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不必手软(1 / 1)

夏栀鸢的话瞬间给夏侯敲了一个警钟。

对啊,之前夏栀鸢虽然手段毒辣,可是至少会顾忌一下自己这个父亲,可是现在呢?

这一切都已经没有用了,夏侯想到这里,已经开始隐隐的后悔起来了。

“夏侯,你既然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也不介意没有你这个父亲,在我看来,有没有你这个父亲,对于我而言,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在乎我又没有你这个父亲,我只在乎我的妈妈,真的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这一切我都会去调查清楚的。

过去的一切,我都会去调查清楚的,夏侯,我告诉你,这一切我都会去调查清楚的,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账,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算。”夏栀鸢的话在夏侯的耳边,就是一个恶魔的声音,夏侯看着夏栀鸢这个样子,甚至是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就那样一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夏侯看着夏栀鸢的样子,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会出乎自己的意料,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到底会做什么,夏侯也不知道。

可是夏栀鸢根本就不是那样简单的人,想到夏栀鸢之前的种种,尤其是那一晚上的事情,夏栀鸢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个恶魔。

夏栀鸢盯着夏侯,笑了,那个眼神里面,有讽刺,有不屑,有憎恨。

夏侯看着夏栀鸢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面害怕眼前的这个人,甚至是看着眼前的人,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夏侯忐忑的看着夏栀鸢,这个人,好像已经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

从祭陌寒出现以后,夏紫怡站在那里,就已经不说话了。

一直傻傻的看着祭陌寒,甚至目光里面全部都是贪恋,这样的男人,才能和他夏紫怡相配,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了。

夏栀鸢。

想到这里的夏紫怡,目光直接落在了夏栀鸢的身上,夏栀鸢,该死。

现在夏栀鸢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夏栀鸢已经是尘埃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却什么都没事似的。

“夏栀鸢,你就是一个父不详的贱人。”夏紫怡所以的不甘心,全部发泄在了夏栀鸢的身上,凭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得到祭陌寒这样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是自己的,和夏栀鸢又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可是谁知道,夏栀鸢还没有说话,祭陌寒倒是先一步说话了,祭陌寒的目光落在了夏紫怡的身上。

“你在找死。”祭陌寒的目光,全部都是愤怒了。

“你你。”看着祭陌寒,夏紫怡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这是怎么样的目光,太可怕了。这样的目光,比夏栀鸢那样的女人的目光还要可怕。

目光里面全部都是愤怒,还有……杀意。

这样的目光,让夏紫怡怎么都说不出来一句话。“夏紫怡,你到底在想什么?”夏栀鸢盯着夏紫怡,直接把祭陌寒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虽然祭陌寒护着自己的感觉,特别的舒服,可是这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处理的。

这样的人,需要自己去解决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夏紫怡不耐烦的看着夏栀鸢,“你让开。”这个女人还真是烦躁的很。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夏栀鸢重复着夏紫怡刚刚的那一句话。

“夏紫怡,你是在想我在做什么吗?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告诉你的,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直接告诉你的。

你和你的好爸爸,好妈妈,都会接受来自于我的报复的。”夏栀鸢盯着夏紫怡,“很快,很快,不会让你久等的。”夏栀鸢盯着夏紫怡。

只要很短的时间,他就会让眼前的人,知道什么是害怕。

“你是觉得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是吗?夏紫怡,你曾经加注在我的身上的,我全部都会加倍加注在你的身上的。”夏栀鸢盯着夏紫怡的眼睛,“你不要你什么都可以不知道,可是这一道伤疤你不会忘记了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夏栀鸢再一次直接露出了自己手上的疤痕。

站在那里的祭陌寒,看着夏栀鸢手上的疤痕,眼里面闪过一阵心痛。

她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他们吗?

“你在发什么呆。”夏紫怡看到夏栀鸢手上的伤,直接就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夏栀鸢居然会一直记住了这一道伤疤,夏栀鸢根本就是一个恶魔,夏紫怡甚至都不敢去看夏栀鸢的眼睛,夏栀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夏栀鸢站在那里,看着夏紫怡没有说话,夏栀鸢也没有说话,直到过了一会儿,夏栀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了,夏紫怡松了一口气。

夏栀鸢的目光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夏紫怡站在那里心有余悸的想。

“夏紫怡,你不会忘记了吧,我手上的伤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忘记了吗?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的,我会帮你回忆回忆我手上的伤到底哪里来的。”夏栀鸢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气息一变。

周围的人,看着夏栀鸢,却一个都说不出话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身上承受了太多了。

苏子叶看着夏栀鸢的背影,是真的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他错了,是真的错了。

当年的他就不应该离开的。不然夏栀鸢不会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受到这么多的伤害的。

“我手上的伤疤,是我当年要和夏侯断绝关系的时候,你站在那里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到的时候,我撞在了茶几上,我的手被划出了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

可是那个时候,你做了什么?

你,还有你的爸爸,你的好妈妈,你们三个人站在那里一直都是冷眼旁观者,甚至是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你们没有一个人去给我叫救护车。

最后你们三个人是怎么做的,冷眼旁观,直接离开了。

而我,一个人去了药店里面,拿了药,一个人去包扎。

这样的痛,你觉得我会忘记吗?夏紫怡,你觉得我会忘记吗?我手上的伤疤,无时无刻提醒着我你们做了什么事情。”

随着夏栀鸢的话,夏紫怡的脸色也是越发的苍白,直到最后,夏紫怡整个人站在那里都在颤抖着,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了。

夏栀鸢,他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