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也是!”一旁的嘴平伊之助举起了手上破破烂烂的剑,就像是学堂中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
月牙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然后勾起嘴角朝三人露了一个微笑。他看着他们身上的服饰便看出来这是属于鬼杀队的制服,虽说已经事隔经年,但是对月牙来说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
现在的鬼杀队制服相较起过去有了很多改变,但是手中的日轮刀却显眼得很。
“先生!”还是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的月牙开口询问,“您是鬼杀队的剑士吗?”
月牙的日轮刀早已收回了剑鞘,但是刚才他和猗窝座战斗的场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炭治郎的心中,那样绚丽而强大的剑术足够让围观的人目眩神迷。
和鬼杀队虽有渊源但准确说来并没有什么过多联系的月牙只沉思了一瞬便否认了。
“并非,我只是一个过路人罢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即使手上拿着的是当初产屋敷凛哉委托锻刀人重锻的日轮刀月牙否认起来也丝毫不脱泥带水。
三人愣了片刻,还没有再问什么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月牙不准备久留,他已经瞧见了远处正飞奔而来的穿着忍者服的“隐”,虽说与鬼杀队也有些渊源,但是月牙并没有叙旧的意思,而是迅速转身朝着森林中走去了。
“等——”
炭治郎本想叫住月牙,但是却看到月牙偏过头对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
出行的列车翻车的事故很快就有政府的人出面将现场清理完毕了,而那些鬼的血肉也早在太阳升起之后在阳光下逐渐化为飞灰。
昏迷的乘客被一一救下带到了最近的医院,而作为鬼杀队的三人还有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被鬼杀队中的“隐”带回了治疗伤员的蝶屋。
蝶屋——
“灶门君居然能在上弦之鬼的手下活下来,真的很了不起呢。”
蝴蝶忍将炭治郎手臂上的绷带缠好,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事实上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出任何力的炭治郎立刻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拼命的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灶门炭治郎立刻回答,“那个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是炼狱先生拼尽全力才没有让鬼伤害我们。”
灶门炭治郎看向如今还躺在身边的病床上昏迷的炼狱杏寿郎露出一副愧疚的神色,“是我太弱小了,才会给炼狱先生拖后腿。”
蝴蝶忍眨了眨眼睛,瞧着炭治郎失意的神色脸上的笑容不变。
“不哦。”
她轻声说:“炼狱先生是很温柔的人,保护你们是他的责任,他对自己做的事不会后悔,所以灶门君不用愧疚哦。”
话音落下,蝴蝶忍看着灶门炭治郎陷入沉思的脸又露出一个微笑。
“那么,灶门君。”她想着“隐”的人所报告的关于现场还有另一名鬼杀队剑士的事,于是询问起了身边目击现场的灶门炭治郎。
“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救下你们的那位神秘剑士的信息吗?”
*
灶门炭治郎并不是善于隐瞒的人,在蝴蝶忍的言语下很快将自己日出时见到的那位神秘剑士的信息透露了干净。
蝴蝶忍自然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现在的产屋敷家主产屋敷耀哉耳中。
“是这样吗。”
坐在病床里肌肤雪白,上半张脸被狰狞的疤痕覆盖已经失去视觉的产屋敷耀哉听完了所有信息,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这样强大的剑士,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应该知道才是。”
就算双眸失明,但是拥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脏的产屋敷耀哉比许多身体健康的人都要智慧。当上产屋敷家主的这些年来他对于身边的鬼杀队剑士大部分都有着印象,但是从灶门炭治郎口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让他有些迟疑起来。
因为他并不记得鬼杀队有这样一位剑士存在。
黑色长发,穿着绣着红色彼岸花的黑色羽织,长相俊秀剑术高超,手中还握着日轮刀,但是身上却并没有穿着鬼杀队的制服反而还相当的复古——这样的描述怎么想都和现在的鬼杀队人对比不上。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产屋敷耀哉露出讶异的神色。
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产屋敷耀哉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毕竟身为九柱之一的炼狱杏寿郎虽然身受重伤但值得高兴的是性命却保住了。这比之前的柱遇上上弦之鬼无一例外皆亡的结果要好得多,至少对产屋敷耀哉来说,能够让自己心爱的孩子们平安活着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