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 / 1)

大庭广众之下,这人明目张胆拽住她,传出去像什么话。

颜欢挣了下,“松手。”

周凉直接把她拖进巷子里。

颜欢气的脸色煞白,“周凉,你抽什么风?放开我!”

周凉手一甩,松开她,“为何不配备暗卫?”

堂堂太子妃,身边若连一个侍卫都没有,随时可能被人劫持。

颜欢揉着发红的手腕,“我乐意,你管的着么。”

她声音清甜,悦耳动听,偏偏语气凶巴巴的。

她穿着一件藕粉色毛领袄裙,精致的像个瓷娃娃,这等美人,太子没道理不尽心呵护着。

周凉:“为何不配备暗卫?”

颜欢不想跟他纠缠,推开他准备离开,被他再次扼住手腕,拉了回来。

颜欢炸毛了,伸手捶了他一下,不小心打在他脸上。

“我不是有意的。”她没了底气,语气都弱了三分。

周凉摸下脸,嗤一声,“猫劲儿。”

又讽刺她!

颜欢发觉,他们就不能心平气和讲话。

周凉:“再问你一遍,为何不配备暗卫?”

颜欢:“干嘛告诉你?”

周凉讥笑,“是因为你和太子貌合神离,从未圆过房吗?”

“......”

“怎么,嫁给了如意郎君,过的如何?”

说话间,他将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目光大胆。

颜欢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又挣了挣,“周凉,你是不是没事儿闲的,又来招惹我,我之前跟你讲的很清楚了,我们......唔......”

未讲出口的话,被男人吞没在嘴里。

他吻住了她。

颜欢吓的差点背过气去,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周遭。

周凉在吻住她的一刹那反应过来,他僭越了两人之间筑起的鸿沟。

可她的唇太过软糯,他一咬牙,发了狠地、不顾一切地加深了亲吻。

颜欢使劲儿挣扎,两人在宁谧的巷子里,打破了相安无事。

最后,周凉把人亲哭了。

他松开她,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于心不忍,又不想道歉,嘴欠地道:“笨的要死。”

颜欢哭的更委屈了,眼泪花止不住的流。

周凉心里闷闷的,没哄她,也没离开,就那么看着她哭。

他叹口气,冷静下来之后,发觉自己是个混蛋。

混蛋才会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可这女子手无寸铁,又如何在荆棘丛生的东宫独善其身呢。

周凉靠在矮墙上,目光幽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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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小手帕求预收《衔枝(重生)》:

上一世,景乡侯府被抄,侯府小姐以清白之身换取了父兄的性命。

魏箫将她压在塌上,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再哭,本王就不认账了。”

姚芋立马噤声,咬唇承受。

一夜情迷。

后来,魏箫被人出卖,血染沙场,她寻到他的尸骨,将他葬了。

重来一世,景乡侯府风调雨顺,姚芋莞尔,再不用与魏箫纠缠不清。

孰料,父亲竟将她许配给了魏箫。

大婚前夜,姚芋跑了,途中遭遇劫匪,恰有一路人马经过,她上前救助,拽住一人衣袂,“公子,救救我!”

那人弯腰,拍拍她的脸蛋,语调阴晴难辨,“我若救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姚芋抬眸,心尖一颤。

魏箫笑道:“与我重温旧梦,如何?”

*

摄政王魏箫寡情冷性,千百柔肠只给了一人。

【色是刮骨刀,无怨无悔】

阅读指南:1. 双重生。 2. sc、he。3.忽略“欢喜冤家”的标签,男女主并非欢喜冤家。

第34章 维护

林宝绒刚回到府上, 慈宁宫的管事公公过来传话, 说太后要见林宝绒、齐小郁和景蝶羽。

三人进了慈宁宫, 远远瞧见太后正在为姬初萤梳头发。

见礼后,林宝绒拉着齐小郁安静地站在一边,由着景蝶羽讨好太后。

林宝绒不得不佩服景蝶羽, 能讲出一串串的场面话。

太后笑着点头,看向另外两个姑娘, “知道予招你们入宫的缘由吗?”

林宝绒:“请太后明示。”

太后:“三位是这批女官中的佼佼者, 予对你们寄予厚望。”

三人认真听着。

“但女子学舍还在修缮中, 你们暂时不必赴任。”太后话音一转,“倾颜公主自小生活在深山里, 不谙世事,更不懂君子四雅为何物,身为皇室公主,怎可连这些都不懂, 予想请你们帮忙, 在艺技上给予倾颜一些指点。”

齐小郁杵了杵林宝绒, 嘎巴嘴:“这是让我们留在宫里?”

林宝绒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蝶羽赶忙道:“倾颜公主聪慧伶俐, 假以时日,一定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太后看向齐小郁。

齐小郁本打算明日去相看郎君, 碍于太后威严, 苦着脸应下了。

太后又看向林宝绒,眼里泛着幽幽笑意,“绒绒也不会推辞吧?”

林宝绒心里叹息, 自己和姬初萤的关系如此尴尬,太后分明是故意为之。

太后满意,让宫人将她们安排在偏宫,三个姑娘同住一个屋檐下,林宝绒能做到淡然处之,但另外两个都是拔尖的人,难免发生口角。

两人因为一碟点心,吵得不可开交。

林宝绒劝了半饷不见成效,便走出偏宫,站在庭院老树下看雪景。

月明星稀,静谧的庭院里,依稀听得女子的争吵声。

宫人来了一次,屋里再无动静。

林宝绒在老树下踱步,忽而见到两道身影自月亮门走进来,前面一道瘦瘦小小,手里挑着宫灯,后面那人身量颀长,暗紫裘衣下,一块黄玉玉佩若隐若现。

那人不是闻晏还是谁!

临进太后寝宫时,闻晏感受到一道视线,瞥眸看去,见老树下,一道窈窕身影茕茕孑立。

男人冷硬的心忽然柔和,碍于场合,没有走过去。

进了外寝,他隔着帘子略一作揖,“不知太后深夜传唤微臣,所谓何事?”

太后叹气,语气熟络,“让你过来自然有事。”

闻晏与太后并不熟络,而是通过太上皇的关系才多了一些来往,一来二去,很多人说,闻晏不止是皇帝的新晋宠臣,也成了太后的座上客。

对此,闻晏淡漠之。

太后挑开帘子,“要成亲就不来宫里看倾颜了?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倾颜是怎么过的?”

闻晏深觉讽刺,太后深夜召他入宫,只为小女儿家的心思,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微臣不知,也不必知道。”

他说的不是“不想”,而是“不必”。

将他与姬初萤的关系,撇的再清楚不过。

太后坐在塌上摆弄起玉如意,敲打腿,“予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事,但予清楚一个道理,娶妻过日子,还要娶与自己有共同经历,能唠到一块的人,要不然幸福不了,就好比予和太上皇......”

她喃喃着,单手撑头,像是释怀不了过往。

闻晏不搭话茬。

太后抬头,“别嫌予唠叨,林家小姐虽然才貌双全,可你与她经历不同,她自幼锦衣玉食,过着人间富贵花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而你自幼清贫,你们真能过到一块去?”

闻晏:“事在人为。”

太后不认同,她做了几十年的贤后,也换不来男人一颗心。

“予问你,你真的心悦林宝绒,而非看重她的相貌和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