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鸢以为自己会与大地来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可是……夏栀鸢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想象之中的亲密接触,反而是一个暖暖的怀抱。
夏栀鸢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瞅了瞅眼前的人。
夏栀鸢只是看了一眼,吓得连忙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这是……楚亦枫。
夏紫怡最爱的男人。
可是却是夏栀鸢最讨厌的人。
“是你。”夏栀鸢直接一个用力,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夏栀鸢。”楚亦枫看着眼前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面的意外,到现在的厌恶。
楚亦枫看着不过短短几秒钟时间,可是却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夏栀鸢,楚亦枫看着有些意外。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栀鸢每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不是一副见鬼的模样,就是一副倒了八辈子霉似的模样。
楚亦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每一次,夏栀鸢看着自己的眼神,楚亦枫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干嘛。”夏栀鸢看着楚亦枫没有什么好气的说。
“不知道有什么见教。”夏栀鸢看着楚亦枫,眼睛瞪得大大的。
只要和夏紫怡有关系的人,或者事,夏栀鸢下意识的就讨厌。
尤其是这个男人,听说好像是夏紫怡发誓这辈子要嫁的男人,夏栀鸢想到这里,暗骂,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也是为什么,夏栀鸢每一次见到楚亦枫的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点就是,因为楚亦枫在学校里面,下到大一的小学妹,上到大四的学姐,全部都不明所以的都喜欢这个男人。
只要和这个男人粘上关系,总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夏栀鸢每一次见到眼前的楚亦枫为什么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原因。
“见教谈不上,只是我特别的好奇。
我不记得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可是为什么,每一次你看见我的时候,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夏大小姐。”楚亦枫也是特别的纳闷,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眼前的夏栀鸢啊,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栀鸢每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一次都没有。
“夏大小姐?不敢不敢。我不过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落难小姐而已。
要是说是大小姐的话,应该也就只有夏紫怡吧,
也就只有你的夏紫怡吧!”夏栀鸢看了一眼楚亦枫,可是眼神里面全部都是不屑。
“夏紫怡?”楚亦枫莫名的看了一眼夏栀鸢,“他是谁?”
下一秒,楚亦枫的话,直接让夏栀鸢无言以对,夏栀鸢满头黑线的看着楚亦枫。
“你不认识吗?夏紫怡。”夏栀鸢一脸无语的看着楚亦枫。
那个可是你的最爱啊,居然现在居然说不爱了。
“不认识。
姓夏的,我就只是认识你一个人而已。
夏栀鸢。”说到这里的时候,楚亦枫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夏栀鸢的身上。
“呃呃?”夏栀鸢被楚亦枫的目光看到一脸的恶寒。
“楚亦枫,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儿。”夏栀鸢看着楚亦枫的模样,只觉得满身都是恶寒。
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亦枫,还真是一只奇葩。
夏栀鸢看着楚亦枫,也是无言以对。
根本就不知道该对楚亦枫说些什么好了。
“夏栀鸢,你姓夏,夏紫怡也姓夏。
你们两个人不会是两姐妹吧!”楚亦枫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栀鸢,一向挂着忧伤的瞳孔,可是此时此刻却全部都是笑意。
下一秒……
夏栀鸢原本平静的脸,可是却直接一下子变黑了。
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栀鸢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是语气里面,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隐藏的恶心。
夏栀鸢是真的特别的厌恶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还有他的妈妈,不配和她的名字一起
“夏紫怡只是夏紫怡。”说到这里的时候,夏栀鸢的目光一下子发生了变化,看着楚亦枫的目光里面,全部都是怒火。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不要乱说。”夏栀鸢说到这里的时候,直接怒气冲冲的推开了楚亦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楚亦枫站在原地,楚亦枫看着怒气冲冲的离开的夏栀鸢,脸上原本挂着的笑意,随着夏栀鸢的离去,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夏栀鸢。”随着夏栀鸢的离去,脸上的笑意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冰冷。
渐渐地化成了一片忧伤,融化在了眼睛里面。
楚亦枫就是那个样子,站在远处,看着夏栀鸢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夏栀鸢,有趣的人。
我拭目以待!
夏栀鸢怒气冲冲的离开以后,走了很远很远以后,夏栀鸢站在一棵树下以后,夏栀鸢终于可以冷静了下来,平复自己原本急躁的心。
“该死。”
不是说好了,不去在乎那一家人吗?
怎么又忘记了呢?
夏栀鸢想到这里,不由的暗骂。
明明都已经说好了,不在乎了,可是现在呢?却没有办法不去不在乎。
夏栀鸢原本可以不去在乎,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夏栀鸢没有办法当做无动于衷了。
真的没有办法。
夏栀鸢只要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如果昨天晚上自己遇到对我不是祭陌寒,而是其他的男人,那她又会怎么样?
估计现在自己已经万劫不复了。
夏紫怡,王杉杉,夏侯……你们三个人,还真在一家人。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夏栀鸢想到这里,手里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起,夏栀鸢没有办法忘记那件事情。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他怎么去做到无动于衷,如果是其他人,她不会这样的生气,不会这样的痛苦。
可是昨天晚上的那一群人里面,却有一个人,她是自己的父亲。
亲生父亲。
如果是外人,她可以去质问,可是那个人,夏栀鸢却已经不想去质问了。
只因为夏栀鸢已经累了,对于那个男人,夏栀鸢的心里面已经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
夏栀鸢,你不是早应该明白了吗?
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那个男人,早已经不是你的父亲了,她只是夏紫怡的爸爸了。
夏栀鸢,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