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没有戴上另一边耳机,说道:“我查查这首歌。”
“没必要查吧。”
“这么好的歌词,怎能不查查?”
“哈哈,你也觉得很好吗?”
黄玲查了一会后,说道:“是那英的《偏心》。”
“是是是,是那首歌。”我也想起了那首歌。
黄玲终于戴上了另一边耳机,“我听听。”
我看着黄玲的侧脸,然后看着车窗外飞速向后退的风景。
黄玲比外面的风景要好看。
等外面的风景飞速了好多好多,黄玲摘下一边耳机说道:“旋律我不怎么喜欢。”
“我也不常听,只是收藏了这一句。”
“刚看到作词作曲都是一个叫潘协庆的人,这个名字我好熟悉,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我飞速查阅了一下手机,然后说道:“刘德华的《冰雨》也是他写的耶。”
“啊啊啊,我非常喜欢这首歌啊,”黄玲开始小声唱起来,“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没想到对面一位大叔立马就接道:“你就像一个侩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悬崖上的爱,谁会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我和黄玲和对面的大叔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
啊啊啊,我突然就十分喜欢上黄玲起来,她的开朗是一副了不起的药水,非常治愈。
过了一会,黄玲凑近了点,说道:“我挺喜欢有才华的人的,我刚搜索了一下潘协庆,他的一首《今年忘了看木棉》,挺不错的。”
黄玲用手机给我看木棉花的照片。
“木棉开花的时候,叶子会先全部掉下来,等花开放后,白色的棉絮四处飘散,真是太有感觉了。他的歌里唱着:‘燃烧的木棉像少年的脸’,唱得真是太好了。”
我和黄玲靠得近了,我能看到她头发一根一根在缠绕着我的心。
黄玲的头发在跳跃,我的心在紧张,她继续说道:“初中的时候,学校有个十大歌手比赛,有个男生就唱了《冰雨》,他唱得很好听,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好像真的有冰雨噼里啪啦地淋在他的身上……”
一会后,我说道:“你喜欢那个男生吗?”
黄玲回过头哈哈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后转过去,说道:“后来我经常学唱这首歌,看刘德华的现场,模仿他的情绪,有一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很用情地唱完,然后,真的有冰雨淋在了我身上。”
我愣愣看着黄玲,想着冰雨就是她的眼泪吧。
火车一下子就进入了隧洞,这个隧洞好长好长,长得让我感觉永远都不会有光明了。
“你是喜欢那个男生吧?”
我说的这句话被火车钻出隧道“呼”的一声掩盖了。
黄玲回过头看着我问:“什么?”她的面容随着隧道外的光热烈地闪耀着,好像水晶一样散着多样的光芒。
“没什么。”
然后又是一个隧道。
我觉得可以和黄玲有更多的话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