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丹对女人的诱惑有多大,只看竞拍效果就能知道。
底价一亿,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被喊到了三十五亿,直到四十亿的时候这个势头才开始慢慢的降低下来。
纪墨还是有些低估了丰南市名流的消费能力,还并非是几大家族竞价都能喊到这样的高价,当真是可怕。
就在驻颜丹被喊到四十亿之际,会场最后排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子报价声震慑住了会场一层的所有人。
“五十亿!”
一次十亿的加价,这在会场一楼简直难以想象,众人都朝着喊价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想知道是谁如此之壕。
纪墨也是跟着看了过去,只见是一名二十三四模样,大眼睛、高鼻梁,粉唇嘟嘟、短发撩人的可爱妹子,她正举着竞价牌。
对于突然投来的众多目光,妹子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似早已习惯了这万人瞩目的画面,微微一笑后放下了手中的竞价牌,静静的坐在那。
纪墨微微眯眼在女子的身上打量了数秒,一来是因为她的美貌,这短发女子完全不亚于林子菲几女,只是她们各有千秋,这短发女子属于甜美可爱型,二来嘛是这女子出手的阔绰程度。
丰南市能一举拿出几十亿的家族不在少数,但这些家族纪墨都知道,再说了,这次一层的座位可是按照他们各自公司的市值来排列的,那短发女子所坐的位置可是最后一排,那里的顶天也就是全部资产加起来能勉强上个一亿的,怎么可能一举拿出四十亿来买这驻颜丹。
有这样好奇心理的不仅是纪墨,场中很多人在看到女子后都是和身旁的友人议论了起来,可似乎谁也不认识这女子。
这一现象自然被纪墨收在眼中,看来他猜想的不错,这女子应该不是丰南市本地的,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请帖,多半是纪墨请的那个小家族把请帖让给了她,对于这样的事倒没什么值得意外的,在之前纪墨的纯金请帖那可是被炒到了上千万一张,这还是有价无市。
没有在女子的身份上做过多的猜想和停留,短短二十秒后纪墨开口喊道:“这位美丽迷人的女士已经出价到五十亿,还有比五十亿更高的吗?”
会场内一片寂静,很多女子眼中都有着不舍,可在五十亿的天价面前,她们还是只能选择了退让。
见无人再报价,纪墨也是没有过多的等待,直接喊道:“五十亿第一次、五十亿第二次、五十亿第三次,这第一瓶驻颜丹由这位美丽的女士拍下。”
定音锤落下,隐约还能听到下方传来的惋惜叹声,虽然很多人都对驻颜丹只有三瓶有些惋惜,但谁都明白,这东西要真的出现太多,恐怕连她们都得怀疑驻颜丹的真实性了。
第一瓶拍卖完后,纪墨又是拿起了第二瓶:“我看大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开始竞拍第二瓶驻颜丹,底价一万,此次不再有任何限制,全场都可以叫价。”
“此等神物自然只有苏媚小姐这样的绝世佳人才配得上,为让苏媚小姐容颜永存,这瓶驻颜丹我赵小刀要了,十亿。”
赵家那边第一个就报了价。
“哈哈哈!赵小刀你这话也忒无耻了一点吧,你是在威胁别人吗?我孙磊最看不惯你这样的做法,我出二十亿。”
孙磊嘲讽的大笑了两声后跟着报出了价。
孙磊这话倒是不假,下方一层的人纵然知道没有实力和二层包房的几大家族争,可赵小刀如此强硬的说话,那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东西我要了,谁敢争就是和我赵家为敌?
“哼!”
赵小刀冷哼一声:“竞拍这种事各凭本事,谁有实力谁拿,我赵家有这样的实力难道不能说这样的话吗?我出五十亿。”
“赵少,听你这话怎么说的好像在这的只有你赵家一家有实力了。”
李河阴深深的一笑:“赵少既然想讨美人儿芳心,那就看你的诚意有多少了,我李家出八十亿。”
拍卖台上的纪墨眯眼看着这三家争斗,看样子最近这段时间,丰南市几大家族的明争暗斗可是有着加强的趋势,过往还能保持表面和平,现在可是连表面兄弟都做不成了。
“一百亿!”
这一次赵小刀报价语气已然没有了一开始那么随意,听上去有些阴沉。
纪墨对此当真有些不解了,苏媚怕是到现在最多也就是握手的时候让赵小刀有机会亲密接触一下,就这样都能豪撒过百亿?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这些钱砸下去,驻颜丹到手,苏媚除了一句谢谢外,还会不会让赵小刀有点其他的惊喜?
只是这一次方俊陷入了沉默,在之前他可是和赵小刀一起扬言要拍下这驻颜丹的,只是现在他却变成了哑巴。
其实那万年血珊瑚花费了一百亿对方家来说虽不少却也还不至于太多,只是今天因为方俊导致方家脸面丢大了,方俊纵然有竞价的能力也是不敢开口了。
就在这三家竞争激烈,赵小刀报价已然达到百亿之际,孙磊跟李河有些犹豫了起来,就算是他们的身份,百亿也不是小事了,要是再往上喊,万一赵小刀突然撒手不继续叫价,那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就在这两人在想着要不要再坑赵小刀一波之际,在二层的包房中一道柔媚酥骨的声音响起:“我出一百五十亿。”
声音是来自苏媚的包房,其实她本来不应该有包房的,这还是纪墨今天早上临时决定的,当然,做这样的决定纪墨单纯的只是想看看她昨晚说的话会不会兑现。
苏媚可是说过,劳伦贝克会在拍卖会上打压纪墨,到时她会帮助纪墨,对此纪墨自然好奇劳伦贝克给自己准备了什么,而苏媚又会怎样帮自己。
苏媚的叫价让赵小刀懵了,自己都说明了是为苏媚争的驻颜丹,现在孙磊跟李河都没叫价了,苏媚怎么忽然叫价,还一次太高了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