人的冲动,和他打着商量,希望身上的药效赶快过去。
不然现在这个局面太被动了。
简直就如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那怎么行?以后你反悔了怎么办?不行不行。”
初九猝!
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强忍着身体被他压麻的不适感,舔了舔略干的唇瓣:“你能不能先起来?我的手被你压麻了。”
男人见她眉头紧锁,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身体,也没有完全起来,只是也没有在压着她。
“你的身体真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男人低下头了,在她脖子出嗅了嗅,一脸满足样。
“就xx牌子呀,所有超市都有卖的。”初九嫌恶的把头往旁边偏了偏。
眉头越皱越紧,薄唇紧抿,随时有可能发怒。
“是吗?下次我也去买来试试。”男人轻声邪笑,湿热的唇落在初九的耳垂处轻咬了一下。
“你干嘛?”
初九瞬间炸毛,腥红着眼,愤怒的瞪向上方的男人。
“呵呵……”男人轻笑出声,在她脖子处拱了拱,邪肆道,“你说……我要是把你给睡了,他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