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洛子爵不放手的追问道。
“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了。”项意琪气鼓鼓的说道。
洛子爵忽然神色一松,眼眸中的寒意全部散去,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你在吃醋?”
“谁,谁吃醋了。”被说中了心思的项意琪有些心虚的躲避着他的眼睛,这明明是她有理的事情,干嘛会心虚?可是为什么就是有点心慌慌的呢?
洛子爵松开了她的手臂,反而搂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低着头的看着她,黑眸中满是柔情:“你这样子真可爱!”
“你!”这不是在吵架了?他这是弄的哪一出?项意琪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搂抱:“放开我,你放开!”
“我就是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洛子爵一脸坯坯的无赖样。
他居然耍起赖了?
项意琪大跌眼镜的看着这个一直都是以一副高高在上,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表情的人,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你再不放我就……唔……”
又是那一套,洛子爵总喜欢用嘴堵着她说话。
项意琪气的在心里直翻白眼,可有无可奈何,她没有他的力气大,她也总是逃脱不了他这样的吻,只能说他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一阵霸道而缠绵的热吻过后,洛子爵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的唇,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好半天才心平气和了的项意琪又开始追问起了贝小北的事情,那个女人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今天既然都说出来了,她怎么着都要问个清楚。
没想到洛子爵只给了她三个字的答复:“不想说!”
项意琪差点没气的的吐血,冒着“生命危险”说破了的事情,他居然不想说?
尼玛,他跟别的女人私会还有理了?
气得项意琪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哎!”被这样冷不丁的咬上一口,洛子爵失声叫了出来:“你属狗的,见人就咬?”
“你说不说?不说就一定有鬼。”项意琪双手叉腰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
“我没做亏心事,有什么鬼?”每次一提到贝小北的事情,洛子爵就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让项意琪气得心里像是猴抓似的痒痒:“那好,既然你不肯说,就说明以后你还会跟她私会,那以后我跟别的男人私会,你就不许管。”她使出了杀手锏。
不是不要她更别的男人私会吗?那她就偏偏要这样做。
“你敢!”刚才还一副无赖样的洛子爵瞬间就变了脸,俊脸上立马就罩着了一层霜:“我说过,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就说清楚,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洛子爵看着项意琪,半天没有说话,更没有一个字的解释。
“还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怎么无话可说?”洛子爵这样的表情和态度让项意琪没来由的一阵伤心。
难道他真的爱着那个女人吗?就这样的护着她?
越想越伤心,也越难过,项意琪转身上了楼,这一次的脚步很沉重,一步一步就像是拖着铅球似的,走的很艰难。她希望听到他叫住她,对她有个解释,可是直到她上完了楼,他都没有发出声音。
失望在项意琪的心里无限蔓延,进了卧室后,她一把把门给锁上了,靠在门上狠狠的流着眼泪。
她不想哭,可是眼泪止不住的就是要流出来,越擦就越多,最后她干脆不擦了,双手捂着脸低低的哭了起来。
客厅里的洛子爵虽然没有上楼,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楼上的位置。眉头蹙的很紧,眼眸中有着无法言诉的光芒。
“先生!”不知道何时进来了的刘妈在洛子爵的身后小声喊道。
洛子爵没有转身,只是略微低着头,静等着刘妈的说话。
“夫人这是在吃醋啊。”刘妈说着她看出来了的现实。
洛子爵微微点点头:“我知道。”
“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吗?”刘妈小心翼翼的问着,她知道她不应该管主人家的事情,但是,她已经把项意琪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看待,而且在她眼里先生和夫人是最般配的一对,她也不希望先生因为一时被迷惑而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洛子爵这才转身,看着刘妈:“连你也不相信我?”
“先生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性格和脾气我知道,但是夫人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你应该做个解释啊,作为女人,其实要的就是一句话,不然,这个结就一直在心里,夫人的身体才刚刚有好转,可别得了抑郁症才是啊。”刘妈劝慰着。
“我会对她解释的,但不是现在。”洛子爵说完后也上了楼,进了书房。
刘妈担心的看着楼上,只能暗自叹气,可能真是自己老了,已经不懂年轻人的世界了。
这一夜,洛子爵和项意琪分房而睡,谁也没有理谁。
第二天醒来后,项意琪习惯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那里空空的,没有半点温度。想起昨晚的争吵,想起他那么的护着那个女人,失落和伤心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问的也问了,该说的也说了,最后他什么都没告诉她,难道还要她看着他和贝小北私会吗?
她做不到!
于是,她决定收拾一些简单的东西,回自己那被项风烧毁了的,已经再次重新装修葺和装修过了的项宅里住一段时间,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想见到洛子爵。
当她提着一个小行李袋下令楼后,刘妈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好心的说道:“夫人,别任性了,好好待在家里吧。”
项意琪现在不想说话,一心就想离开这里,谁也不理的径直朝门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见到了站在门外的两个魁梧的保镖。
“夫人,请回去吧,老板下令不能让你出去。”一个保镖说道。
项意琪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保镖,顿时明白了刘妈说的话了。
怎么又是这样的场景?在酒店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洛子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真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个霸道又自私的无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