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纯粹是有感而发,可话音落下就被赵闫在唇上咬了一口。
“你咬我做什么?”虞卿捂着唇,瞪着赵闫。
赵闫眼眸微眯,沉声道:“你这么关心皇上立后?”
“胡说,我就是随口说……”虞卿声音: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闫,紧接着就抱着赵闫的脖子笑了起来。
“阿闫,这样你都会吃醋啊。”她笑着笑着,就被赵闫捏着后颈含住了唇瓣,惩罚似的,又亲又咬。
可他又十分克制,并不会让虞卿觉得疼。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虞卿终于明白自己昨天为何会那样闹脾气了。
她的葵水来了。
以前她的葵水就没有准过,每次来之前就开始隐隐作痛,这次却没有丝毫的征兆,唯一点征兆大概就是心情变化不定了。
以至于虞卿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处。
耳冬一边拿来干净的衣物和月事带给她换洗,一边拧了眉道:“小姐,要不要请个假,今日别去上朝了?”
“无妨,又不疼。”虞卿道,转而想到什么,侧头朝耳冬问道:“你看我脸色很不好看吗?”
耳冬仔细看了看,犹豫着道:“只有一些苍白,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这么一点苍白,就算是看出来了恐怕也会以为是没有吃早膳的缘故。
毕竟有不少官员起晚了,赶着上早朝,亦或是起得早了没有胃口,都没有吃早膳的。
总有人在没有吃早膳的时候会脸色发白。
所以虞卿并不当心这个。
她担心的是另一个,“我身上有味道吗?”
“有。”耳冬这次都不用思考就给了虞卿答案。
虞卿心里一咯噔,心想难道真的要请假了么?就听见耳冬说道:“是淡淡的熏香,奴婢特意给小姐你的衣服熏的,没敢熏花香,管家说你穿着要去上朝见皇上的,花香太不沉稳。”
“我所有衣物都熏了这个?”虞卿自己扯着袖子嗅了嗅,倒是没能闻到什么。
见耳冬点了点头,她才松了口气,大步朝外面走去,道:“那就没关系。”
只要不会让人闻到那点血腥味就好了。
而且早朝也不用太久的时间,她平常也没什么话说,站在那里也没关系的。
好在虞卿本就习惯提前起来,以至于每次到了太和殿还很早,今天早上经历了这么一番换洗,也没让她迟到。
只不过习惯了她早早站在那里闭目养神的其他人就有些奇怪了,尤其是陈远明,他今天还想和虞卿说说话呢。
结果等虞卿进来的时候,淮帝也跟着出来了,于是只得作罢。
众人对于虞卿今日晚到的事情也就是奇怪了一下,等他们跪下行礼的时候,虞卿一个人站着没动,这份奇怪就又冒了上来,且愈发浓郁起来。
好在淮帝早就特赦虞卿不用跪下行礼,看到这一幕也只是微微挑了眉,并没有说什么。
其他人或奇怪或深思,唯有赵闫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起来,再转头看向上方的淮帝时,目光就变得十分有压迫感了。
淮帝虽然不解今日虞卿和自家皇叔怎么一起不对劲,但也坐不下去了,只想着赶紧散朝好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