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方安排的保镖迅速到位,护着一干人等进了场馆,乐子修脖子上挂了一张工作证,成功混了进去。
调试设备完毕,秦时钺过去找工作人员签字确认,剩下几人去了安排好的休息室里做最后的赛前准备。
经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喷壶,二话不说朝着瘫在沙发上的几人呲水,偶像包袱极重的冷宁也没逃过去。
秦时钺刚进门,经理拿着水壶朝他呲,秦时钺躲过去,嘴上嚷着:“我都出去晃一圈儿了,早清醒了,你简直有毒吧。”
乐子修看着他们兵荒马乱地准备着,自己坐在旁边偷笑着。秦时钺发表赛前最后一次讲话,“没啥可说的,又练了这么久的配合,我相信我们可以的。更何况这次可由我们的吉祥物在,欧皇本皇在此,多刷几个天命圈就完事儿了。”
工作人员过来通知上场,乐子修掏出一块水果糖来,撕掉包装,举起手塞到秦时钺的嘴里。秦时钺只觉自己嘴里炸开了一只青苹果,酸酸甜甜的,就像面前的小家伙一样。
秦时钺遮住摄像头,撩起乐子修的刘海儿,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等我。”
“华都杯”在白天举行,分上午下午两大场,分别是fpp(第一人称视角)和tpp(第三人称视角)。一场三小局,每局地图随机,最后算总积分确定排名。
每年的“华都杯”都会被各大战队嫌弃,最大原因就是要早起。但是主办方后台够硬,这么多年也始终没改变规则。
每年的“华都杯”上可以看到,上午场尤其是第一场,有一些选手根本就是在梦游。
他们的经理不是没采取措施让人清醒,有的还提前几天就让调整作息呢,可是提前几天哪够啊,违抗着生物钟去打比赛,也不知道主办方是什么恶趣味。
……
姜课:“我的。”
秦时钺:“下次注意,还好那边也没反应过来。”
姜课犯了个小失误,预估错误,刚枪没子弹而且来不及换了,幸好秦时钺灵性一狙把人狙倒,对面整队团灭。
秦时钺滚动两下嘴里的糖果让它翻个面儿,又一股青苹果味袭来,这糖果质量真好,这么久了还有味儿,下次要选薄荷味的。
第一把结束,冷宁在最后关头献祭秦时钺,扔雷炸死敌方,young战队成功吃鸡。很多平时排名不错的战队均发挥失常,积分岌岌可危。
回到休息室,姜课捂着脑袋讨饶:“哥哥们我错了,是我的锅,也不是打瞌睡就是当时脑子转不过圈儿忘记了,还好有队长远程支援。”
秦时钺接过乐子修递来的水,呦,小家伙帮忙拧开瓶盖了。他咕咚咕咚干了半瓶:“没事,那边也在迷,不然我救不回来你。赶紧想办法让自己彻底清醒了,别的战队肯定也慢慢回过神了,之后更难打。”
教练说:“你们在打的时候,我和小乐乐也讨论了很多,这小孩儿不得了哈,有自己的一份见解,我们之后回去复盘了再说。”
乐子修骄傲地扬起小下巴,秦时钺伸手挠了挠,和挠美妞时候一模一样。
他夸奖道:“乐乐真能干!你还有糖吗?赏姜课一颗。”
乐子修摸了摸口袋,找到一棵递给了姜课,他还特意把口袋翻了出来,只见里面空空如也,这是最后一颗了,加油干啊姜课同学。
姜课耍宝:“yes sir!保证不辜负组织的期待。”
冷宁靠怼人保持清醒,“再出状况辜负组织就把你拍碎了做成糖果。”
课课太难了嘤嘤嘤~
第二场,经历未知叫醒服务后的众选手们整体的精神都比上一局好了很多,冷宁指挥的内容明显多了起来,小屏里众人的表情变得严肃许多。
休息室里,乐子修守在高贵的饮水机旁边,陪教练看比赛,两人时不时沟通一下细节,乐子修埋头唰唰唰飞快写字,生怕错过战队的某个镜头。
“我去北边把越野车开过来,要缩圈了,准备跑毒。”冷宁看着他们清理物资,提议。
姜课在频道里碎碎念:“天命天命天命,欧皇乐乐保佑来个天命圈吧。”安雷搭腔:“在嘀咕啥呢,跟个苍蝇似的。”
姜课:“我在拜我们的乐乐欧皇,希望一会儿来一个天命圈。”
安雷:“woc对呀,我也来拜拜。”
冷宁:“……安静,圈已经刷了,你们两个戏精,快点,要走了。”
“啊?怎么还是天谴圈,小乐乐也不管用啊。”姜课哀嚎。秦时钺训他:“闭嘴,吵死了。圈刷在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赶紧走了,还嫌我们时间多?”闹呢,嘴上没个把门的,怎么着乐子修还能改变比赛数据不成?
第二把结束,排名第三。秦时钺被轰炸区天降正义,脸黑到了极点,还好最近有加训,没有把哥儿几个打懵了,三个人战战兢兢苟了个名次。
秦时钺上完厕所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生无可恋。“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我都可以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翻车。”秦时钺弹起来,“而且,我之前不这样啊~”
秦时钺仔细想了想,最开始翻车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第一次在某人直播间打赌自己能不能诛仙成功,罪魁祸首好像就是正在呵呵傻笑的那位。秦时钺:……完球,这霉运也没法儿躲啊……
教练怼他:“行了,谁让你不把轰炸区当回事呢,人家三个都在圈外面,就你头铁,非得在红圈边缘反复横跳,人家圈圈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炸的就该是你。差不多得了,本来就是你的失误,搞得自己多委屈似的,队长也没个队长的样子,坐直了!”
秦时钺乖乖坐直,没消停两秒又挪去修理某位幸灾乐祸的小同学。
秦时钺给乐子修来了个标准的沙发咚,身体慢慢凑近直到自己的鼻子碰到了乐子修的。秦时钺看着乐子修睁大的眼睛,压低声音说:“笑够了没有,我吃瘪你很开心,嗯?”
安雷早眼疾手快拿外套把摄像头盖住,咦~~~~没眼看没眼看。
乐子修轻轻地摇了摇头,秦时钺差点就信了,如果不是看到乐子修眼睛里的戏谑的话。
“我仔细想了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翻车的呢?”乐子修被吊起好奇心,“那次在你直播间赌我能不能诛仙成功,还记得吧?之后就好像有一个魔咒一样,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会翻车闹笑话。你说,你是不是我的……”
“什么”乐子修张嘴,就是没有出声。秦时钺本来还没想逼他说话,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秦时钺坏笑:“你说什么?大点声儿。”
乐子修又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不吭气,秦时钺说:“不想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秦时钺说完就后悔了,他估计乐子修这次肯定还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说“不想知道了”,那他就只能把话咽回去了。
谁知乐子修还是不按他认为的套路出牌,“什么?”这次他提高音量,足够秦时钺听见了。没办法,太好奇了,嘤~
秦时钺惊喜地听到了一声小奶音,带着长时间不说话的堵塞感。听这两个字听得他身心舒畅,这可是成功道路上的第一步啊。
秦时钺好像知道摆治卿卿的方法了,笑容逐渐变态,嘿嘿。
秦时钺歪过脑袋,凑到乐子修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我的克……星……”他还故意带出很多热气,熏着乐子修小巧的耳朵。
乐子修只感觉全身过了一道细微的电流,酥软了他半边的身子,这种滋味简直太奇妙了,很陌生。
秦时钺收回自己的脑袋,看着乐子修的眼睛,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茫然。唉~小家伙终于有点反应了,不容易啊。
选手们都没吃早饭,现在正在休息室里胡吃海喝补充能量,顺便吃瓜下饭,搞得像度假一样。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入场,秦时钺挠了挠乐子修的下巴,心满意足滚去比赛了。
在半路上,安雷:“啧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啊……年轻真好~”
秦时钺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小年轻怎么了?招你惹你了?话说回来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吧,装什么大辈儿呢。”
安雷睨了他一眼:“没惹我?让我吃了几斤狗粮还没惹我?要不是我把摄像头盖住了,你想来个全场直播吗?”
秦时钺尴尬,“我那不是忘了有摄像头嘛,看到你盖住了我才做的更过分的,是你助纣为虐,是你顺水推舟。”
坐到座位上,安雷妥协:“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就显摆你会成语是吧?以后不帮你打掩护了,憋死你。听见没兄弟们,以后都不许给他打掩护昂,吃力不讨好的活谁爱干谁干。”
冷宁:“行了,别贫了,早打完早吃饭。”
姜课作死:“冷哥啊,您这flag立的,啥最快,肯定落地成盒最快呀,课课有点小怕怕呢。”
秦时钺嗤笑一声,懒洋洋地说:“你要是这把落地成盒,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我保证。”
姜课: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众人上了飞机,冷宁标点,“跳!”
此时的休息室,乐子修收到自己小弟的消息:男神,你出来接一下我呗,我买了票但是被黄牛坑了,买到假的了进不去,呜呜呜[允悲]
乐子修:你在场馆外面?我找张工作证就过去,你给我发个定位。
乐子修找经理,拿着板子写字:冷哥男朋友来了,不过进不去。让我用一下你的工作证把他接进来。
经理看了,脑壳疼,“介是弄啥嘞,咋来这儿约会来了?一个个的,净会给我找事,我去接他吧,再把你搞丢了老板能弄死我。”
乐子修笑眯眯地写:哪有那么夸张,我答应林繁要去接他的,还是不要食言了吧。
经理:有没有这么夸张您还不知道吗?一脸嘚瑟又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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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我有哥哥你没有哈哈哈,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