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预感不能明说,心神不定的月牙抿了抿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那还不错。”
手腕上冰冷的触感让月牙回了神,他用右手手摩挲着左手腕上带着的银镯,想起了产屋敷耀哉的妻子是神官一族的后代。
作为世代神官家族中的子女,应当是知晓关于解决手镯上纂刻着的咒语之事的。
月牙用指尖摸了摸啾太郎脑袋上那短短的绒毛,将左手上的银镯露了出来给啾太郎看。
啾太郎蹭了蹭银镯,“啾!啾啾!”
“啾太郎,去问一问产屋敷天音。”
月牙压低声音,“这个压制妖力的手镯,怎么去掉。”
啾太郎人性化的点了点头,扑扇着翅膀就要飞走的时候被鸣女叫走的无惨又走了进来。
啾太郎被无惨吓得一抖,差点从空中掉下来,拍着翅膀赶紧飞出了院子。
“麻雀?”
无惨瞧见了从月牙手中飞走的啾太郎,心里疑惑。
月牙拍了拍自己的手,回头朝无惨露出笑来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一只过来讨食的麻雀罢了。”
“正好有点面包,我揪了一小块喂它了。”
缘侧的小桌上放着半块面包,本来是月牙闲来无事逗鱼用的,现在用这个借口说喂麻雀也没什么问题。
无惨不疑有他,心思没有放在那个飞走的麻雀身上,因为他现在正在为即将发现的产屋敷的位置格外亢奋。
“一定要对产屋敷赶尽杀绝吗?”
月牙忽然问了一声。
室内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无惨脸上那点喜悦很快消退,看着月牙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要这样做。”
“是产屋敷逼我不得不这么做。”
无惨想起了过去,产屋敷空良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就已经有鬼杀队出现了,但是无惨并不在意,一是因为那时候的鬼杀队尚且不成气候,二则是因为无惨并不在意那些被鬼杀队追杀的鬼,甚至对于这一现象乐见其成。
因为食人的恶鬼一旦增多,日积月累之下也会对无惨造成一定的威胁。
当初看在产屋敷空良的面子上无惨懒得计较,但是在产屋敷空良死后,鬼杀队对无惨的追杀一直无休无止让无惨烦不胜烦。
产屋敷空良死了,唯一让无惨放过产屋敷家的理由也就消失了,可是偏偏产屋敷不放过无惨。
明明该是同气连枝的兄弟,却偏偏走上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
产屋敷——
产屋敷耀哉正坐于屋内听着隐的人汇报关于正在训练的鬼杀队的队员的事情。
“是吗?”
产屋敷耀哉听完“隐”的成员的报告,忍不住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炭治郎、伊之助还有善逸都很努力的训练呢。”
隐所说的正是被九位柱进行指导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三人都曾面对上弦参与过战斗,尤其是灶门炭治郎,产屋敷耀哉不知为何对他抱有极大的信任感,还曾对着自己的妻子产屋敷天音说:“炭治郎会是那个将鬼杀队和鬼纠缠上千年命运终结的人。”
“隐”的人汇报完消息就先退下了,坐在一旁的产屋敷天音为自己的丈夫端起一杯热茶,就在这时,院子里飞进了一只麻雀,直直的朝屋子里的产屋敷天音冲了过去落在榻榻米上。
终于落地的它还颇为人性化的叹了口气。
这个麻雀就是马不停蹄的飞了好久的啾太郎,筋疲力竭的它被产屋敷天音从榻榻米上用手捧了起来然后张开鸟喙疲惫的啾了两声。
“天音,是啾太郎吗?”
产屋敷耀哉轻声问身边的妻子,得到了产屋敷天音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