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月牙藏在一处空荡的房间的善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起外面那个强大的恶鬼的注意。
等到脚步声远远的消失,善逸才抖着腿从屋子里出来。
他不知道月牙为什么和一个恶鬼同行,而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
若是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一定会怀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性格懦弱胆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温柔的老好人。
就像当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时候,就算明知道灶门炭治郎随身背着一只鬼但是还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护着祢豆子一样,我妻善逸虽然并不理解,但还是没有声张出来。
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堕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恶鬼。
这样思索着,善逸就这样回到了刚才练习三味线的房间。
看到善逸这副模样的新造和游女皆是震惊地喊了出来:“怎么回事,善子——”
“上个厕所你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第二天早晨——
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
“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现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时候跑了出来,对身在时任屋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摘下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妆容也没法掩盖遗传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鸨带走了。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灶门炭治郎听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么,只是一脸呆愣的模样。
“善逸来了。”
原本蹲在屋顶上的宇髓天元站了起来,善逸穿着金色的和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屋顶,就是脸上还肿着一个大包。
看起来被揍了一顿。
灶门炭治郎看到善逸这副样子就慌了,跑到善逸面前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善逸,你怎么受伤了?”
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扑索索往外掉,很快就沾满了整张脸,但是配合着善逸肿胀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好笑。
“哈哈哈,善猪你怎么回事!”
伊之助站在一旁看笑话,我妻善逸哭的更厉害了,“伊之助你个浑蛋——!”
“好了,不要吵了。”宇髓天元走到我妻善逸面前,看了看我妻善逸肿起来的伤:“抹点药就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干什么。”
善逸瞬间张牙舞爪的要和宇髓天元打一架,但是被宇髓天元伸出手按住额头扔了一瓶药。
“好了,说你的情报。”
情绪激动的善逸好不容易才被炭治郎安慰的冷静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起自己在的京极屋的事情。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善逸用炭治郎递过来的手帕擦眼泪解释,“昨晚我见到了,我听到她的心跳和普通人的不一样。”
“我这个——看到没有——我这个伤!”
善逸脸上露出更加委屈的神色,“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
“可恶呜呜呜呜呜!就算长的好看也是讨厌的女人!”
昨晚听了月牙的话,善逸重新上了妆却遇到了正教训年幼的秃的堕姬,天性让他帮助女孩,但是面对堕姬试探性的攻击,危急关头想起了月牙的话,善逸竭力忍住了防御的动作才没有让堕姬心生怀疑。
但是自然而然,脸也被摔肿了。
灶门炭治郎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头,轻声安慰:“不要哭了善逸,你很厉害了。”
能让一向喜欢女性的善逸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很坏了。
就连一向野性的伊之助声音也稍稍有些软了,附和着炭治郎的话安慰善逸。
善逸抱着炭治郎号啕大哭,然后擦干眼泪结结巴巴地说:“所以……炭治郎,你能把你妹妹嫁给我吗?”
灶门炭治郎反应迅速:“不可以,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