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耸了耸肩,望了秦书香一眼,这才说道:“那女人叫欧阳沐秋,说真的,她在各个方面都碾压你,就算是她的名字感觉逼格都要比你高。”
听到吴羽这么说,秦书香顿时显得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欧阳沐秋是我们大学的校花,长得很好,但是气质才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不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而且弹得一手好钢琴,在国际上获奖无数,当初是公认的才女,和慕凉郎才女貌的,两个人当初爱得很高调,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当时慕凉还当众向她表白过呢。”吴羽说了这样的话望了秦书香一眼,果然见秦书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秦书香听到吴羽这么说,心里面膈应到有些缺氧,就好像是跑了八百米一般,一时之间呼吸竟是有些跟不上的感觉。
“当众表白?”秦书香小声地重复道。
“嗯,虽然我讨厌慕凉,也讨厌你,但是这种事情我不会胡说,当时当着一大堆人的面问欧阳沐秋要不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在学校里面可是很轰动的啊。”吴羽说着。
然而这些话就好像是尖锐的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心里面一般。
慕凉是一个霸道的男人,却没有想到还会当众这样表白,也不怕被拒绝吗?
看来,那个欧阳沐秋果然是特别的,所以这一次一回来,慕凉便撇下了自己了吗?
“说真地,你还是赶紧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欧阳沐秋就快要回来了,而且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结婚,谁知道是不是一回来就会去找慕凉,然后两个人响起当初的那些往事,慕凉一脚就把你踢开了呢,俗话说,最甜的大概就是初恋了。”吴羽在秦书香的旁边说完这些话,眼神幽幽地望了秦书香一眼,干脆是站起了身走了。
虽然吴羽只是随便说着这些话,然而在秦书香的心里面,却像是留下了伤痕一般,让秦书香真的觉得很痛。
秦书香的心有一种灰掉的感觉,然而嘴角却还是带着倔强的笑容,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秦书香才回家的,躺在床上,慕凉并没有回来,这一次这么晚都没有回来,秦书香根本就不想要再去过问,也许过问了,慕凉也只会说自己在开会吧,而且万一还觉得自己打扰了他,觉得自己很烦那怎么办。
秦书香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趴在了床上,头靠在枕头上。
不行,她不是慕凉的老婆吗?她还是想要问问。
秦书香给慕凉发了一个短信,问慕凉什么时候回来。
然而没一会儿慕凉便回了:“书香,我在公司加班,今晚怕是很晚才会回来,你早点睡吧。”
秦书香目光闪过一丝暗淡地看着这条短信,果然是在加班啊。
真的是在加班吗?
想到这里,秦书香便怎么也睡不下去了,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还是不相信慕凉会骗自己。
秦书香干脆起身换了一件衣服,一个人便跑了出去,一直到了慕氏集团的公司大楼。
所有的灯都熄灭了,连大门都关上了。
秦书香呆愣在那里,这一次却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不是说加班吗?
不是说在公司吗?
谎言,骗子,居然骗自己。
秦书香在心里面想要骂人,咽了咽口水,整个人的心脏都在狂躁地跳动着,让她的心情十分地难受。
如果没有在加班,那这么晚没有回家,是和那个女人一直在一起吗?
路灯的昏黄拉长着秦书香的身影,瘦小的肩膀不断地在那里抖动着,秦书香压抑的泪水根本就止不住了。
不断地擦着自己的眼睛,然而眼泪却还是不断地掉了下来。
她失忆了,以前的记忆好多都记不起来,好不容易又和慕凉走在了一切,然而这个男人却骗自己。
难道说,其实真如外面所说的那样,慕凉只是想要有一个正面的形象,所以才会养一个老婆在家里面吗?
自己只是用来塑造慕凉形象的吗?
一想到这里,秦书香的心脏就好似被人强而有力地捏着一般,好似愣是要捏出血水来似得。
疼,疼到呼吸都有些难受。
秦书香捂着自己的胸口,也不想要回去了,干脆直接找了一个酒吧,坐在那里像是一个闷葫芦一般喝着酒,混杂着眼泪。
“你看,半夜三更的,一个女人在外面喝酒,肯定是被甩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指着秦书香在那里看好戏一般地说道。
“这很明显啊,你看她哭得多伤心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在那里附和着说道,顺道还同情地摇了摇头。
坐在那里的苏厉眼神散漫地望了过去,当看清楚是秦书香的时候,顿时整个人一愣,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苏少,你干什么啊,不喝酒了?”眼看着苏厉站起身来朝秦书香走去,那女人赶紧问道。
然而苏厉却没有理她,只是劲直地朝秦书香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厉走到秦书香的面前,一把夺过酒瓶子,黑着脸望向秦书香问道。
秦书香的脸上带着泪,一双眼睛早就哭得通红,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整个人有些飘忽。
被人抢走了自己的酒瓶子,秦书香不满地想要骂人,然而抬头却看见是苏厉,顿时整个人用手擦了擦眼泪,委屈地望着苏厉。
“我被骗了,我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骗了。”秦书香望向苏厉扁着嘴说道,委屈的模样看在苏厉的眼里让苏厉觉得莫名地心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厉声音有些涩地问道,用手拍了拍秦书香的背问道,希望秦书香不要哭了,因为刚才秦书香看到自己以后,顿时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般,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人看着都觉得揪心。
“苏厉,我该怎么办,我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要不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秦书香干脆一下子抱着苏厉的腰,边哭边口齿不清地在那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