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牢狱中的少女15(1 / 1)

第679章

在兰箫被大喝之际,男主大人终于光荣登场。

和一月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战场上的杀神,杀气不都应该很重?

东方坤却是浑身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杀气,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比较偏文,青色长衫在他身上,若不是那张站在人堆里也依旧显目的俊脸,他就如同一普通书生一般。

“东方坤!”

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出现,兰箫的眼泪,如同决堤一般,哗啦啦往下流。

顷刻间,整张脸便布满了泪痕。

那撕心裂肺的一喊,东方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裂了。

推开挡在身前的人走过去,对方抬手间,银光一闪而过,插进了他的肩膀。

那是,兰箫头顶的发簪。

此时的兰箫,以为自己的哥哥还有父亲都已经死了。

所以,痛恨东方坤。

那一簪子,自然也是实打实的。

剧情中,兰箫来之前,本来是发誓一定要杀了东方坤报仇的,下手的时候,到底还是心中不舍,一簪子只是插在的肩胛骨上,并没有朝心脏上戳。

“大胆!”

周围的人又慌又乱。

“退下!”

兰箫的力道不大,对东方坤来说,这不过就是皮肉之伤。

他自然还是清醒着的。

同时,心底还有一丢丢的喜悦。

外面的传闻,是兰家父子已经死了,他虽然不想兰箫误会,但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兰箫来了,他抱着最坏的打算,就是死于兰箫之手。

但是,兰箫并没有下重手。

那只能说明,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已经极为重要,即便有杀父杀兄之仇,她依旧下不了手杀他。

这是东方坤所窃喜的原因。

他,已经变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只是,或许她没有发现而已。

没有下重手,也正好是兰箫的幸运,若她下了死手,此时东方坤重伤失去意识,这城中的士兵,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看着兰箫哭晕在东方坤怀里,然后被抱走,一月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干坏事了。

她之前想的是,直接搅黄兰箫让兰家父子二人假死隐居的事情。

这个做法,有两个选择。

第一,大肆宣扬兰家父子并没有死的事情。

第二,就是让战王知道兰家父子并没有死的消息。

其实,第一的做法,也就是为了要战王知道而为。

第二种的做法,主要还是因为她想要做到,难度不是一般大。

她当然也想过简单暴力的直接给战王一封密信,天子多疑,即便到时候战王不信,肯定也会有所想法。

问题在于,原主并没有去过战国,她对战国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先不说要在戒备森严的战国王宫怎么将密信送进去,她又要怎么确定战王能拿到就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

想要直接进行第二个做法,有些难度。

她还是先进城才是正道。

刚被破城门的茁城,何止是大乱,简直人心惶惶。

城内的店铺几乎都关了门,余下的那么几家,开着门都是有原因的。

敌军破城,自然也有人急着找休息的地方。

所以,这些地方,就占时被征用了。

到夜里,天色全暗下来,一月才溜进了一处无人院落。

进了屋子,里面一片乱糟糟的,床单被褥都揉在了一堆。

剧情中,茁城破城是早上的事情,已经离开茁城被遣返回战国的兰箫离开了一天一夜,回来的时候,自己骑马狂奔了一天。

算算时间,正好她遇上她的时候。

这家人,应该是早时刚刚醒来,就听闻城破,然后慌慌忙忙的跑了路。

正好,方便了她。

今晚先在这里休息,明天在想其他的。

刚躺下,准备扯上被子。

系统却看到自家宿主好像被床上的什么东西扎了屁股一般,直直又坐了起来,一个翻身,快速的下了床。

“谁?!”

这屋内,有人!

刚刚躺下的时候,她明明听到了一声紊乱的呼吸声。

“嘘!”

有声音传来。

让一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为什么,因为那出声的地方,此时就在自己耳畔。

那人..........是怎么到自己身后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声音很低,是个男人,似乎,还有些耳熟。

顿了片刻,一月瞳孔微微放大,如同机械卡壳一般缓慢的转头。

视线中,月光下,男人的脸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阿术。”

她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片吵杂声:“搜,一个角落也别放过。”

白术伸手捂住她的嘴。

一月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眨了眨眼:找你的?

白术看懂她的眼神,点点头,四下看了看,拽着她,一个轻跃,上了房梁。

民间的房屋,房梁并不宽敞,两人挤在上面,让一月觉得呼吸都难受了些。

“系统,你怎么没告诉我。”

“他刚刚不在的,在你看到他之后,我这边才检测到他的气息。”系统很委屈,再说了,他的检测系统也不是随时随地都开着的啊。

算了。

和系统对话这会儿。

下面的房门已经被人暴力踹开。

一名士兵走了进来,四下翻了一翻,转身往外走。

两人没动,眼看着那士兵出了门,才松了口气。

却不想,下一秒,那人又走了回来,在屋里看了看,走到墙角,捡起了一枚玉佩。

玉佩???

一月抬眸看向白术,果然见他脸都黑了。

那士兵捡玉的地方,正好是他们刚刚站的地方。

她身上没有这东西,这民宅里也不可能有这种东西,那么,就只有可能是白术的了。

怎么办?杀了这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出去。

就在白术这样想的时候。

怀中的温软突然消失,低头看去,眨眼间女人的身形已经到了那士兵头顶。

她玉指拂过那士兵的手,其上的玉佩消失不见。

又见她另一只手,在士兵的面部扫过。

下一刻,怀中的温软已经重新出现。

她抬手,晃了晃手指,其上一枚玉佩正挂在那食指之上。

而那下方的士兵,晃了晃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重新走了出去。

之后,没有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