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番外(奇怪的事)(1 / 1)

雜花卷 2482 字 23天前

姜玲打开厕所的门,不太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穿的是严逸泽的T恤。

深灰色,胸前印有鹰的印花,貌似是他在某个夏天去加州旅游时买的纪念衫,下摆到姜玲大腿叁分之一的位置。

姜玲拉着T恤往下遮住腿,把衣服绷得厉害,所以沾到了皮肤上的水珠。布料洇出好几片深色的痕迹。

在脊背上的倒也还好,但胸前的深色水痕牢牢贴在皮肤上面,透出了乳肉的颜色,看起来暧昧非常。

严逸泽伸手把姜玲捞到怀里,企图用两只手遮住她的全身,推着她往主卧走。

江宽从次卧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那边江宽愣了几秒钟,严逸泽反而异常机敏,他把姜玲藏在背后,沉下脸看江宽,“出来干嘛?”

江宽大声嘟囔,有点儿委屈,“这也是我家诶,我还不能自由活动吗?”

严逸泽黑着脸,没有讲话。

转过身,江宽走到客厅里,先快速接完水,又快速进到房间里面,“ok,我消失了,不给你们虐狗的机会。”

严逸泽关上了主卧的门,“咔”地落上内锁。

半句话也没多说。

姜玲刚刚洗过澡,脸上红扑扑的,她在严逸泽怀里坐了会儿,对房间里的一切感到好奇,东张西望起来。

大学实习,严逸泽和江宽在同一家公司,合租了这间房子。他没有想过久住,房间里仍保留了样板间的极简风格,他也没有想会带姜玲过夜,所有个人用品都是临时买的。

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适应。严逸泽抱着姜玲,像一只熊贴在她的后背,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衣服穿着不舒服,是吗?”

姜玲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看到他书桌上的课本,笔记本电脑,情人节她送他的杯子。收回目光,女生仰起头望着严逸泽眨眼睛,“没有啊。”

那会儿她坐在严逸泽怀里,仰头时颠倒了上下,将下巴磕上严逸泽的下巴。

接着她往前稍微移动了一点,嘟起嘴巴喊了声“亲亲——”。

严逸泽低头吻她。

错位时他的舌尖探到口腔里面,可以扫往边缘的地方,他抿着姜玲的下唇,把相当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吃出水果的香气来。

他问她,“看你刚刚扯来扯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玲突然笑了笑。

飞闪而过,带着点属于小动物的狡黠,她从这个吻里退了出来,跟他说,“因为这个衣服遮不住腿。”

弓着身子踩到床上,姜玲分开腿站在严逸泽大腿两边,扶着他的肩膀在床上跳。

一开始跳得比较矜持,小幅度在床边缘踮着脚尖,后来她干脆一扫右腿跨步到严逸泽背后,在他身后的大床上扭来扭去。

严逸泽回过头看着她疯,又好气又好笑的,他看到女孩子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凹了一个相当骚气的造型,挺胸翘臀。

毫不害臊地抛媚眼,“毕竟我这么性感。”

严逸泽一把捏上她的屁股。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下变形,严逸泽一边揉着,一边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这么骚,给谁看呢?”

姜玲贴到他的怀里,眨一边的眼睛,放电,“你猜?”

严逸泽被她气到,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动,伸手进入衣服里面,牢牢握住两边晃动的乳袋。

抓了抓,接着捏了捏,捻着乳头尖尖那个点摩挲,他如愿听到姜玲的呼吸重了起来。

“我猜你想给大家看看,在街上让人看光了去。”他咬着她的后颈。

力道时轻时重,姜玲觉得痒极了,都没来得及辩解,光闪躲就花了好大力气。

她讨饶,“逸泽哥哥我错了,你这样弄我好痒,浑身都没力气的。”

严逸泽继续往上吻,亲到她的脖子,教她越来越痒,整个身体都酥掉,躺在男生怀里嘟嘴巴。

“你好坏啊,我不跟你睡了。”

眯起眼睛,严逸泽问她,“那你想跟谁睡?”

姜玲转了转眼珠子,说了她叁个大学室友的名字。

“你今天没办法跟她们睡。”

“那好吧,”姜玲耷拉眼睛,很快抬起来,“那跟江宽吧。”

严逸泽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奶子也没揉了,他就把手放在姜玲胸前,变成雕塑一样。

姜玲飞快转过头看他。

好像墨水一样的眼睛闪过,男生把姜玲拎了起来,教她强硬地贴在床边的墙壁上。

大力扯下她的内裤,突然把肉棒塞到她的小逼里面,更用力地往前挤她,把她挤到和墙壁挨在一起,手臂都张不开。

“啊!”姜玲被插得流汗,软软地叫了两声。

严逸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让五根指头插到她的指缝里面,接着把鸡巴更深地插到她的小逼里面,贴得越来越紧。

这个姿势真的太受限了,姜玲整个人都被环住,半点缝隙都不留,她汗涔涔叫叫着,声音又媚又骚,渐渐被插出了沥沥的水声。

“江宽的床就在这面墙后面,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他听到吗?”

姜玲想象江宽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她呻吟着。但越是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严逸泽就入得更快、更深,她一次次失声大叫。

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严逸泽被夹得紧到极点,呼吸骤停。他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从床上往下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让她看到那面半人高的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女孩被男生迭起双腿抱到怀里,还有他们相连的性器。

好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暴露出外阴的毛发,湿漉漉的沾着水和白沫,下面插入了严逸泽的鸡巴。

越抱越紧,越进越深,他把更多的身体和她重迭,甚至塞了些囊袋的软肉,将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都隐没了部分。

“看到了吗?”严逸泽问她。

“江宽站在那里,他眼里的你就是这样的。”

姜玲想象这样的场景,她觉得羞愧难当,想说话,嗓子叫到哑掉,身体也疲乏,被插坏了似的。

“这么有感觉么?”男生的声音沙哑。

严逸泽揉着她的手掌,把两个人紧扣的十指贴在她的肚脐之上,在不断的被插入时感觉到肚脐间的轻微怂动,是他的形状。

“太深了……”姜玲呜咽,感觉到强烈的渴意,还有种剧烈的尿意。

“这就不行了?”他问她,“那真要野战被路人看到,你会不会直接爽到潮吹?”

继续干她,把她颠得一上一下,在落下时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几次就觉得尿意到顶。

“要尿了……”姜玲说,“快放开……”

严逸泽最后一次插到里面的时候,姜玲泄了,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

女生躺在他怀里打颤,人像虾米一样缩了起来,极端剧烈地收缩阴道,甬道间皱壁吸得他精关失守,还没来得及退出就射到里面,接着射到姜玲的睡衣、手臂和脸上。

白浊从她唇边流了下来。

“你……”姜玲软得没有力气。

严逸泽把她抱到怀里。

吻了吻她咬出印记的嘴唇,一路吻到她腿间。

看着她的穴里吐出的白色液体,好半天沉默不语。

姜玲从床上勉强坐起来,喝水口水,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躺倒着等他帮忙清理身体。

但严逸泽一直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男生才终于起身,把姜玲捞了起来,像侍弄婴儿一样温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他趴在她背上。

“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