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手指头动了(1 / 1)

就算是顾景御比他们还小还年轻,他们也不敢不听。

顾景御一跺脚,掉根手指头都是芝麻大的小事了。

算了,还是听顾景御的吧。

毕竟,他们是顾景御的人,与厉凌烨隔着好几层呢。

“厉太太请。”恭敬的一个手势,结果,白纤纤就被迎上了他们的车。

商务车。

白纤纤闭目养神。

可不管怎么养神都没有办法消除心底里的紊乱。

所以,她想喝酒。

然后,择人不如撞人,正好撞到了顾景御,那就找顾景御陪着她喝吧。

她是因为厉凌烨,而他是因为苏可,他们两个今天绝对是伴了。

开着开着,她睁开眼睛,她会开车,自然是记路的,这几个人还好是守信的。

并没有把她送去医院,而是真的送去了君悦会所。

看来,顾景御还是挺想找个伴喝酒的。

而她是苏可的闺蜜,厉凌烨的太太,哪一个身份都与他关系不浅,所以,他就找上她喝酒了。

而她,自然也是想找他喝的。

今晚上,最好醉透了。

最好醉了的睡上三天三夜,那这三天三夜她就赚到了。

到了。

白纤纤下了车。

人就站在君悦会所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前。

几个人以为她下了车就会进去了。

毕竟自家的主子顾景御正等着呢。

然,白纤纤站在那里不动了。

从她所站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一旁的情惑酒吧。

就是在那里,厉凌烨遇到了小露,把小露当成了她,然后中了毒,出事了。

也因此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还处于昏迷不醒中。

而站在这里,她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一次凌忠非要带走她,就是厉凌烨出手及时的救了她,否则,她早就被凌忠染指,也嫁给凌忠了。

就是这君悦会所的门前,就能让她想起很多前尘往事。

“厉太太,请。”眼看着她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几个人有些懵。

只得再请了一次。

白纤纤这才动了。

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走进了君悦会所。

君悦会所可以说是顾景御的根据地,是他的地盘。

所以,他的人进来,自然是通行无阻的。

就算顾景御的人不跟进来,就凭白纤纤这张脸,也是通行无阻的。

身为厉太太,白纤纤是这里的常客。

无人敢拦。

才一进去,就有漂亮的女迎宾迎了上来,“厉太太这边请。”

然后引着她进了电梯,还是专梯。

顾景御的专梯吧。

直达厉凌烨他们兄弟几个常用的vip包厢,“厉太太请进。”

白纤纤径直的走了进去,“顾景御,你请客是不是?”

“嗯,喝什么随你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喝了。”

“喝吧,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小爷我请客。”顾景御邪气的睨了她一眼,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原来她没到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喝酒了。

白纤纤顿时豪气万千的道:“一打xo。”

有人请,自然是要喝好的。

不喝白不喝。

服务生愣住了,一打xo,那就是十二瓶,这也太壕了吧。

还要自家主子请客,所以,目光自然是落到了顾景御的头上,他说同意他们才去拿酒,不然,那可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去拿。”接收到服务生的目光,顾景御眸色一沉,“墨迹什么?”

“是。”顾景御就只一眼,服务生就吓得腿都要软了,转身就去拿xo了。

反正都是顾景御的,又不是她花钱,她迟疑个什么。

于是,一打的xo真的很快就上来了。

白纤纤拿过了高脚杯,满满的斟了一杯,举起来冲着顾景御的方向举了举,“顾景御,干杯。”

“你那是白的,你确定?”顾景御微微皱眉,白纤纤没到的时候,他就喝了一会了,所以这会子算是酒意微薰,但是再是酒意策薰,他脑子还是清醒的。

白酒干杯,那得是海量。

以白纤纤的酒量,再加上她平时喝酒的量和度,她没有这样的魄力。

下意识的,联想厉家上下还有季逸风那边的医院里全都在找白纤纤,他低声道:“小嫂子,你身上也出了什么事吗?”

不然,怎么会象他这样,只想喝酒呢。

还非要喝白的。

白的一杯干下去,要是喝不好,会伤胃的。

毕竟,可没什么下酒菜。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示意服务生道:“去弄几个下酒菜,动作快点。”

不然,看着白纤纤这样的豪气万行,他担心她秒秒钟就醉了。

有点下酒菜,还能延续一些时间,她清醒些,他就能多与她说说话,总是觉得苏可的失踪与白纤纤有关,但是查了一天,他查不到与她有关的任何线索,这是让顾景御最头大的。

她清醒的时间长点,然后半醉半醒的时间再长点,那个时候他再出手询问白纤纤,也许就可以问到自己想要问的一切了。

“是。”服务生立刻下去端下酒菜了。

没有也要有。

顾景御的吩咐,在君悦会所就是圣旨一样的存在。

白纤纤听到顾景御说要下酒菜,微微一笑,“还是顾少豪爽,又请酒又有菜,来干了。”

然后,也不等顾景御反应,她真的将高脚杯中的白酒一仰而尽了。

那高脚杯可是喝红酒的酒杯,到了她这里,直接变成喝白酒了。

还有,他怎么就有一种感觉,白纤纤这喝的不是xo,是冷白开呢,不然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一杯白的就喝光光了呢。

“小嫂子,有心事?”既然白纤纤已经喝了,他就趁着她才喝下这一杯绝对晕呼呼的时候,赶紧问自己想问的。

现在就觉得白纤纤的心事好象比他还更重似的。

“呵,我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他不醒罢了。”

“不见得吧,据说他今天手指动了,可请你回去医院都没回去,我怎么就觉得小嫂子现在对我烨哥一点都不上心了呢,一点去看他的意思都没有,难不成我烨哥昏迷不醒的时候也得罪你了?让你恨得不肯去见他了?那他得多能耐呢,睡着了也能得罪你?”顾景御倒豆子似的一句一句语速特快的与白纤纤绕着圈子的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