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返回客厅,倾听德米特讲解,后者细想,述说当日之事。
“那个木里皮在哪?可否叫他过来?”艾文听完,询问道。
“实在抱歉,昨天晚上,木里皮上吊自杀;根据现场痕迹,不像他杀。”
听到这个消息,艾文陷入沉思,由于当前情报太少,他无法给出结论,只能述说正事。
“你……你是之前帮易尔路的食客?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到我家来,真当我好欺负?”
易尔路是他的心结,见艾文提及前者,德米特恍然大悟,看出他的样貌。
“德米特,他是大王子殿下的贵客、丹文帝国的王子;你怎么敢如此不敬?快给我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见他情绪激动,贝意蒙出言呵斥。
得知他的身份,德米特吓得六神无主,他知道艾文并非小角,却未想他是王子,在后者印象中,前者应该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艾文一样不占,反而有些市井,这让他惊讶的同时,也暗叹运差,“对不起,这位王……王子殿下,小民有眼无珠,还望殿下海涵。”
“德米特,说句实话,我其实并不讨厌你;你和易尔路,虽是情敌,但我俩并无恩怨,之所以帮他,只因我不小心,卷入纠纷;我不会仗势欺人,只要易尔路回来,我不会再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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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杜安娜与卡文里,走进一间遗弃多年的房内,灰尘密布,蛛网缠绕。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的眼神,这么像……杜卡娜?”刚进来,卡文里内心慌张,说话哆嗦。
杜安娜认真看他,说自己是前者妹妹,她来这里,只为完成对方的遗愿。
“什……什么遗愿?”卡文里诧异道。
前者莫名跪下,对他磕了三个响头,“姐夫去世后,姐姐再无牵挂,易尔路虽还存在,可她早已托付给我;她只对您愧疚,常说当年听话,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
此话扎根他的心中,卡文里眼角湿润,老泪纵横,“一切都是天意,当年我耐心劝解,没有丝毫用处;如今物是人非,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话落,卡文里用手捂嘴,猛烈咳嗽,杜安娜察觉异样,抓他手看,“您怎么呢?为什么会咳出鲜血?”
“没事,人老多病很正常;你为什么让我来这?你到底想说什么?”
咳嗽的动作消耗太大,卡文里说话有气无力,杜安娜释放圣光,浸入他的体内,本以为相安无事,不料中途,红光阻断。
“这……这是怎么回事?您被恶血盟盯上呢?”看见这一幕,杜安娜大惊讶道。
“不,他们没有盯上我,而是想要那本书。”
“当年不是让您烧吗?您难道还留着?”说到最后,杜安娜面露惊恐,浑身抖动厉害。
见她知道内幕,卡文里大吃一惊,那书与古蒙亚典籍相似,上面记录的,全是恶魔秘术,只有恶血盟,才需要那玩意。
“是姐姐告诉我的,因为我是教会的人;这本书事关重大,她不可能隐瞒我,再说有教会协助,哪怕有人想要夺取,也可提早察觉。”
对于她的安慰,卡文里没有回应,也许在常人眼中,有教会强大无比,可对他而言,此事依然棘手。
“算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如果你想引蛇出洞,可以取出;不过千万小心,存放点很危险,我也没把握拿回。”
话音刚落,杜安娜神色凝重,询问缘由,艾文忽然进来,打断两人谈话。
“两位,很抱歉打扰你们,我发现一个重要线索;凭我一人无法完成,所以需要帮助。”
从身上掏出一颗红色药粒,艾文交给杜安娜,后者诧异环视,伸手接过,两者刚触碰,药粒忽动,褪去伪装外壳,变成一条三厘米长的蛆虫。
杜安娜一愣,随即用白光禁锢,“艾文,你在哪发现的?”
“刚才我看你们没下来,就上来找你们,途径文梦丽房间,我在屋外地毯,无意间发现的。”
“卡文里先生,看来令媳也得了,当年姐姐得过的病;本以为在姐姐去世后,它就会消失不见,不到时隔多年,竟愈演愈烈。”
“哎,这就是命,看来家族是无法延续了;也许放易尔路离开,是一个明智决定,我真希望他能避开灾祸,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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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下来,在后花园赏花的茉莉,也正巧进屋,不满他之前态度,看到他的身影,后者收回笑脸,静坐沙发上。
不一会,德米特带易尔路进来,因他身份特殊,没人对他采取酷刑,衣衫虽显破烂,却无明显伤痕。
看到情郎这幅模样,荷蜜雅心疼落泪,大庭广众之下,竟上前拥抱他。
“荷蜜雅小姐,有必要在未婚夫面前,对其他男人嘘寒问暖?令尊和贵宾都在,你能不能注意影响?”德米特拉她,一脸怒容道。
“滚开,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别逼我,不然我死给你看。”
“荷蜜雅,你闹够没?若非殿下仁慈,这小子还在监狱;不思殿下恩义,却在乎外人安危,你凭什么威胁别人?”
她饱含泪水折返,跪在贝意蒙面前,求道:“父亲,我求您了,就让我嫁给易尔路吧,您不是想和商会联姻吗?嫁他不一样吗?”
“放肆,这门亲事早已公之于众,岂能说改就改?再说易尔路早已离开,有什么资格代表商会?”
听到女儿当众悔婚,贝意蒙快要气炸,安卡尔既是王子,也是未来国王,出了这种丑事,他几乎丧尽颜面。
“诸位,都不要激动,坐下来好好谈,看荷蜜雅嫁给谁,才能获得最大利益;联姻嘛,不就那点屁事,谁利大,就嫁谁呗。”
听到艾文发言,贝意蒙与德米特,同时瞪他,在他们眼中,前者与易尔路走得近,在商讨中,定会偏向对方,如果安卡尔听其建议,婚事将变得棘手。
“哈哈,有趣,既然艾文想要调节,那我就独断专权一次;都坐下来好好谈,听他慢慢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