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项意琪将文件放进盒子里,盖上了盒盖。
冯天羽一怔:“为什么不能收?”
项意琪只是摇头,无法言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
项意琪的心情和品行,洛子爵最清楚,所以他轻轻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小意,拿着吧。别人的东西是不能要,但是冯天羽现在是你哥哥,你就放心大胆的收下,用不了多久,我会给你另外属于你的百分之四十的项氏股权。”
原本冯天羽的这百分之十的股权就已经是一枚炸弹,炸的项意琪不知所措,现在洛子爵的话更像一枚重弹,轰得项意琪脑袋直发懵。
“百,百分之,之四十?”项意琪说话都在打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百分之四十,这样,属于你的百分之五十就拿回来了。”洛子爵则若无其事的说着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你们……”项意琪看看洛子爵,又看看冯天羽,她已经弄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项氏虽然比不上洛氏,但也不算小企业,怎样都能挤进s市的排名榜前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是用钱买,按照原始股的价格都要几十个亿,更别说现在的价格了。
“不,不行!我不能让你付出这么高的代价。”项意琪断然的摇着头,她不能让洛子爵为了她,而损失那么多钱。这要是被洛母或是洛氏其他股东知道,洛子爵该如何解释?会不会被挤出洛氏?
洛子爵宠溺的刮一下她的小鼻子:“放心,项风怎样吃了你的股份,我会让他加倍吐出来,而且一分钱不用花。”
“真的?”项意琪难以置信的看着洛子爵。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洛子爵答道。
“可是……”
冯天羽打断了项意琪的犹豫:“别可是了,先将哥哥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收下,我让管家带你去参观一下这里的环境,这里还有很多更美的地方,保证你喜欢。”
项意琪再笨也听出了冯天羽的画外音,他们还有事要谈。
她也不再客气,将那百分之十的纸质股份书小心的放进了包包里,便跟着管家去参观起了这座庄园。
项意琪走后,洛子爵轻啜着咖啡:“事情都安排了?”
“当然,我的办事效率怎么可能慢。”冯天羽也悠闲的喝着咖啡。
“这回,项风只怕吃不了兜着走了。”洛子爵的眼中尽显冷冽。
“你打算要他吐出来多少?”冯天羽好奇的问道。
“先拿回属于小意的那百分之四十,后面的我们再慢慢玩。”洛子爵风轻云淡的说着,就好像再说一件小事似的。
“行,听你的,咱们陪他慢慢玩。”冯天羽今天高兴,认回了妹妹,洛子爵怎样说他都没意见:“不过有一点我要坚持。”
“哪一点?”
“项家夫妻把我妹妹从小养大,也就是我们冯家的恩人,他项风忘恩负义的害死了他们,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所以,等项氏夺回来以后,项风这个狗畜生一定要交给我。”冯天羽毕竟是黑道人,对恩仇看的重,也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
“可以,但是你不能犯法,最后一定要交给警方处理。我可不想小意有个犯法的哥哥。”洛子爵说道。
“没问题!”冯天羽愉快的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项风杀了项家夫妇,就这一条杀人罪,就够他受的了。洛子爵和冯天羽能够联手,都是为了项意琪。
只是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项意琪正在管家的带领下,欣赏着这里的一花一草。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天就这样耗在了天琪庄园。
在回程的路上,玩累了的项意琪被洛子爵抱在怀里呼呼的打着鼾。
粉嫩的小脸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在洛子爵的胸前来回轻蹭着,一阵阵属于她特有的女人芬芳不断的传进洛子爵的鼻中,让他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怀中柔弱无骨的身体,让他不自觉的抱紧了些。
“洛先生,已经到了你的别墅了。”冯天羽的司机停下了车。
“嗯!”洛子爵抱着还在熟睡的项意琪下了车,走进自己的别墅。
安顿好她以后,正准备去洗澡的洛子爵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韩筱允。
他微微一蹙眉,毫无兴趣的想要放下手机时,铃声停了,接着是微信响起。他打开微信,仍然是韩筱允的来信,既然打开了,也就索性看看是什么内容。
微信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来菲拉斯酒吧一叙,不来后果自负。
“威胁我?”洛子爵喃喃自语,眸子写满了阴厉。正欲放下手机时,一张图片发了过来,赫然是他和韩筱允赤身果体躺在床上的一张照片。
他刚看完,韩筱允就撤销了那张照片。
骇人的冰冷出现在他的眸子,这张照片他还有些记忆,是那晚韩筱允对他下了药,并将他扶进了宾馆房间的情形。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多少还是有些印象。
他都没再跟她提起这件事,她居然还敢拿来威胁他,真是胆肥了!
洛子爵刚脱下的外套又穿了回去,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项意琪后,出了房间。
……
菲拉斯酒吧是s市最高级的酒吧,可以说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没钱的人连进都不敢进。既然是最高级的,也就一定设施齐全,一楼是散座,二楼是包厢,三楼是客房,一应俱全。
韩筱允的邀请直接在三楼。
当洛子爵敲响了客房门时,一身薄纱艳妆的韩筱允满脸春、意的开了门。
洛子爵走进房间,没有坐,也没有说话,径直来到窗边,负手而立的看着窗外繁华的夜色。
洛子爵的到来,让韩筱允喜上眉梢,她倒了两杯红酒,来到洛子爵的身后,娇柔道:“子爵,现在要见你一面真难啊。”伸手将一杯红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洛子爵略微低眉瞟了一眼眼前的酒杯,没有接,冷冷道:“拿开,我上了一次当,你认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