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宫女送到了虞夏的面前,虞夏看了一眼,绣的是观音送子,寓意倒是不错,看起来也精致。她让荷雪拿了下去。
几个人一起聊天,聊得无非是宫中妃嫔聚在一起会聊的话题,譬如衣服,妆容,各宫发生的事情,还有陛下。由于最近各宫都安安静静的,陛下也不怎么来后宫,几个人说的无非是衣物款式还有装饰什么的。
张淑道:“皇后娘娘肌肤白皙细腻,平时都用什么保养?”
虞夏道:“不过是涂抹一下宫里太医配的美容养颜膏,平日里早早睡觉,吃点可口的膳食罢了。”
贤妃笑了起来。
德妃看向贤妃:“你笑什么?皇后娘娘说的不对?本宫就和皇后娘娘一样。”
张淑道:“皇后娘娘年龄小,所以不在意保养的事情,贤妃娘娘笑,大概也是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一身冰肌玉骨,保养得如此简单。我们家里的女孩子十几岁都开始在意容颜了,我们家里秘制的美容养颜膏和宫里的不同。家里的用了之后不怎么会变老,肌肤一直都可保持光滑。”
女人么,都在乎容颜。贤妃想着虞夏定然会关注这个,没想到,虞夏只是点了点头:“怪不得你和贤妃都很漂亮。”
“贤妃,你有这样的好东西不拿给本宫,”德妃道,“平时也没有听你说过。”
张淑笑着道:“家里秘方,不常和外人说,德妃娘娘喜欢,贤妃娘娘那里还有,让她拿给你。”
贤妃吩咐身边的宫女:“还不快把本宫用的玉容膏取两盒过来。”
虞夏倒没有更多的表示,她在这方面几乎没有需求,因为她觉得多吃点滋补身子的东西,身体变好了,气色自然也就好了,不注意身体只在脸上涂抹什么东西效果并不是很大。
张淑暗暗又打量了虞夏一番。虞夏大概从小美到大,对自己的容貌习以为常,所以没有想着更美,也没过多关注这个。
虞夏斜斜依靠在枕上,墨发梳了低髻,墨发堆积在一起如云一般,眉眼五官自然是美的,眼角眉梢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情。
张淑和丈夫和离便是因为丈夫宠妾灭妻,家里养了个狐狸精,每次勾引了张淑的丈夫,吃饱喝足之后,就会带着一张满是春情的脸向张淑耀武扬威。张淑出身高贵,她的丈夫也是门第颇高,丈夫不舍得收拾小妾,最后闹得和离,两家关系破裂。
如今看着虞夏眉眼里淡淡的温柔情意,张淑想着她倒是受宠颇深。
宫女很快就从贤妃的宫里取了两盒香膏过来,贤妃给了德妃一盒,又给了虞夏一盒:“皇后娘娘可以试一下这个,臣妾保证您用了以后会喜欢。”
虞夏打开看了看,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气,膏子是淡淡的粉色,香气太诱人,她忍不住沾了一点涂抹在了手背上。香气缭绕着不断,很让人喜欢。
她交给了荷雪:“放在梳妆台上吧。”
张淑道:“娘娘天天用,不出三日,您就会喜欢上了。”
虞夏点了点头:“晚上我试一试。”
三个人在虞夏这边坐了一个时辰,张淑还要回住处,之后她们就离开了。
等回了贤妃的宫中,贤妃才问张淑:“姐姐,你觉得皇后如何?”
张淑摇了摇头:“她虽然是阑国人,容貌太出众,陛下难免会对她动心。娘娘,能有机会动手,还是尽早将她除去得好。”
犹豫了一下,张淑又道:“我看她气色,倒像是经常受陛下滋润的,哪天真怀了孩子就不好办了。”
贤妃原本还没有定下心,如今,她听了张淑的话,心里也有了打算。
华音宫中,贤妃一行人刚走,荷雪便道:“这个东西太香了,闻着虽然好,奴婢却怕它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还是不要用了,她们夸得倒是天花乱坠,也不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不能往脸上用。”
虞夏本来对这个也不感兴趣,听了荷雪的话,她便点了点头:“扔了吧。”
荷雪让宫女收拾东西时扔了出去,这名收拾东西的宫女在旁边听了贤妃等人的描述,觉得这是好东西,她容貌平平,也想要贤妃那般白皙滑嫩的皮肤,所以就没有扔,自己偷偷藏起来用了。
虞夏不可能管到每个人,巧蕊和荷雪也没有留意看。
傍晚时,虞夏用过晚膳就去了温泉里泡着,刘肆也来了这边。
对那晚的事情,虞夏现在自然记得,只不过不大好意思主动提起。看到刘肆,虞夏从水中出来,擦了擦身子和头发,拿了衣物穿上:“陛下有没有用晚膳?”
刘肆“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虞夏。
虞夏道:“既然用了,就早早去歇息。陛下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玩?在宫里好没趣。”
刘肆拿过布巾给虞夏擦着长发:“过两天吧,身上好了没有?”
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她也觉不出什么疼痛了,点点头就靠在刘肆怀中:“已经好了。”
刘肆把她抱了起来:“今晚还要不要?”
那天晚上喝了酒,虞夏也不清楚是不是酒效减轻了痛苦,她道:“我先......先让宫女送些酒过来。”
刘肆已经将虞夏放到了床上:“朕想让你亲眼看着。”
他的声音低沉,酥酥麻麻的响在了耳边,虞夏被他拿着手脱去了他的衣物,她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再次被他拿着手按上他。
虞夏闭上了眼睛,压根不敢去看。
刘肆在床上时,和他私底下的模样大相径庭,不再那般冷淡,他手心覆盖着虞夏的手背:“朕其实也不敢相信,你这么柔弱,到底如何接受朕的。”
掌心的触感如烈火在灼烧。
片刻后,刘肆将虞夏按在了柔软的被子里,低头去吻她。
虞夏闭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去的,这一晚的记忆格外清晰,刘肆不止一次的让她喊他的名字。他太过强势,也太过霸道。
半夜虞夏实在受不住了,小声抽泣着向刘肆求饶,听到小公主含着哭腔的声音,刘肆头一次有了很深的满足感。
他捏着虞夏的下巴:“再喊一声夫君。”
虞夏乖乖喊了一声夫君。
刘肆道:“夫君好不好?”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虞夏自然不敢反驳他,只软绵绵的说了一个“好”。
刘肆又道:“喜不喜欢夫君天天宠爱你?”
虞夏眼圈红红的说了句“喜欢”。
刘肆抱着虞夏,爱意如狂风暴雨般汹涌,她最后晕倒在了刘肆的怀里。
他看着晕过去的虞夏,刘肆知道自己贪婪,知道自己索求无度,他也明白,虞夏并没有那么多可以让他索取。可他就是忍不住。
哪怕她昏迷了过去,仍旧忍不住。
刘肆吻了吻虞夏的侧脸:“玉真,你以后,千万不要离开朕,否则,朕会忍不住。”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倘若将来他没死,虞夏便要离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虞夏锁起来,天天折磨她。用他所有爱意,将她折磨到没有力气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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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次日, 虞夏磨磨蹭蹭的在刘肆怀里不愿意起床。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虽然房间里暖,她还是喜欢在床上赖着不起来。与刘肆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 虞夏也更加依赖他。
刘肆被她像八爪鱼一般搂抱着,低声叹气, 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好了, 别闹。”
虞夏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刘肆抚摸着虞夏漂亮的背部,低声道:“起来吃点东西,你昨晚就没有力气。”
虞夏张口咬住了刘肆的肩膀。她一口莹白的牙齿,咬起人来真的疼, 昨晚还抓刘肆, 可惜没有留指甲, 指尖处仍旧软软的,抓了他许多次都没有留下印记。
刘肆轻轻捏着虞夏的指尖:“别闹。”
她轻轻松口,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陛下。”
“嗯?”
虞夏道:“你很好,我喜欢一直陪在你身边。”
刘肆的眸底沉沉, 不带一丝颜色,良久,他在虞夏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朕会一直陪着你。”
虞夏被刘肆抱了起来, 起身时,她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昨晚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刘肆带给她的感觉很好,可能时间太长, 他进的又深,今早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还是适度一些便好,但刘肆体力格外的好,不让虞夏昏迷过去,他是不会停止的。
虞夏换上了衣服,在房间穿得格外薄一些,她仍旧会穿春秋时的衣物,今天却没有再穿齐胸襦裙了。景国女子的衣物许多设计都十分大胆,露出半边胸脯也不是不可。
昨天虞夏被刘肆捏得全是指痕,他尤为喜欢虞夏一对玉足和这边,欺负她时,都是一边欺负,一边将她酥酥麻麻得给捏疼。
虞夏也没有再让宫女进来,房间里的气息暧昧,她身上的痕迹也不允许她当着刘肆的面被宫女伺候着穿衣。
她窸窸窣窣的将衣裙穿好,看向刘肆时,他已经穿上了裤子,其他衣物还没有来得及穿。
刘肆道:“过来。”
虞夏有些不解:“嗯?怎么啦?”
刘肆一把抓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亲,虞夏看起来神情无辜,一双小鹿般的眸子,让人不舍得欺负,刘肆把她抱了起来,坐在床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此时已经不算清晨了,大概是中午,虞夏被他搂着又来了一次。
直到结束,虞夏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实在不理解刘肆怎么有这么多的力气,明明昨晚就持续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早上他还要。
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腰疼得几乎要断了,刘肆紧紧抱着虞夏。
虞夏浑身被汗打得透湿,刘肆抱着她去了温泉,将她放到了里面。
这场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虞夏也不理解刘肆怎么了,她最后在水里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发觉已经变了个地方。
荷雪最先意识到虞夏晚上不见了,和皇帝一起不见的,皇帝将虞夏带走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稀罕得是虞夏应该刚被宠幸过。
虞夏身子骨也弱,刘肆能带她去做什么?
荷雪心里不解,也没有说出来,床上仍旧存着亲密时的气息,被褥一片凌乱,虞夏身上淡淡的花香气息被更浓郁的味道湮没。
荷雪并不知晓刘肆对待虞夏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她只可怜虞夏。虞夏是荷雪看着长大,两人陪伴多年,荷雪明白虞夏自幼心思单纯,从来没有过害人的邪念,倘若没有遇到刘肆,倘若两国没有战争,在白家和皇家的庇护下,虞夏应该是阑国最受宠的公主,嫁给青年才俊,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烦恼。
不像现在一般。现在,所有人都清楚,虞夏只是刘肆手中一枚棋子,只有她自己不晓得。
虞夏如今也很少向荷雪问起她的父皇母妃,更少问起她的兄弟姐妹,她似乎完全听信了刘肆的话语,认为她在从前的那段时间里不受重视,所有可以依赖的人里,只有刘肆不会伤害她。
这几天虞夏一直没有回来。刘肆据说已经回宫了,期间,有太后的人过来寻找虞夏,但并没有找到,这个时候,荷雪终于意识到,景国前朝后宫,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荷雪在行宫里并不能打听到什么事情,虞夏信得过荷雪,除了皇帝以外,虞夏最信任的人便是荷雪了。荷雪掌管着虞夏的各种财物,她使了不少银子去拉拢人心,打听各种各样的消息。在宫里活下去,必不可少的便是皇帝的宠爱和下面的人心。平时大方一点,关键时刻会有很大的作用。
不见虞夏,荷雪担心虞夏的安危,打听了许久,荷雪才知晓是齐家出了一些事情。
至于虞夏的下落,虞夏是在宫里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没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