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林宝绒点点头,羞赧和喜悦交织,叮嘱道:“少喝些,别...别醉了。”

“放心。”闻晏笑道:“不会耽误洞房的。”

林宝绒瞪他,这人越发不正经了。

闻晏笑意加深,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一下不够又亲了一下她鼻尖,还嫌不够,吻一路向下,耳鬓厮磨。

“主子,该去敬酒了!”管家在门外提醒,语气里尽是欢喜,新的府宅,添了女主子,不久之后还会有小主子,管家想想都激动。

门口,小荷嘀咕:“姑爷不会是想提前洞房吧?”

管家咳咳两声,“小姑娘家家,不害臊啊?”

小荷努努鼻子,帮忙敲门,“姑爷,让小姐休息一会儿啊!”

咯吱。

门从里面被拉开,闻晏走出来,“进去陪陪她,辛苦了。”

小荷点头如捣蒜,“姑爷快去前院吧,大家等着呢。”

闻晏跟着管家去了前院,前院立马传出起哄声。

“酒呢,闻府不会没给大家伙准备吧?”

“怎么会,闻阁老会缺你那口酒?”

“来来来,大伙敬闻阁老一杯!”

“周凉,上啊!”

“你特么怎么不上?!”

乱哄哄的,格外热闹。

闻也朗也被拉去喝酒了,尤氏心里空落落的,想起闻成彬拒绝来观礼,心里更为发堵。

她与闻氏族人不热络,自己一个人走出去透气,护卫跟上,尤氏觉得烦,“别跟着我了,让我静一会儿。”

护卫提醒:“夫人,夜深了,还是回府吧。”

“不回。”

护卫也不能把人扛回去,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尤氏回头瞧去,闻府周围,全是护卫,儿子是今非昔比啊。

她叹口气,游走在街巷中。

*

酒过三巡,宾客们歪歪斜斜,被自家仆人扶着回了府,齐笙酩酊大醉,搂着周凉,脚步虚浮,“走,去我府上!”

看了一整天的热闹,周凉不想一个人回府,那会显得太过凄凉,至少今晚不愿。

“行吧。”

齐笙:“嘿嘿,你今晚很好说话呢。”

周凉:“有完没完?”

磨磨唧唧的。

月光下,两个单身汉互相取暖。

*

闻晏推开喜房的门,小荷欠欠身子,“姑爷。”

闻晏递给她一锭金元宝,今儿打赏给仆人的全是金元宝,小荷才发现姑爷一点儿也不穷。

即便穷又能怎样,幸福才重要。

这是小荷今日瞧见小姐笑了二百次,得出的结论。

喜房剩下两人后,林宝绒指指湢浴,“水已备好,你先沐浴吧。”

她已经沐浴更衣,换了一套绯红色睡裙,衣裳半透,露出里面绣了海棠的小衣。

闻晏盯着海棠花瞧着。

林宝绒恼羞,催促道:“快去沐浴。”

“等着为夫。”闻晏勾唇,拿起换洗的衣裳,进了湢浴。

湢浴内水汽氤氲,灯光暖黄,依稀可听水流声。

林宝绒坐在绣墩上梳理长发,脸上红晕未退。

沐浴后,闻晏穿着寝衣走出来,站在她身后,捧起她一缕长发嗅了下,松木味夹杂着花香,令人意乱情迷。

因为紧张,林宝绒舔舔干涩的唇。

闻晏拿过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喝吧。”

林宝绒喝了半杯。

闻晏:“再喝点。”

林宝绒懵愣,把剩下的水喝光了。

结果闻晏又倒了一杯给她。

林宝绒:“我喝不下了。”

“确定?”

“嗯。”

闻晏收了杯子,意有所指,“待会儿别后悔。”

“嗯?”

林宝绒还没闹明白,身体徒然腾空,被男人打横抱起,走向铺满大枣莲子桂圆的拔步床。

闻晏掀开被子,大枣莲子桂圆,抖落一地。

他压她在床上,两人的体温隔着衣衫传递。

林宝绒咽下嗓子,磕磕巴巴:“把...把喜烛吹了。”

“稍后再吹。”他俯身,亲吻她的眉眼,温柔又动情。

林宝绒尽量放松身体,配合着他。

闻晏撑起来,忽然问:“避火图研究的怎么样了?”

“......”

他一定是听见了齐小郁的话,才会刻意问的!

林宝绒眸光飘了下,“什么呀,我不懂。”

闻晏啄着她的小嘴,“没关系,我们一起研究。”

林宝绒:“......熄灯。”

男人没搭理她的话。

“你别......”林宝绒推他胸膛,紧张的话都不利索了,“我会紧张。”

闻晏凝睇她片刻,起身吹灭了蜡烛。

喜房顿时陷入黑暗。

林宝绒感觉肩头一凉,赶忙扯被子,由于紧张,不自觉哼唧一声,委屈巴巴的。

闻晏:“怎么了?”

“我冷。”

闻晏发觉,她是真的太过紧张。

他依着她,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试问道:“要不今晚别试了,等你调整好心态?”

林宝绒摇头,“明早,娘会检查元帕。”

她指的自然是尤氏。

闻晏:“我来想办法。”

“不成。”林宝绒揪住他衣襟,怕他打退堂鼓,翻身趴在他身上,“我可以,你别退却。”

他退却?

闻晏哭笑不得,好整以暇看着她,“那来吧,夫人。”

林宝绒呼吸急促,进退两难,囧囧的样子有点傻。

闻晏没忍住,笑出声,牵动胸膛。

笑声比平时轻松许多,是他这个年纪该拥有的。

林宝绒觉得自己被夫君嘲笑了,一咬牙,吻上他的唇......

两人唇舌相磨,温度越来越高。

闻晏胸膛闷热,翻过身压住她,占据了主导。

林宝绒闭上眼,眼前似炸开了朵朵烟火,绮丽繁华。

闻晏:“避火图呢?”

林宝绒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想着那本小册子,媚眼如丝地瞪了一眼,“没带来。”

闻晏额头滴汗,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呼吸粗嘎,越来越重,“那为夫可失礼了......”

“嗯?”林宝绒越听越糊涂,这会儿脑子根本不够用,他还要一劲儿跟她讲话,“你在说什...唔...”

女子眉心一拧,表情都变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卷缩起来......

男人攻陷了春池。

起初的痛苦之后,林宝绒眼前的烟花越来越多,陷入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