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的新闻发布会上,凉夜带着司南跟合作商一起出现在出席台上。
台下,米兰当地的媒体蜂拥而至,各种闪光灯聚焦着他们,凉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以前她带的是易擎之,今天带的却是司南。
在各大媒体的见证下,凉夜跟米兰官方负责任一起签订了和约,并且握手,留影。
乔歆羨跟纳兰庭就待在房间里,看着电视里的财经频道。
看见凉夜跟司南的时候,两人都显得格外兴奋。
因为这件事情,凉夜的背景很快被人扒了出来,连着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扒了出来,只是扒到凉夜有宁国皇室背景的时候,原本想要铺天盖地来个热门独家的媒体们,全都闭上了嘴巴,即便是写,也是写一些赞美的句子。
招标会结束之后,新一轮的工作开始了。
原本接受了凉夜饭局的商家,乐呵呵地等着跟她共进晚餐;而原本拒绝了凉夜邀约的商家也纷纷反过来倒追着她,想方设法请她吃饭。
凉夜身价涨了,司南的身价也跟着涨了。
凉夜不好约,他们就改约司南,结果,司南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道:“抱歉了,除非凉董在的饭局我会参加,否则我不大方便出席。”
就这样,凉夜带着司南一连吃了三天的饭局,米兰最豪华的餐厅几乎都被他们吃遍了,那些名片,不管有用的没用的全都往口袋里装,带回去再说。
纳兰庭入院之后一直没有消息传出。
而秦芳也没有打过电话来询问,可见宁国的新闻传播管制的很好。
凉夜心知司南心中焦急,便悄悄给洛天星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结果,洛天星回答她:无恙
如此,凉夜心里便有底气了。
她赶紧告诉了司南:“我婆婆说没事,那就没事。”
司南心中肯定是相信的。
眼下,凉夜静悄悄地坐在酒店的飘窗前,望着外面的灯火阑珊。
乔歆羨说过四天后找她,明天就是四天后,而他们回程的机票就订在了明天晚上。
之所以订在晚上,就是希望能够跟乔歆羨再一次不期而遇。
电视里还在播着新闻,不止是电视上的,只要凉夜闲下来,她就会不断搜索着手机上的当地新闻,想要知道纳兰庭跟乔歆羨有消息没。
独语纳兰庭的病情,外界传的沸沸扬扬。
凉夜心想,如果不能从米兰当地新闻搜到, 那能不能从莫耶方面的新闻查到呢?
她坐在电脑前,开始搜索莫耶的新闻官网,可是自己又不懂莫耶的语言,就在自己彷徨之际,门口传来一道敲门声。
清清浅浅的。
凉夜起身过去开。
因为外面都有战士们把守着,所以她知道不会有危险。
当房门打开,看见乔歆羨戴着鸭舌帽站在房门口的时候,她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不等谁开口,乔歆羨上前一步搂过她的小腰,转身的一瞬关上了房门,急不可待的吻激烈地落下,几番缠绵,从门板上讲阵地转移到床上。
他边给她脱衣服便问:“小翅膀走了吗?”
凉夜红着脸,抓住他在衣服下作乱的大手道:“纳兰达人怎么样?”
“好着呢,所有人都好着呢,就是我不好。”他抽出自己的手,反过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老婆,我可想你了,想的都快疯了!”
瞧着他这般模样,凉夜也心软了。
这一心软,就被他狠狠摁着折腾了两三次。
乔歆羨拥着她轻轻哄着:“夜儿,睡吧。明天我们一起走。”
凉夜真是疲劳至极了。
原本就担心他什么时候又会不见了,现在听了这句话,她心里特别踏实,像是被他催眠了一样,很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凉夜便被人吵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见乔歆羨已静将她的内衣全部穿好,正在往她身上套一条连衣长裙。
羞赧地推了他一下:“你干嘛?”
“要走了。”乔歆羨的声音很温柔,望着她的眸光慢慢的疼惜:“一会儿上了船,再睡。”
凉夜蹙眉,立即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乔歆羨的脸色流露出一丝歉意:“很复杂,原本昨晚有很长时间可以跟你说的,但是昨晚我吗太忙了。乖,先穿上,跟上,上船再说,否则就不安全了。”
凉夜一听,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抓过裙子自己套上。
边套边说:“哼!你还好意思提昨晚!”
乔歆羨理亏,她抱怨,他全盘接受。
他只给了凉夜三分钟时间洗漱,然后在大厅里等着她。
她在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子煜夫妇,司南夫妇全都在大厅里等着了。
乔歆羨推出一个轮椅,上面的人的眼神令凉夜很熟悉,乔歆羨令思南亲自推,司南不敢怠慢,便推了。
一行人乘坐电梯下楼,从酒店的后门出发。
几辆包车早已经准备好了,按部就班地上去,车子直接开往码头方向。
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只有乔歆羨自己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对着耳麦道了一句:”十分钟后恢复酒店视频系统。”
突如其来的变故高的大家都很紧张。
终于到了码头,大家根据乔歆羨ta的吩咐鱼贯而上,全都下到了基层的货舱里。
空间不是很大,但是空气还算清新,空调很给力。
而且,里面还绑着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有一头自然的偏棕色的头发,凉夜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乔歆羨上次在机场接的。
“她?”凉夜诧异地望着乔歆羨:“你不是亲自去接她的?”
“回国后会交给安全局处置。原本想提前送她回去,但是计划尚未成功,我们不能冒险,就在她…咳咳,做了些违背军人条令的事情之后,我便令人将她软禁起来了。”
乔歆羨轻描淡写地解释着。
司南夫妇,轮椅上的人,子煜夫妇,全都跟着进了这个小货仓,余下的展示全都换了衣服分散到乔歆羨的战友们安排的地方去了。
周萌双手双脚都戴着手铐,嘴巴贴上了胶布,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凉夜。
凉夜只是轻描淡写扫了她一眼,便道:“曾经有个女军人,仰慕我老公久已,后来她躺着了,就躺在医院里,至今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