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樊回到家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阮长漪的身影, 但她看见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将军, 我找阿贝姬公主有些私事要谈, 晚饭你自己看着解决。’
莫云樊看着字条摇了摇头, 有些不明白。明明有智脑,为什么还要留手写字条?难道说这样做会比较有情调一些?
还有晚饭。
一般来说,如果阮上将没有空做晚饭的话, 将军就只喝营养剂凑合凑合。但自从上次体验到了厨房的乐趣后,将军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再次充满了幻想,并想象着自己能做一顿丰盛的大餐等待着阮上将回家, 然后两人共同享用。
另一边, 阮长漪正在阿贝姬公主的办公室内焦急的等待, 丝毫不知道将军已经准备在厨房大干一场了。
阿贝姬接到通知说阮长漪在她的办公室等待时还被吓了一跳。
要知道, 自从‘那件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私下见过面了,甚至于大家都在极力避免出现在同一个空间内, 一个有意躲避,一个伺机报复。
按照阮上将的话来说, 她的确没有做罪大恶极的事。但在阿贝姬看来,阮长漪绝对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了。
她从她这里, 骗走了一把钥匙。
“你来做什么?”碍于将军的面子上, 阿贝姬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面的就冷嘲热讽。但她也的确是不愿意见到阮长漪。因为这会让她想起曾经那段被人当猴耍的日子。
对于阿贝姬的态度, 阮长漪已经习以为常了, 也不太在意。
她这次过来, 只是想解释清楚一件事。
因为她觉得, 如果这件事不彻底解决,将会影响到她和将军今后的婚姻生活。
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将军,想要和她长久的生活下去,而保持‘长久’的前提条件就是,两人之间不能存在误会。
阿贝姬,会成为她们之间最大的误会。
但她的确做错了事,欺骗了阿贝姬。
阮上将低头:“抱歉,钥匙的事情,我有苦衷。”
阿贝姬嗤之以鼻,“这句话你已经和我说过无数回了,但我每次问你的苦衷是什么,你总是避而不答。”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阮长漪,承认吧,你压根就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只是因为我手里正巧有你需要的东西,所以你才刻意的接近我,讨好我。”
“所有人都可以是你利用的工具,是你向上爬的跳板。”阿贝姬一针见血,“以你的资质,现在能坐到上将的位置,仅仅只比将军低了一级,你觉得你配吗?”
阮长漪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不用故意拿话激我,比你这更难入耳的话我都听过。我配不配不由你们任何人决定。帝国的手什么时候也伸到联盟来了?”
阿贝姬只冷冷的看着她,“所以呢,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和我吵一架?”
阮长漪摇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苦衷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
说起阮长漪和阿贝姬的孽缘,其实要比她和将军早得多。
那时候的阮长漪刚刚升任上将,多得是人表面恭维背后诋毁,和阿贝姬相识正是在她的升值宴会上。虽说是阮长漪率先搭讪,有意结交,但她也没想到阿贝姬居然会喜欢自己。
而她,正好需要一样东西,一样只有阿贝姬才有的东西。
帝国的权力分配十分均匀,除了最小的阿贝拉王子不理世事外,其余的每个公主的手上都多多少少有些产业链。阿贝姬当时还没有正式接手机器人产业链,只是在替帝国管理地产。
阮长漪打听了很久才知道那把钥匙的所在。
那是一把教堂的钥匙。
“我父亲是那座教堂的神父。”
对于父母,阮长漪已经没有印象了,唯一能让她缅怀的,就只有曾经的老照片,以及偶尔能从父母认识的人口中得知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事。
父亲的朋友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能力强大的向导,并且还担任着那座教堂的神父。而她的母亲,则是父亲的助手。两人同时为联盟效力,并且长久以来居住在那座教堂里。
阮长漪试图寻找过那座教堂,但是距离他们离世已经太久了,再加上那座小教堂地理位置偏僻,已经没有什么人记得。
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
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被一对温柔的夫妇抱在怀里,站在那座教堂的正前方。
阮长漪看着那张照片,时常在想,若是他们还在世就好了,现在,会不会也能温柔的抱一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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