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对比自然就知道了什么还是好坏，老头气呼呼的瞪了对面乌苏拉一行人一眼，嘀咕道：“算了，至少和他们比起来，你们还算是好的了。”

齐小公子顿时得意起来，纠正他，“不是算好的，而是我们对你真的已经很好了，如果你不是那么爱惹事，我们还会对你更好，明白吗？”

乌苏拉看着前面那模糊的一团，心里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种错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对了，你们还没说，你们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巧了，我们也是听着鸟叫来的。”虞卿笑眯眯道。

乌苏拉一愣，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想要看清虞卿的脸一样，甚至于人都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追问道：“你们也会听鸟叫？是谁？跟着谁学的？”

“跟着我以为朋友学的。”虞卿道，唇角的弧度却散发着冷意，“他养了许多的鸟，所以对这些有些猎奇，我以前因为一时兴趣便跟着他学了一些，只可惜，他命不太好，人在几年前就已经没了。”

对于虞卿来说，那个存在她记忆里的好友乌苏拉确实是已经没了，她的好友乌苏拉已经死了，而眼前的乌苏拉是鞑靼余孽，若是有朝一日动起手来，虞卿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乌苏拉愣愣的听完，皱起了眉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那你们现在是打算往山顶走？”

“是。”虞卿点头，“这个老头说山上有人住着，说不定对方能够治好我们的眼睛再送我们下山，所以我们就打算跟着鸟叫往山上走。”

顿了一下，她直接道，“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分开走的好，毕竟现在看不见，我对你们更加不信任了。”

“如果我们非要在后面跟着呢？”乌苏拉道。

虞卿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伴随着她的冷笑响起来的，是长剑出鞘时的那一声争鸣，倒也不是完全出鞘，就是拇指压着剑鞘一弹，将剑身从剑鞘之中弹出几分来。

虞卿和赵闫，还有卫一，齐齐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重合在一起的争鸣声可就不小了。

且更有压迫感，甚至于，乌苏拉一行人直接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围绕着他们，让他们心中生出胆怯来。

就连爱说话的老头，这会儿都老老实实的闭着嘴，什么也没有说。

沉默了一会儿后，乌苏拉还是出声道：“我们走另外一边，就看我们能不能在山顶上碰见了。”

“你放心吧，绝对碰不上的。”老头哼哼道，“你们这些没有人性，山神不喜欢你们，会把你们困在这山里的，直到你们真心忏悔的时候，山神才会放你们离开！”

起初听见老头前面那句话的时候，乌苏拉心里还冒出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但听见后面老头口口声声提起山神，这个念头就瞬间散了，只有山下的村民才会这么信奉山神。

虽然乌苏拉一行人并没有在山上谢水村停留太久，但也知道一些大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