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节(1 / 1)

这边许建民想要卖了然然,那边那‘贵人’和潘家又有其他想法和主意,首先潘父先诱骗许建民说新请来的真佛主特别灵验,只要潜心信奉,潜心请真佛主入住他家,不仅他妈的绝症能够转好,还能有什么心愿就是实现什么心愿!

第二百二十三章 当年的事四更 二更

这种事放在其他人头上指不定要怀疑一番,毕竟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馅饼,就算真有,砸也不会砸在他头上。

其他人未必会信,可许建民也不知怎么,他还真信了,在大山村所有人顾忌、怀疑这佛像真实性的时候,许建民不仅带头去信奉那真佛主,还亲自把那佛像让人帮忙抬到他家供奉三天三夜。

当时她第一眼瞧见那佛像的时候观感就不大好,虽然不大确定一些事,可瞧着那佛像,她是真没能瞧出一丝好感。

很快许建民请佛像后不久她的担心也成真了,首先她儿子身体越来越虚弱,之前这孩子身体虽然不大好,可在她精心照顾下,身体还是好了许多,可这佛像一请,然然的脸色越来越差,而且已经到了走几步路突然晕倒的份上。

也是因为此,许母越发不待见这孩子,在她几年都没怀孕后,也越发希望许建民娶个新老婆,给他生个新的健康的孙子。

当时因为孩子的病情她吓坏了,也没多想什么,直到有一天,这孩子突然跟她说晚上有‘人’经常进他房间还摸他舔他,他很害怕,有一天的时候,他好像还看到那佛像的眼珠子红了还动了。

说这事的时候,然然十分惊恐害怕,若是一般妇女听这孩子说这事估计不大会信,可她本就不是什么真村妇妇女,以前从她父亲嘴里见识过不少,况且她之前本身就怀疑潘家潘父引进大山村的这位‘贵人’和佛像。

哪里可能不怀疑?

当时她也吓坏了,毕竟她只接触过蛊虫这方面,但邪术这方面并不了解多少,只知道炼邪术的这些人十分狠辣,没有丝毫底线。

生怕她孩子遭遇不测,恰好她培育成功了两只雌雄蛊王,当初培育这东西,一方面是为了她孩子的身体,另一方面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不少天赋,蛊虫这种东西有坏的一面可也有好的一面,养的好还可以救人。

所以当时她想也不想让一只雄性蛊王进入然然体内。

果然!

之后几天后,然然说没有‘人’再摸他舔他也没有‘人’再进他房间,直到那佛像被抬走。

她也终于放心了不少,以为度过一劫。

只不过她没想到盯上她家的人倒是先放过她和然然,可许建民却为了亲妈和自己没想过放过她和孩子。

尤其是在那什么真佛主‘显灵’之后,许母‘病愈’、许建民‘发家富裕’后,许建民越发觉得那真佛主是真神真能显灵‘满足’人的所有愿望,哪怕这些愿望要付出一些‘代价’。

人心都是贪婪的,当初许建民顾忌点父子情对然然还能心软几分,可在他发现这佛像是真灵验后,为了达成‘心愿’,抛下了一切良知,再不顾念丝毫亲情,将她同然然‘卖’给那些魔鬼。

她同然然唯一比其他人家幸运的是她擅蛊,又给然然体内早早种了蛊王,而那‘贵人’养的那东西十分忌讳蛊虫这东西,也因为她擅蛊不敢对她轻易动手。

她同然然好不容易保住命,却万万没想到她亲儿子还是会死在那老虔婆许家母子手里。

她那时候同然然好不容易保住命,在许家母子看来就不是件高兴的事,自从那佛像‘显灵’,许家突然富裕,许家母子生怕得罪高人得罪那佛像日子回到以前,所以在她有一天外出干活的时候,那老虔婆竟然偷偷用老鼠药直接毒死了然然。

还亲手把然然交给那什么‘贵人’。

要不是那老虔婆和许建民两母子后来遭了报应,她压根不会轻易放过两人。

而那老虔婆和许建民母子就是惨死在请的那佛像手里,她亲眼瞧见许建民离村的某晚突然身上一阵大火,最后被活生生烧成黑炭,死的不能再死。

至于那老虔婆,眼睁睁瞧见自家亲儿子死在跟前,受刺激不清再加上年纪太大当场也断了气。

对于两母子突然身死,苗嫂子她没有一丝一毫同情,甚至心理暗爽不已,只能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尤其是瞧见那老虔婆看着许建民亲眼惨死,受刺激断了气,她心理畅快不已,只是她心里再畅快,她儿子还是没法回来。

她那时候一直想离村找高人招她孩子的魂魄,后来村里发生太多事,因为村里不少人亲眼看着许建民信奉那佛像发家,自然引得其他人信这东西。

当然,村里还是有不少人不信潘父和这东西,可不信的那些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意外的意外,死的死,她也无能为力,比如靠近村尾那家猎户人家不信这事,后来对方男人在捕猎的时候‘不小心’掉入陷进,被粗长尖锐的钉子活生生钉死,家里其他人也没有好下场。

提到这猎户家的事,迟殊颜、封苑霖、吴浩明、萧山几个神色动了动,当初这事吴浩明也查过,还跟他们说过,至于许家的事,他们也探查过,只不过查出点皮毛,压根没有苗嫂子知道的这么详细,知道许家的事是如此,包括迟殊颜、封苑霖、萧山、吴浩明一众人都十分同情苗嫂子。

至于这些事对于王导一众人就是骇然听闻,他们对苗嫂子的遭遇心软归心软,但那些事让一众人一个个完全煞白着脸,手一直发抖,也亏得他们现在立刻大山村,要是还在大山村,指不定怎么心惊肉跳心慌意乱。

这不王导想开口,可因为惊恐,嘴唇哆嗦不停颤抖,压根一个字没憋出来。

还是迟殊颜开口问道:“后来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村里发生过地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当年发生的事五 一更

苗嫂子果断摇头继续回答:“没有!大山村在我记忆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地震,不,应该从村里人迁到这村里,就没发生过什么天灾。”

这事她曾经不经意问过村里的老人,不是特地问,而是突然谈到这个问题。

迟殊颜从苗嫂子的脸色也看出答案。

话一顿,想起当年的事,苗嫂子眼神难免有几分恍惚:“至于之后村里发生的事就太多了!”

见其他人聚精会神看向她,说到这个地步,苗嫂子压根没有再隐瞒的必要,继续道:“后来大家都以为那佛像为许家显灵,也都以为许家母子离村,过的十分好,所以之后村里人还真有几户人家忍不住信了,不再怀疑去寺庙虔诚信奉那佛像,表面上那佛像为每个人的心愿都显灵了,实则我清楚这些去信奉那佛像的人家压根同许家一样没什么好下场。那佛像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来村里的那‘贵人’也压根不是什么好人。而潘父应该明知道这‘贵人’不是什么好人,他却藏着私心压根没告诉过村里的人。

后来村里人见只要虔诚信那佛像请那什么真佛主的愿望都能实现,反倒那些怀疑的、不信的都没好下场,村里人再有人敢怀疑那东西,一个个十分虔诚去寺庙请那什么真佛主。”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次几户人家同潘家也就是潘父家闹矛盾,那时候我不清楚具体原因,只知道好像是为了几块土地地基利益闹干戈,等等,我想起来了,不仅如此,当时大山村的村长其实并不是潘父,潘父只是暂时代理村长,大山村的村长同其他村不一样,它是世代传袭的,正巧老村长把村长位置传到他儿子的时候,他唯一的儿子出了点岔子,突然昏迷,所以这村长位置暂时落在潘父头上,后来等老村长儿子醒来,潘父原本应该把村长还给对方,可俗话说人心难测,享受过权利的哪里可能轻易放下这东西。”

苗嫂子没说的是她从第一眼见到潘父就觉得潘父不一般,倒不是什么外表、气质跟大山村村民不一样,而是她在潘父身上压根瞧不出丝毫大山村村民的淳朴,相反偶尔在他眼中,她瞧见过一股蓬勃悚人的野心。

苗嫂子继续道:“其实事情是这样,当时老村长还是颇为欣赏潘父,潘父做的一些事也不错,后来一方面加上他儿子醒来,毕竟村长一直由老村长家一直传袭,这已经是大山村恒古不变的惯例,潘父在他儿子醒后没丝毫表示,老村长自然难免有些心思,另一方面,老村长还是颇为不满意潘父突然带一个外人来村里。即使获得颇为多利益,老村长还是本能排外,并不满意潘父带一个陌生人进村里,在老村长看来,他们大山村村民知足常乐就成,而改变意味生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同样人心隔肚皮,旁人对你脸色再好看,也不能证明他是一个好人。”

老村长的话固然有些顽固封建,可现在看来,老村长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都多,未尝不是没有道理?

“最重要的一点是,老村长至始至终对那‘贵人’深表怀疑,天上没平白无故掉的馅饼,大山村也没有值得让对方刮目相看的价值,除非对方另有所图、别有目的。”

迟殊颜、封苑霖、包括王导一众人在内对大山村这位老村长最后一句话十分赞同,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若是当初大山村的村民信了老村长的话,恐怕就没有之后的各种悲剧。

一众人急着知道后面的事,王导一群人忍不住立即问道:“后来呢?”

迟殊颜见苗嫂子脸色不对,猜测这位老村长包括老村长家里下场恐怕应该不会太好,而潘父这人不仅十分不简单,还十分有野心!

果然!

就听苗嫂子继续道:“潘父在老村长终于找上门的时候,表面上态度十分好同意让村长的位置,还表示自己之前的决定有些突兀,十分对不起大家,老村长见潘父态度这么好,心里还有些愧疚,到底老村长也不是个有野对权力热衷的人,他只对村里的一些改变有些意见,见潘父这么识时务,自然不会给他脸色看,可就在老村长完全放心的情况下,没多几天,潘父突然当众鼓动人要挖老村长家祖坟,说真佛主显灵提到老村长家祖坟一片太多煞气,对孩子对孕妇尤其不好。克孩子克孕妇!”

“老村长哪里想到潘父竟然这么狠毒,竟然鼓动人挖他家祖坟,差点没直接被气死,偏偏那时候不少村里人信了那佛像那什么真佛主,同时不少孕妇和孩子脸色越来越不好,生出的孩子有些不仅是死胎,更多的是怪物,孕妇也一个个一尸两命,包括几岁大的孩子全部突然死亡。”

“不仅如此,当天人家里埋了孩子的尸体全部突然失踪。那时候整个村人心惶惶,也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要挖了老村长家祖坟的队伍!”

第二百二十五章 ‘潘大雷’真正身份 二更

说到这里,苗嫂子语气渐渐沉重起来,迟殊颜同封哥对视一眼,就听苗嫂子叹了一口气道:“后来老村长祖坟确实被人挖了,老村长当场活生生被气的吐血身亡,老村长死了,老太太没几天也跟着去了,至于老村长家里的唯一儿子没多久突然也暴毙死亡,死的却颇为蹊跷。”

就在所有人为老村长一家的下场唏嘘,苗嫂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其实我听村里老辈的几个老人提过,很早当年有个道士也来过大山村,还说过老村长祖坟风水很不错,地脉下还有一丝龙气,虽然有些薄弱,可只要祖坟风水不被破坏,大山村村民世世代代虽然不会太富裕,可都会平平安安度过大大小小各种灾难。可要是祖坟风水被毁,大山村则也会被毁,只可惜等几个老辈的老人死后,村里没有一个人信这道士!”

后来她想想所有的噩梦都是在老村长死后以及老村长家祖坟被毁后发生的,包括大山村的天灾,她才隐约察觉那道士说的全是对的,只可惜所有事情太晚。

“龙气?”迟殊颜对大山村有诸多猜测,但她还真没想到那地方有‘龙气’,可以说这‘龙气’十分难得稀罕,哪怕一丝浅薄的龙气若是能被修士炼化吸收,也能让各种修士立即脱胎换骨更进一步,若是如此,倒是也不怪佛像背后人盯上大山村。

迟殊颜毕竟是修士对这方面倒是十分清楚,可其他人包括封哥在内王导一众人听着听着听的十分玄幻又夸张,不过,现在压根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事的真实性,王导一群人只感慨刷新他三观,听的津津有味又忌惮惊惶。

至于‘龙气’两个字一众人还是理解这意思,宋初和曹正嵩两年轻辈更是好奇问出:“迟……迟大师,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龙?”

宋初和曹正嵩一问,其他人眼巴巴盯着她瞧,迟殊颜见封哥、萧山、吴浩明三人视线都盯在她身上急着等她答复的模样,嘴角狠狠抽了抽,斟酌几句,开口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龙这种生物估计已经绝种,不大可能存在,”这话她还真不是瞎说的,自从她发现在这世界修炼有局限,不仅是人、还是物都有局限,超出这个范围,就会破坏这世界的平衡性,后果不堪设想,而龙这种品级太过高,太过传奇的生物自然不可能存在在这世界,修真界说不定有,见众人失望的眼神,她话一转,再次道:“至于龙脉、龙气这种东西倒是有可能有。”

迟殊颜话一落,所有人眼睛通通发亮,目光炯炯有神,而苗嫂子一脸佩服又探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迟小姐知道的还真不少!”

迟殊颜不说活了两辈子就是玄阴决上记载了不少信息也让她获益匪浅,知道比常人多一些也正常,她也丝毫不骄傲,主要是没啥傲的底气,她又真不是无所不通,所以迟殊颜脸色自然谦虚的笑了笑,道:“不过我恰巧刚好比你们多知道一些,不是什么大本事!”

她这如此谦虚的态度再次惹得苗嫂子和王导一众人刮目相看,王导一众人尤甚,也打定主意这根大师的金大腿一定得抱上,谁叫这世界这么危险,至于迟大师,年纪轻轻,可是真有本事,品性又好,这样的大师他们也不怕被摆一道或者被人卖了。

登时王导一众人看迟殊颜的眼神越发灼热,包括颜正明、阮盛林、杨昆、徐童四人。

杨昆这经纪人还吃了点小醋,忍不住凑近阮盛林和颜正明低声道:“明明是我们先认识大师的,王导瞧迟大师这眼神算什么回事?”

颜正明和阮盛林被杨昆(自家经纪人昆哥)吃醋的语气听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同身受,他们做不出太殷勤太讨好的事,可现在从王导的举动看来,王导这人说不定还真做得出谄媚过分殷勤讨好迟大师的事,想当初王导那一脸不信迟大师的模样,这算不算打脸?

王导这会儿可真忘了当初自个儿把人当骗子的想法,就算这会儿真想起来,他现在也不会承认。

迟殊颜被王导灼热异常的眼神看的蹙了蹙眉头,不比祁臻柏那男人侵略性,王导眼底满是讨好和殷勤,让她颇为不自在,她只扫了一眼,边看向苗嫂子继续问道:“之前我们在村里见的那‘潘大雷’究竟是谁?他是不是就是潘父?”

苗嫂子没想到面前小姑娘如此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潘父的身份,她眼神十分惊讶,一闪而过,不过想起这小姑娘的本事,苗嫂子也不再意外,点头:“是!”

苗嫂子刚点头,其他人也忍不住被这真相听的大吃一惊,有人当即提出‘潘家其他人’的疑惑,还有人问出潘父年纪。

等从苗嫂子嘴里听到潘父已经九十多岁了,众人忍不住想起之前他们见的如此年轻潘父,简直不可思议。

从脸上瞧,那位‘潘村长’最多不超过六十,压根一点不像九十多岁,不仅是体力上,嗓门上,包括外貌上,当初那位‘潘村长’穿着太朴素,要是穿的好一点,说不定四五十岁他们都信,正是因为如此,此时听到对方已经九十多岁,一众人纷纷十分震惊不敢置信陷入呆滞中。

就在这时候,窗户外隔着窗帘有什么东西轻轻有节奏敲了又敲,没多久,又有东西敲了敲,在安静的夜晚十分突兀,迟殊颜最为敏锐先反应过来,顺着视线锐利射过去:“谁?”

第二百二十六章 激战 一更

萧山没多想,起身下意识走过去扯开窗帘,见玻璃窗户外黑漆漆的一片,啥东西也没有,他转身刚要冲迟大师和自家封局汇报这事。

这时,说早不早说迟不迟,只见窗户突然一道光亮闪过,而后一股夹带着黑雾的金光从窗户缝隙快速袭来,眼见那道光芒背对着正冲萧山心窝,迟殊颜倏地起身,身体比那束光还快,立即闪到萧山跟前,手疾眼快在那道光芒袭向萧山后背之时,把人拉开。

萧山一闪开,砰!的一声巨响,那道藏着黑雾的金光直接砸在宾馆一道墙面,很快,墙面开始渐渐裂出裂缝,还留下五个黑色手掌印,触目惊心。

这动静和这手掌印引起所有人注意力,也看的所有人心惊肉跳,目光齐齐呆滞死死盯着那道渐渐裂开的墙面和留下的黑手指印久久没敢发声也忘了发声。

而刚逃过死劫的萧山也是一脸后怕看着迟殊颜,要不是迟大师一直拉扯着他,他这会儿恐怕已瘫软在地面,手扶在一旁墙面。

迟殊颜腾出一只手立即推开窗,扫了四周,直到宾馆后院一棵树下瞧见一绰绰的身影。

宾馆外还亮着寥寥的几盏灯,昏黄的灯光让她勉强看清楚那人的古怪穿着,一道黑袍不仅裹着身体,还裹着脸,密不透风,只露出额头和一双让人发寒的眼睛,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眼神透着几分狠辣、几分遗憾。

迟殊颜往身后瞧了眼封哥还算冷静,登时也不再担心,立即从五楼窗户跳了下去。

迟殊颜这一跳,把呆滞的所有人吓的回神嘶声裂肺大叫了起来。

“迟大师!”

“迟大师!”

“迟大师!不要!”

可以说这里嗓门最大的要属王导、宋初、曹正嵩三人,嗓音里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迟殊颜出啥惨事了。

迟殊颜刚才那一跳不仅把王导一众人吓了一大跳,也把封苑霖、萧山、吴浩明、苗嫂子几个吓了一大跳,这其中封苑霖最为冷静,毕竟姝颜跳之前,同他对视一眼,封苑霖心里大定,乘着所有人变脸失态大叫之时先急忙往窗户走过去往外瞧。

果然!

就见楼下姝颜跟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突然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