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下人们已经把一排排衣服推进来,洛子爵选了套穿上,在镜子前好好的看了一下,不管是外观来看或者舒适度都是符合他的要求的。
而一旁的项意琪却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衣服也不挑,就这么看着。
男人询问出这话,项意琪思来想去,缓缓开口道:“那个……我们能不能不一起去庆功宴呀?”
“为什么!?”男人脱口而出,正在整理领结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
项意琪纠结来纠结去,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就请他那性格,一定不会给自己好日子过,现在还是乖乖从实招来吧。
“我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嘛!而且都瞒了这么久,这次这么重要的场合,还是不要给大家惊喜了吧?”当然,项意琪说的这个话里的惊喜两个字是打了双引号的。
男人慢慢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思索片刻,很轻松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反对也没有用,啊让自己。毕竟项意琪的倔强劲儿一泛上来,他也拿这个小女人没有办法。
“随你,你不想透露就不透露吧,那你现在总归挑一套衣服。”男人头都没回,淡淡的开口道。
一听到男人松了口,项意琪高兴的都快跳了起来,可是转念一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着急的开口道:“我可不能穿这儿的衣服,这一定会被同事看出端倪的,而且我们两个人穿的这么配,他们要是看出来怎么办?”
看来项意琪是铁定了心要在公司里隐瞒住自己的身份,不让别人知道。
男人却皱了皱眉头,神情不悦:“不行!我答应你可以不一同和我去,庆功宴中保持距离,尽量不和你有交集。但是别人怎么想我管不了,而且,我不允许我的女人穿的太随意,你就从这里面挑出来一套,到时候随你和同事们解释。”说着说着,洛子爵有点儿不耐烦了,他也难得和这个女人较真儿了。干脆由她去吧。
而洛子爵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项意琪也没有其他要求了,连连答应下来,从下人从过来的一套套的礼服里挑一身出来,却发现一件比一件暴露,实在让她不知道应该穿什么。
男人直接取下一件黑色紧身长款连衣裙对到。丢到项意琪的手里,让她赶快去换。
看着手里薄薄的几块布料,虽然好看,但是这也太清凉了一点,可是又不敢违抗男人的话,小女人l纠结着还是去换了衣服。
因为洛子爵身上穿的是一身墨黑色的西装,成熟而又稳健,不得不说,洛子爵有这样一副好身材,再配上他的颜值,就算是这种最不张扬的西装,也被他穿的风度翩翩。
而项意琪一身黑长的吊带长裙,前面的一字领刚好把欣长的脖子和白皙的锁骨露出来,好不诱人。而背后一片空无,没有一丝布料遮挡,这样的裸背露出来,就算眼前的人是洛子爵,对他也是赤果果的诱惑,眼神不由的在小女人的后背上停留了一下。
只是现在不适合太过亲昵,他也就暂时放过了她这一回。
庆功宴热闹,奢华,最过瘾的还是解气。
整个宴会上,项意琪是最开心的,也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一场宴会下来,她也几乎累瘫了。
可是,第二天,洛子爵一大早就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要她一番盛装打扮后,带着她出了门。
这次的目的地很明显,又是项氏。
“子爵,不是放过项风了吗?我们还来这里做什么?”项意琪不接的问道。
“放过他?怎么可能!”洛子爵微眯着眼眸,闪动着如豹般犀利的光芒。
项意琪被洛子爵牵着直奔上了项氏的最顶层总裁办公室。
陈含心再次见到两人的出现,说不心惊是假的,可她还没开口,就被洛子爵抢了先。
洛子爵微眯着眼眸的说道:“我现在提前通知你,马上去安排股东大会,现在,立刻!”
“啊?这个……”陈含心瞟了一眼办公室,这股东大会可不是一个外人说开就开的。
“你是想被开除?”洛子爵岂会不知陈含心心里想的。
最后,陈含心一咬牙,马上去准备,连番在这个男人手里吃瘪,她就是在不服气也暂时没了气势。
洛子爵带着项意琪进了办公室。
“洛总?你怎么又来了?”再次见到两人的出现,项风有着和陈含心一样的心惊,但是不敢怠慢,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办公桌。
“我带着小意来视察你的工作。”洛子爵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看着项风。
这话说得项风一头雾水,在项氏他现在还是老大,谁还能视察他的工作?
项风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项意琪,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意琪一脸的懵逼,她哪知道洛子爵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也看向了洛子爵。
洛子爵拍了拍大腿上没有灰的裤子:“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也不多做解释,反正一切谜团马上就能揭晓。
洛子爵看了看这间办公室,无限鄙视的摇摇头:“项总,你这品味真不怎样。”
一直站在面对洛子爵的项风不由得一阵火大,这洛子爵一大早无缘无故的跑来项氏,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现在还在这里对他的办公室品头论足,不是故意挑事就是闲的蛋疼。
难道是为了上次锦荔湾地皮的事?他不是花了巨大的代价吗?
“洛总,你就这么清闲?一大早跑来看我的办公室?”
洛子爵连眼皮都没抬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没你这么有时间,要不是为了小意,你就是八抬大轿,都请不了我。”言下之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才刚心情好点的项风,那股本就不爽的情绪瞬间爆棚,真以为他怕了这个洛子爵?
他刚想站起来阴损一番时,陈含心墙门走了进来:“风,洛总,股东大会准备好了。”
“什么股东大会?谁要开的股东大会?”本就无处发泄的项风一听这话,拿陈含心做了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