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大家都很喜欢月先生。”
灶门炭治郎看着月牙目露不解,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几天,但是蝶屋的大家都很喜欢月牙,而且在身体复健和训练这件事上月牙也指点了两句。
虽然说的并不多,但是对于灶门炭治郎他们来说也足够受益匪浅了。
月牙笑了笑,轻声说“因为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因为必须要去做,所以也必须离开。
月牙伸出手摸了摸灶门炭治郎的头,视线落在了灶门炭治郎额上那如火焰一般的伤疤上。
他最开始怀疑灶门炭治郎和缘一有什么血缘关系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毕竟灶门炭治郎和缘一在某些细微之处的确相像。
不过事实令人可惜,灶门炭治郎确实并不是缘一的后代。
月牙听闻这两日灶门炭治郎正在和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寻找自己曾使出的火之神神乐的事情,他虽了解不多,但到底知情,于是在临走前月牙开口对灶门炭治郎说。
“好好学习你记忆中的剑术吧。”
“以后会有用的。”
像是察觉到月牙离去之意,原本靠在灶门炭治郎肩上正在浅眠的祢豆子忽然醒了,跑到月牙面前伸出手抱住了月牙的腰然后蹭了蹭。
月牙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祢豆子的头上,祢豆子弯着眼睛自己主动蹭了蹭月牙的手,然后放开了环着月牙腰的手臂。
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月牙走出了门朝着远方离去,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就站在门口。他们没有挽留,大概是明白挽留也不会让月牙停下脚步。
但是过了一会儿,灶门炭治郎忽然大声朝着月牙的背影喊道“月先生,再见”
月牙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伸出手朝灶门炭治郎挥了挥,算是告别。
第二天,月牙离开的消息就已经从蝶屋报告到了产屋敷耀哉的耳中。
“抱歉,主公大人。”蝴蝶忍跪在地上向产屋敷耀哉道歉,“我没有将那位先生留下来。”
因为她这几天一直在想着那天和杀害姐姐的罪魁祸首擦肩而过的事情,自从那天听说了月牙曾和童磨有过战斗有预感自己终有一天也会遇到童磨的蝴蝶忍便询问了月牙关于童磨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些天蝴蝶忍一直在研究杀死童磨的剧毒,反而对于月牙行踪的观察没有上心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忍。”产屋敷耀哉坐在屋内,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边。
对于蝴蝶忍的歉意,产屋敷耀哉安慰道“那位先生想要离开,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而且昨夜,他已经向我告别了。”
这在蝴蝶忍意料之外,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了产屋敷耀哉却得到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蝴蝶忍低下头没有再问。
最后和蝴蝶忍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产屋敷耀哉便让蝴蝶忍离开了,蝴蝶忍前脚刚走,产屋敷耀哉的夫人产屋敷天音便带着一件外套轻轻地走了出来。
她是有着一头雪白发丝的美丽女性,就如时透无一郎所说,像是白桦树的妖精。不过产屋敷天音虽然外表看上去柔弱,但是性格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平时产屋敷耀哉身体虚弱无法处理的绝大部分的事务其实都是由她来负责的。
而让她心甘情愿数十年如一日做这些枯燥而乏味的事的理由,也只有对产屋敷耀哉的爱了。
产屋敷天音将外套披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身上,为他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夫君,那位先生可信吗”
身为神官世家的女儿,产屋敷天音自然看得出月牙其实是妖怪,现在神道衰落,强大的妖怪皆避世不出,正因如此月牙的出现才有些奇怪。
“不管可不可信,那位先生都是我们战胜无惨的关键。”
产屋敷耀哉的手轻轻搭上了产屋敷天音放在他肩上的手背上,他身体不好,体温相较常人要低一些,但是产屋敷天音的手却很温暖。
“谢谢,天音。”
*
昨晚月牙离开蝶屋就来了产屋敷耀哉所在的鬼杀队总部,或许是觉得在离开前应该和产屋敷耀哉说一声,毕竟是在他这里呆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