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无所谓(1 / 1)

肖莫望着洛子爵落魄的身影,既有替项意琪感到不值,但同是男人,他知道洛子爵散发的悲伤气息是有多后悔。

别人的事,他还是不要理了,肖莫心想。

肖莫晃了晃头,就把地上早已经准备好给项意琪的礼物拿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项意琪了,要不半路出现洛子爵这个程咬金,恐怕他现在就已经在古堡了。

听说道奇山那个小子要回来了,他也去凑个热闹。

……

等肖莫到了古堡的时候,项意琪和贵妇以及道奇山正在吃晚饭。

管家看到肖莫,很自然的为它添加碗筷,项意琪和贵妇都很热情的招呼他坐下来,道奇山只是酷酷的看了他一眼。

肖莫两手满满,带上他的招牌笑容,先走到道奇山身边像相差岁数较大的长辈和他说话:“奇山,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小女朋友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说完肖莫还腾出个手,摸了摸道奇山的头。

其实肖莫就只比道奇山大两岁罢了。

道奇山就像个炫酷少年,什么也不说,拍掉肖莫罪恶的手。

肖莫有些尴尬,呵呵的继续说:“你这臭小子,在外面皮痒了,哥不跟你一般见识。”肖莫胡言乱语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说完肖莫就转变方向,把买来的礼物放在项意琪凳子下面,很自然的就坐在项意琪的旁边。

项意琪看了眼肖莫,像老友的感觉打趣:“你这是又让我欠着,是想我给你钱吗?”

肖莫饿鬼投胎的样子,扫吃桌上的食物,嘟囔道:“你是老大,我哪敢呐!”

项意琪看到肖莫假装的怂样,也不较真,只是笑了笑,:“作为报答,你一会帮我检查一下,这个月都没有检查。”

肖莫吓的嘴里的东西都咽不下去:“哇,你这是报答啊?”

项意琪眼弯弯,笑脸模样:“我这不是报答吗?让你的更加职业。”

道奇山看向项意琪,眼里那份冷峻也少了些,嘴角上扬。

贵妇也掺和一脚,笑了一会也就吐槽肖莫:“你这越来越偏心了啊,每次都给小意带礼物,我都没有啊!”

肖莫听着又是一副哭丧的脸:“冤枉啊!我才不是给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我是给我的干儿子们。”

“你说我没心没肺?”项意琪就把凳子退后远离肖莫,危险眯起了眼睛。

肖莫听到项意琪阴阳怪气的语调,心中暗叫不妙,一不小心就把心声给出来了,只能尴尬的圆场:“那还不是,都我们每个人都好不是每心每肺,给每个人你的心,你的心肝。”肖莫狗腿的样子。

项意琪变成女皇的样子,有些傲娇:“那还差不多,不让干儿子哪会叫你!”

贵妇帮着项意琪说:“要是不对小意好,可能干儿子就见不了咯,就你这样一副恨娶老婆的样,真让你爸妈看看,赶紧让你娶亲解决终身大事。”

肖莫已经吓的都不敢吃饭了:“别别别。天大的冤枉啊!”他已经整天都北母亲念叨着去相亲,想想那些所谓的名淑,他现在都有一些后怕。

他接着补救:“干儿子重要,意琪也重要,您也重要啊,”开着空调,肖莫都吓的汗都流出来,摸了摸汗水。

“哦~”项意琪意味深长的说。

肖莫就是就怕项意琪算计的眼神,他看着项意琪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假装咳了一下,先安慰一下项意琪:“我说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啊!”

项意琪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你说什么我都不怕的样子。

肖莫先定了下,换了一个位置,选在项意琪的面前,像是谈判似的。“今天,洛子爵来了。”肖莫说完就假装把耳朵堵上,怕听到项意琪不好听的话。

项意琪先是翻了一眼肖莫多此一举的行动,听到肖莫说的话,项意琪没有表情,穿上隐形的盔甲,直接反问:“所以?”

洛子爵能找肖莫,大概就是谁又怀了他的孩子了吧,他不是很多女人吗?这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这样说,项意琪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我靠!就这个反应?”肖莫把手放下来,不敢相信的样子,他还想骗骗她的,换回刚才他被欺负的气。

项意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那还能怎样?”项意琪“切”了一下。

肖莫看到项意琪好像没有感觉的样子,就把今天和洛子爵说的话,缓缓说来。

肖莫看着项意琪的眼睛缓缓说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我两个月前给你的医学报告书,然后好像很后悔的样子过来追问我,嗔嗔……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整个人都颓废了,都不像他往常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肖莫的错觉,他感觉到项意琪的眼眸有些许的变化。

项意琪拿起杯子,稍稍有些抖,掩盖住自己的微妙变化。

他是看到自己放的那本书了吧。

可是,那又怎样呢?项意琪心想。

“然后呢?”项意琪依旧怼回肖莫,让肖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肖莫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我就告诉他了呀。”

“你确定他不是和别人女人来找你看病,然后顺便问一下我,当初孩子是不是真的没了,我看他不想是会相信我的样子。”项意琪嘲笑的样子,勾起了些唇。说话变的有些冷,说出的话有些绝情但又夹杂少许的无奈。

“哎呀,我怎么会骗你呢!”肖莫在项意琪强大的气场变得怂起来,虽然他一开始是想开玩笑骗骗的,可是现在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敢啊!:“他就是拿着那张纸啊!还是那种,嗯,得了绝症的表情。”

这下项意琪就没话说了,深深看了眼肖莫,泄气的样子,垂了垂头,不说话。

道奇山和贵妇全程没有说话,只是不参与,其实他们的心里都明白。

客厅静了一会,只有少许敲碗筷的声音,似乎都形成一种默契让项意琪思考。

忽然,项意琪把头抬起,喝了口热茶宣布:“他只是我孩子的爸爸,但在孩子面前我是不会告诉他们,他们的爸爸是谁,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