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气,罗寒雨深深的嗅着张新军身上那一种淡淡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感觉自己被一种男人的味道紧紧包裹了住了,这时候,罗寒雨的心里有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罗寒雨还是离开了,虽然她还是有点舍不得,但再不回去,一会萧华婉那丫头说不定真的找过来了。
张新军睡的很香,他在梦中见到自己抱着罗寒雨,她和自己吻着,爱着,她那两颗饱满的圆球一直在自己的脸上碰撞着,每次,张新军只要一张口,就能喊住那圆球顶端的紫色葡萄。
这个梦没有做多长的时间,张新军便被几下敲门声惊醒了,他睁开眼来,才发觉自己的怀里已经没有罗寒雨的身躯,摇摇头,原来刚才不过是梦境。
张新军懒散的走到了门口,以为不是罗寒雨,就是萧华婉,他打开了门。
猛的,张新军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眼中飘散出一抹冷漠,门口站着几个男子,其中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略带沧桑的徐老板,也就是罗寒雨的老爹,他正以同样冷淡的眼光看着张新军,在徐老板的身后,有两个阴沉着脸,目光犀利,杀气浓郁的男子,都在40岁上下,他们冷酷而蔑视的看着张新军。
“你们是找我还是找罗寒雨?找我的话,就自己进来,找罗寒雨的话,左面那间房子就是!不过你们对她说话客气一点。”
张新军转过了身,回到了刚才他做梦的那个沙发边,皱着眉头,像似要继续追寻刚才的梦境,可惜,那个梦散了,再也找不回来,张新军的脸上就露出了一点点遗憾来。
身后,传来轻轻的碰门声,房间是地毯,不过张新军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三个人的脚步声,第一个沉稳内敛的脚步应该是罗寒雨的老爹,另外两个自然是他带来的手下,不过这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微,根本都不像他们那样高大身材所发出的响声,显然的,这两人练过功夫,而且还挺不错。
张新军也不觉得奇怪,一个能在京城站稳脚跟的大老板,没有几个像样的好手,那才是意外呢。
“这样说来,你们是找我的,随便坐吧?想喝什么自己动手,烟在桌上!”
张新军坐在了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心里也很快的判断出了徐老板的想法,恐怕是来者不善吧。
徐老板没有坐下,他径直的走到了张新军的身边,看着他,好一会才说:“你应该道歉,然后呢,看在寒雨的面子上,我可以斟酌的给你一点点惩罚!”
“我勒个去,还要惩罚我?那还道歉个毛啊!”
“这是必须的,做什么都要有个规矩,外面混更要遵守。”
“但我总记得有句话叫打了不罚,罚了不打,既然已经道歉了,就不应该再惩罚!”
徐老板心中闪过一丝不屑来,这软骨头,才一见面,就准备下话道歉了。
他带着调侃的味道说:“你想用道歉来躲过惩罚,你有点天真了。”
张新军微微的一笑,说:“我只是说一个道理,至于我怎么做,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奥,那你会怎么做?”对这样的回答,徐老板又有点迷惑起来。
“我啊,我的做法很简单,你们要是客客气气,老老实实的想说说话,我可以陪你们,你们要是自以为是的想要通过其他方式解决问题,我只能辛苦一点,把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人都扔出房间。”
徐老板倒吸了一口凉气,胸口鼓鼓的憋住一口气,他绝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如此狂妄,自己是谁?是京城身价过亿的大老板,自己混迹京城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于如此的小看自己。
他沉默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身边自己常年雇佣的两个保镖那粗重的喘息声。
说起来这二人,在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他们十多岁就开始闯荡京城,从马仔做起,一步步走到了保镖行业的高层,这除了他们的好勇,上进,坚韧,冒险的个性之外,还有他们都遇到了一个好保安公司,那就是太平保安公司,所以在京城,不管派到哪里去做保镖,大家都会给个面子。
右面那个黑大汉不等另一个保镖动手,先踏上了一步,此人双手指头上带着一对铜刺,每个铜刺在手指的骨节上都有一个三角形突出的锐尖,只要他握拢了拳头,从食指,到小指就是四个锐器,这玩意要是敲在你的头上,脸上,身上,立马就骨碎肉烂,鲜血长流,京城多少人都被他这一对铜刺伤过,提起来都闻风色变。
他看到张新军对自己的的雇主如此无礼,凶中怒火燃起,要知道做保镖行的都是些好勇斗狠之人,脾气格外的暴躁,他大吼一声:“找打!”
一拳如铁锤般,由上至下劈了下来,张新军闪一下眼皮,耳听的厉风陡起,知道来人决非庸手,冷哼一声,也不站起,抬手一招,格挡住了黑大汉砸来拳头的路线。
“蓬”!黑大汉的拳头与张新军的手一碰,不禁大为吃惊,黑大汉只觉手腕发麻,他数十年苦修之“分金手”己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何况还带着铜刺,而今居然劈不开张新军随意的一档,本以为这一砸之下,可毁了张新军的一只手,没料到那手居然还好端端的,铜刺砸在他的手上,倒想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自己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可见对手臂力之强。
张新军也感觉到对方强劲的实力,看似刚才他随手一挥,实际上也用到了5成的功力,只是含而未发,没有突出真气,但对方竟然能够承受,也实在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