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战斗开启(1 / 1)

伴随着严樱的讲述,徐帆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亮。

要知道,若是他掌握这种能力。他等同于继隐身符与神行符之后,又掌握了一门绝妙的手段。

因此,一听到严樱说完,他就凑到严樱身边。

“这种能力,我能不能掌握?”好奇的声音,自他的口中传出。

徐帆的询问,令严樱一愣。她没有想到,徐帆会有这样的想法。

“修炼的方法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很可能无法学习。”短暂的愣神后,她摇了摇头,冲着徐帆说道:“你不是魂修,灵魂力量太过弱小,没有足够的魂力催动技能的施展。”

徐帆虽早就料到,自己可能无法学习这项技能。但听到严樱这样说,他的眼中依旧一暗。

但是,他的目光,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明亮。

“没事,你只要将修炼方法告诉我。”他看严樱,笑着说道:“至于能不能成,看我自己的能力吧。”

耳听徐帆这样讲,严樱轻轻的点了点头,没再对跟徐帆多说。

她虽掌握了那项能力,能够寻常的修炼者,提出显著的建议。

但徐帆是魂力不够,等同于硬件上的问题。这种情况,她也没有办法解决。

徐帆清楚,对方答应自己,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

更何况自己是魂力不够,对方也没有办法,为他提供帮助。

见严樱打赢,他赶忙说道:“多谢。”

几日的时间,两人的关系,早已是今非昔比。

至少在严樱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早已非初见之时。

见徐帆道谢,她笑着摆了摆手,转向了斧家三人以及苟冬所处的方向。

“赶快收拾掉他们吧。”只见她看着斧家三人以及苟冬,背对着徐帆说道:“自进入这里之后,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由于进入天阶之后,严樱的心中,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

说话的时间,她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一旁的徐帆,自打进入地下室,心中就产生了不安。

只是严樱先前的表现,令他暂时的忘记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严樱这一提醒,他立刻回忆起来。并更加确定这个地下室中,铁定还有更多东西。

担心在拖延下去,就会发生意外的他,也如严樱一般,转身看向了斧家兄弟与苟冬四人。

“的确得尽快了。”同时,这样的话语,自他的口中传出。

斧家兄弟与苟家苟冬,虽实力不如徐帆,但都是天阶强者。

加之地下室极为安静,徐帆的声音又不小。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到,徐帆的自言自语。

那书生模样的人,见徐帆看向他们这边,稍稍活动了一些筋骨。

“兄弟,看来到我们出手的时间了。”后望着徐帆,跟着身边的两人说道:“这一战可与哥几个的性命连着,都把全部能耐施展出来。”

这一番话说完,斧家其他两人,也都走到了书生模样的人身边。

苟冬身为天阶中期,实力自然也是不俗。这会时间,丹药已被他的内力化解。

而他身上的伤口,也都因为丹药的效果,复原了大半。

耳听书生模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从撑着地面,迅速站了起来。

“是啊,这一战可关联着哥几个的性命,大家都拿出全力。”

此后,这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

这时,书生模样的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兄弟,你的武器。”将匕首送到苟冬身边,他冲着苟冬说道。

书生模样人的声音,令苟冬转过头去,看向了书生模样人所处的方向。

当他见到那人手中的东西后,他的眼中,被惊讶两字完全填充。

“嗯?”疑惑的轻咦,自他的口中传出。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先前被徐帆强大的力量。震的脱离出自己掌控的亡鲨之刃,竟会落入书生模样的人手中。

见苟冬一脸疑惑,书生模样的人,淡淡的笑了笑。

“先前我去帮老牛老渺,协助两人从那女孩的灵魂攻击中觉醒。”他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两人,冲着苟冬说道:“回来的时候,将有一匕首插在那里。”

“我见这把匕首跟你用的一样,又想起你们苟家兄弟,先前与徐帆那小子有过一战。”

“就猜到这匕首,铁定是被打飞,脱手了。”

说到这里,书生模样的人,将手中的匕首放入苟冬手中。

笑呵呵的看着苟冬,冲着苟冬说道:“所以我就顺带拿回来,现在也算是给你了。”

听到书生模样的人这样讲,苟冬的心中,一阵称赞。

他没想到,这书生模样的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点。

其他不论,单单是这种细心与胆识,就是他绝对无法企及的。

他明白,自己绝没有胆识。在人质丢失,敌人又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情况下。

冒着被敌人杀戮的危险,顺手将敌人所忌惮的武器,偷偷的顺回来。

且这把武器,还是自己队友,并非自己的武器。

心中称赞连连,但苟冬面上,并未表现出太过赞赏。

只是冲着书生模样的人摆了摆手,感激道:“兄弟,真是多谢你了。”

虽说他们两人,现在处于同一个阵营,属于盟友状态。

但在未来,他与对方之间,十有八九都要成为敌人的。

而他,并不想对自己的敌人,进行多次的称赞。

对于苟冬的感激,书生模样的人,仅仅摆了摆手。

而他的目光,则停留在徐帆身边,天阶高级的严樱身上。

只因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寻常修炼者众多的时代,竟会有一个魂修出现。

而这个魂修,是一个女孩不说。还以为巧合的,出现在这个镇子之上。

这令他莫名想起,几天之前,他朋友告诉他的一条消息。

只因记得,当初朋友告诉他时,他压根不相信那则消息是真。

直到对方从怀中,拿出了一则令牌。他才算是相信,那则消息的真实。

当然,这并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同伴。着实是那则消息,太过震撼。

它所涉及的东西,远远超越了寻常人,所能想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