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项意琪露出了惊恐,不要,她不要,沙发上的那一次几乎要了她的命。
这个男人是野兽变的吗?对那种事怎么做都不烦?
可是,没等她有挣扎的动作,他就无情的开始了行动。
“啊……”再一次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项意琪又感觉到了那种撕裂的疼:“不,不要……”
猛烈的行为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项意琪感觉仿佛过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又仿佛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在洛子爵大发慈悲没有用很长时间的情况下,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看着几近陷入昏迷,犹如一个破碎的娃娃的项意琪,洛子爵有了一丝歉疚,之前在沙发上那是他带着怒火的惩罚,这一次是带着无法控制的浴望,才会一次次的要了她。
“小意,对不起!”洛子爵轻抚着她那带着微微汗意的脸颊,时不时的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他实在是太爱她了,无法控制的爱着她。对她的任何背叛他的行为,哪怕是想法,他都无法忍受。
项意琪艰难的睁开眼睛,无力的看着满脸爱意的洛子爵,小声哀求道:“放我出去吧。”
洛子爵那才刚有了一丝歉意的黑眸,瞬间变得冷犀无比,冷冷道:“妄想!”说罢便离开了她的身体,下了床。
“你要这样关着我到什么时候?”项意琪看着他赤果的背影问道。
洛子爵微微一怔,没有回答,径抱起她直进了浴室,将她放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自己也坐了进来。
两人的加入,让浴缸里的水不断的往外冒着。
项意琪咽了口唾沫,小声问:“我,想自己洗。”
即便这不是她第一次果体面对他,但是每次遇上这样的情况,她总是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不敢看他。
“你这样子还能自己洗吗?”
项意琪低着头没有出声,她现在确实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在这种心里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这样面对面的果体相对,让她很不自在。
忽然,洛子爵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的说道:“如果你还有力气能自己洗澡,只能说我的功夫还不够……”
还来?
项意琪霍然抬起头,惊慌的猛摇头:“不不,不要!”
达到恐吓目的的洛子爵邪魅一笑,收回身体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回,项意琪安静了,也老实了,不再有任何的反抗,任由他为她清洗着身体。只是仍然不敢看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不知道是在热水的氤氲下还是在如此桃色的情况下,染上了一些绯红。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皮肤,总是让她很紧张。
“这么僵硬做什么?”觉察到她身体的紧绷,洛子爵脸上有着不爽。
项意琪想要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心里的紧张总是牵引着身体的紧张。
洛子爵缓缓的朝项意琪靠近,他这样的举动项意琪就是再笨也知道下面他会做什么,说什么。
她慌的连忙把自己全部的泡入了水中:“我放松,我全身心的放松。”
洛子爵这才停止了继续靠近,趁着她在水里,又开始为她洗着澡。
十几分钟的澡,洗得项意琪煎熬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当他将她抱出浴缸时,她几乎紧张的要虚脱。
所以在她一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幸福感。
为什么现在面对他,她是如此的害怕!
为项意琪洗完澡后,洛子爵又返回了浴室,在莲蓬下清洗着自己。
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项意琪只能静静的听着。
一个在浴室内无言,一个躺在床上无语,两个人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过多的语言。
她看着漆黑的窗外,此时天色已经是黑夜了,这一天让她恍如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好像说什么都是错,而他什么也不说的肆虐惩罚着她,她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洗完澡的洛子爵为两人吹干了头发后,再度回到床上,拥着她,闭上了眼眸。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项意琪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她不敢说话,怕说多错多,可是不说话,她又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怎样。
从他的身上传来一阵阵很好闻的沐浴露香味,项意琪转头看向那张侧脸。
还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魅惑,如雕刻般的五官仿若神祇般精卓,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这么狠心?
就在项意琪痴看这洛子爵的脸发呆时,洛子爵睁开了双眸。
猛然被发现自己在偷看,项意琪急忙躲开了自己的眼睛。
“不要想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他的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听着让人很心动。
可是在项意琪听来,却是那般的无情,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在她的心上。
项意琪咬咬牙,把心一横,说出了心里话:“你不是又有了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谁?你想说的是谁?”洛子爵的声音依旧低沉,没有半点起伏,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是……”项意琪刚要说出贝小北的名字,可一想到这是罗峻飞告诉她,洛子爵和贝小北在医院的事时,她马上把话咽了下去。
她不能出卖罗峻飞,那样的后果她不敢想象。
“为什么不说了?”
项意琪紧闭着嘴,内心很矛盾,这话不说不明,可是又偏偏不能说,所以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不要妄想着用不切实际的事情来敷衍我,睡吧!”洛子爵说完后,再度闭上了双眸。
她的腰上有着他的手臂,她微微一动,手臂就会收紧一些,这反而让项意琪不敢乱动。
这一天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且还连番被他整的死去活来的项意琪在这种宁静的气氛下,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她才醒来。
身边已经没有了洛子爵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睁着眼睛的项意琪习惯性的躺着发呆,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就连今天该怎样度过,她都不知道,难道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吃饭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