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联军终破西陵城(九)(1 / 1)

孙策开始点兵派将,曹仁那边儿也是如此,他们都清楚,这夜战,哪怕凉州军是比较擅长这个,可还是那话,己方联军,也从来都不是吃素的,这个是一点儿没错,也许是,凉州军对此,他们的经验是很丰富,这个自己都承认,可是……此时孙策曹仁他们已经点兵完毕,然后他们出了大帐,带着各自将领,领着点好的人马,出了大营。¥f两人在营门口碰面,孙策

和曹仁并排,后面是双方将领,之后是联军的士卒。江东军和兖州军这边儿这么大动静,张飞他们是早知道,他们就知道,这联军是要来夜战了。本来嘛,要是他们是孙策曹仁的话,也是准备找机会如此的,毕竟越加紧进攻,对他们联军越好,对己方越不好,就是这样儿。

此时孙策曹仁他们已经带兵到了西陵城下,而张飞三人也已经在城头准备好了,他们包括城头的凉州军士卒,如今可都是严阵以待,就等着和联军一战。对他们来说,既然将军说了,和联军一战,对己方来说,比较重要,一定要严守城池,无比阻挡住联军的进攻,拖住他们!

张飞他们看到城下黑压压一片,都是联军人马,这本来晚上光线就暗,哪怕有月色,有火把的照明,显然肯定还是不能和白日相比,因此,这看到城下黑压压一片的时候,绝对是比白日更有震撼力。尽管谁都知道,那联军可比凉州军在西陵的人马多多了,但是白日的时候,你确实没太注意过这个事儿。不过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过了亥时了,张飞他们看到城下,却

也不得不说,这人可真是比己方多啊,多很多。随着孙策下令,张辽他们带着联军士卒,对西陵开始了进攻。对此,张飞心说,别看你们是夜战,可是己方怕这个吗?显然,是不可能怕一点儿的,所以他和黄忠还有武安国,是马上就组织起了士卒,开始了防守,也有反击

在其中。毕竟凉州军不可能就等着人家上城头来,那往下扔零碎,还有城头要是上来人了,他们能不反击吗?不过不要高估了联军,毕竟他们和凉州军相比,他们夜战的经验,并没有后者多。而凉州军呢,那经验自然是不少,因此,谁在这黑乎乎的时候更占优,那就不言而

喻了。不过哪怕是如此,就是孙策曹仁他们还能不知道,到底这夜战,谁更擅长这个?不过哪怕是凉州军,确实是比己方在这上面有经验,这都不假。但是有一点,那是必须要说的,就是不管是孙策也好,是曹仁也罢,都认为己方联军必须要抓紧进攻,如此才是对联军最为有利的时候,所以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至少都是要组织一次夜战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是

说谁更有经验的时候,而是他们觉得,大方面来说,是对己方有利的,那么为什么不去做。是,比起来,他们凉州军更有经验不假,可他们不怕己方,难道说己方就怕了他们不成?这西陵是早晚要被己方破的,不过就是多少时日罢了。反正整好了,他们自然是认为没几日就

能破,而整不好的话,估计要长时日了,这个不是他们想要的。而且孙策还是有那么点儿心思,是要去带兵救援刘备。他虽说不是彻底就说一定怎么样儿怎么样儿,可只要有了那么个机会,那么自己就要去争取,要不然的话,那绝对不是自己的性格。说起来孙策也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们江东军,而且他很清楚,可以说自己带兵一去,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改变

整个樊城的局势了,所以……这也是孙策如此想要去樊城的一个原因,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其实己方江东军真和人家相比,他嘴上不会承认,可心里也知道,还是人家凉州军和兖州军略胜一筹,己方是不如的。真要说起来,己方也就比汉军强,这个倒是没错,毕竟刘备才多大的地盘,己方是什么势力?所以总体实力,自然是比他刘玄德强。因此,自己带兵能改变

战局,让马超凉州军吃瘪,让曹操兖州军改变策略,让刘备从死到生,这对孙策来说,如此作为,当然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儿。如果说做成了,哪怕己方损失多了,自己也都认了,毕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所以……不过如今来看,这个可能性,并不是说没有,但是几率很

小。孙策所顾虑的,其实就是两个,第一,也是最为主要的,不是自己不是己方,而是他刘玄德,是他们汉军。他们到底能支持多久,这是最大的问题。别自己这边儿刚才江夏北上去樊城,那边儿樊城就破了,他刘备就被灭了,那可真是,实在……绝对不是孙策想要看到

的。所以对孙策来说,只要刘备,汉军,当然也包括樊城内的荆州军和兖州军,只要他们能挺住,那么自己早晚必拿下江夏全境,然后就可以带兵北上了。其次,才是己方这儿,到底什么时候能北上,如今需要解决的第一大问题,就是占据西陵城,打败张飞他们,这就是当前的重中之重,孙策自然是不会怠慢。只要己方进攻了,就有希望,对己方是越来越好,

这就是他和曹仁的想法。所以曹仁也一样儿是同意了孙策说要夜战,两人是一拍即合,让己方人马开始进攻了。对于今夜的一战,张辽他们几个自然是赞同的。对他们来说,夜战就代表了己方已经慢慢开始占优或者马上就要转变成这样儿了。要不然的话,除非是实在是没

办法了,估计才能想到要夜战,不过己方还没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啊。再说了,那个时候,更多的,还是要出奇兵,说起来夜战,尤其是对凉州军来说,那叫什么奇兵?开玩笑吗,人家比你强多了不是,因此,张辽自然是认为,大多时候,或者说几乎所有,己方要夜战了,

那就是己方开始占优了。其实这也不光是张辽如此想法,就是孙翊他们,也都是差不多如此想的。毕竟在他们的想法中,如果不是说己方要慢慢占优的话,自己主公(将军)是绝对不会来夜战的。当然了,那种真就走投无路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那样儿去孤注一掷,显然就算真有,自己主公(将军)也不会来和敌军夜战啊,所以……别管是此时的孙翊,还是

说兖州军的曹真和牛金,他们这个时候都是对己方信心十足。对他们来说,哪怕凉州军夜战经验丰富又如何,这自己一方又不是没有如此过,不过就是没人家经验多,就是这样儿而已。所以他们确实,也不顾虑什么,而且都很清楚,自己主公(将军)看己方和敌军来那么

一场攻城战之后,就会很快收兵的,显然他们真不会准备让己方在晚上和他们拼死厮杀,这个应该是没有的,绝对不会。毕竟怎么说,还都是凉州军人家更对夜战有经验,而不是己方联军,所以……如果是相反的话,那么自己主公(将军)没准会让自己这些人带着士卒,就像白日一样儿,和凉州军厮杀,可如今这个情况嘛,却是不得不说,这个是不太可能的。

其实几人想法真就是没错,不管是孙策还是曹仁,都没有那个想法,他们不过就是让己方的将士和凉州军来这么一场夜战而已,确实,不是要像那白日的时候,那么和凉州军死战。这个绝对不是孙策曹仁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接受现实,知道如今己方应该如何去做,怎么去做,那才对联军有利。而不该去做什么,什么一定不会去做,他们是很清楚,这个自然了。

此时双方已经是开始了激烈的攻城战,尽管是夜晚,这光线还是不能和白日相比,但是谁让这联军开始了这一次的夜战呢,凉州军是舍命陪君子,对他们来说,他们是被动接受。不过对此,张飞他们确实,还是觉得是对己方好处更多,所以他们巴不得联军多来几次夜战。

不过也确实,他们都清楚,还是那话,孙策和曹仁,他们不会让联军太过进攻,虽然不是试探所能比的,但是却绝对不比白日,所以张飞他们都预料到了,这一次夜战,也不会太有意思,反正自己倒是希望来场大战,不过人家不能让啊。所以估计最后也就是虎头蛇尾罢了。

由于是第一次在西陵城这儿夜战,所以张辽他们还没怎么熟悉,这第一次冲锋,自然是被张飞他们给逼退了。不过对张辽他们来说,这确实是很正常,要是这夜战第一次就让几人上去了,那才是不正常了。当然,他们确实是希望多点儿不正常,那样儿的话,才能带着己方士卒多杀凉州军,这样儿一来,才对己方有好处,不是吗。而对于城头的张飞他们三个来说,

这自然也是很正常,不过他们倒是希望多来几次这样儿正常的情况,毕竟如此才能让己方士卒少伤亡,甚至干脆就不伤亡。如何能守住西陵多日,那就得靠着城头的己方士卒,而不是靠着自己这几个人,不是吗。所以张飞他们很清楚,只要己方士卒足够,那么就能挡得住

联军,反之的话,那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不过如今这场夜战,张飞他们自然是有信心。当然这个信心,绝对不是说他们认为能挡住张辽他们的进攻,不让他们上来。都这个时候,他们也没那个本事。但是尽管不是如此,可却绝对,他们认为今夜,己方损失是一定会少不少

的,这就是张飞他们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对于第一次就被打退,张辽他们并没有气馁,虽然说他们心里确实是不爽,但是怎么说呢,他们几人是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然后马上就再一次登上云梯,开始了另一轮的进攻。第一次进攻,己方将领被城头张飞他们逼退,孙策曹仁他们都是看在眼里,可他们和张辽几人想法都没什么太大区别,实在是认为这个真是太正

常了。好歹人家凉州军是对夜战经验丰富,张飞他们几个更是不用说,因此,这都是在所料之中的。而后看到几人是一下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再一次登上了云梯,不管是孙策还是曹仁,心里都是很满意。对他们来说,不怕己方损失,不怕带兵将领上不去,被人逼退,

但是如果说连将领都丧事斗志的话,那么自己也只能是,估计到了那个时候,这人就不太适合带兵了。除非是能调整过来,那倒是可以。不过从如今这个情形来看,张辽他们几个可都没有那样儿,所以说这就是让孙策和曹仁他们满意的。反之,那肯定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就是了。第二次,还算可以,依旧是张辽第一个上去的。这比起白日来,除了这光线不好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太大区别。可也不得不承认,就一个光线问题,就足以影响到不少。毕竟人的视力,终究是有限的,那夜战和白日的攻城战,能是一样儿的吗?要是一样儿的话,以后攻城一方,都在晚上夜战多好。不过那都是玩笑了,反正就和张辽他们想法差不多,真

正来夜战的一方,基本上都是占优,或者说要占优,他们才能来这么一下,要不然的话,真就没几个人这么去做啊。看到张辽上去,孙策心情好,那就不用说了。这次他倒是没去看曹仁,他也算是忍住了。毕竟他知道,曹仁他那个脾气,也算是有限的,他能忍,可他身边

儿还有郭淮、李典呢。曹真牛金他们攻城,不在这儿,所以少两个脾气不好的。而郭淮那脾气倒是还可以,不过那个李典,还真是,看样儿比郭淮脾气不好,也不知其人能不能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