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周前戈墨对沈慕清的逾越,今天来上课的她很怕再次遇到戈墨,担心他又对她做出些奇怪的行为。
所幸戈墨并不在,沈慕清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但是,因为上次圣诞节江欣和沈慕清的深夜话聊,再次给江欣上课的她还是有些拘谨。
江欣那天给她的直白和压迫感都还历历在目。
她和江欣有着同类的惺惺相惜,她想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想安慰江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当事人没有摊牌之前,她突兀地关心肯定会显得很怪异。
沈慕清觉得今天的两个小时真的过得无比漫长,斟酌了无数次,她还是决定闭嘴。
毕竟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和戈墨抗衡的地步,他对付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易如反掌。
别人的爱情,她何必掺和。
课程结束时,她依旧还是那副职业微笑,手上收拾着东西,转头对江欣说:“江欣,你在钢琴方面很有天赋,进步非常快,目前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初学者了,继续加油!今天就到这,我先走了,不要偷懒忘记练习哦!下周见!”
江欣坐在椅凳上,朝沈慕清温柔地笑了一下:“嗯,谢谢沈老师。再见!”
沈慕清背起背包准备出门,身后又传来江欣支支吾吾的声音。“沈老师,请问…你等会有事吗?我…想跟你聊聊。”
沈慕清停下动作,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临近下班点。如果她再逗留,极有可能会碰上下班回家的戈墨。
除了一周前奇怪的相遇,她来上课那么久从未碰到过他,一开始是侥幸,后面都是她有意安排。
她每次都故意挑着和他错开的时间来,就是不想再一次见到他。
更何况圣诞节那天他还给了她那个赤裸裸的邀请。现在的沈慕清更不想见到戈墨那张人模狗样的脸。
她对着江欣露出为难的表情:“江欣,不好意思!我等会要去幼儿园接我女儿放学,恐怕不能再多留了。”
江欣有些失望,望向沈慕清的眼里都是祈求。“几分钟就好,不会耽误太久的。”
沈慕清心软,不知怎么拒绝。转念一想,现在虽然临近下班点,但是戈墨回家也需要一段时间,几分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便轻松地回答:“那行吧…”
江欣如释重负地笑了,走到沈慕清面前,把她带到客厅坐下,凑近她有些神秘的开口:“沈老师,我看你戴着戒指,所以才想开口问你的,没想到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还真是看不出呀!沈老师可真会保养!”
沈慕清不想在客套的话语上浪费太多时间,早点结束话题就能早点离开。她笑着说:“江欣,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江欣看了沈慕清一眼,放膝盖上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就是,你和你老公谈恋爱的时候,他会有想和你上床的要求吗?”
这个问题可真的脱离她的知识范围了。她没有过男朋友,更没有老公,就连无名指上的戒指都是她套着骗人的。
至于孩子,那就是个意外。
难道江欣和戈墨不和谐?她清清嗓子,有些尴尬地笑着:“那个,江女士,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可以问你身边的朋友,那样更有参考性。”
“这个问题我真的只能问你了,要是我问了我朋友,那我真的丢脸丢大了!当初和戈墨在一起的时候,朋友们都劝我要考虑好,我还笑她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江欣有些急,眼里亮晶晶的,似乎快哭了。“如今我再去问她们,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笑话。沈老师,你的人品我了解,你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所以我才想跟你聊这个…不好意思啊,沈老师。”
沈慕清一时语塞,只能握住江欣的手,开始一本正经地瞎诌:“我和我老公在婚前已经同居了。我觉得正常男人应该都会有这个请求的吧…不过,你也可以主动示意的呀!”
“我有主动过,而且还换过很多花样,但他都无动于衷。果然,传闻是真的吗?”江欣的话语里带了些无奈,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啊?什么传闻?”沈慕清有些好奇。
江欣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有些哽咽:“我和戈墨是相亲认识的,他很优秀,我很爱他。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但是却从不碰我。我以为这只是他绅士的作风,没想到…”她苦涩一笑,顿了顿,抬头看着沈慕清的眼睛,继续说道:“其实,传闻说,戈墨是个gay…”
gay?戈墨?沈慕清有些震惊。
五年前的那一夜戈墨明明表现得很不错,如果他真的是个gay,那果子是怎么来的?
还是说几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他幡然醒悟?他其实是个基佬,只是一直没碰到生命中的那个男人罢了。
这也说不通啊!几个月前她喝醉莫名其妙上错了戈墨的车,他不是也能正常勃起和她做爱的吗?难道说他现在变成秒男?
再说近一点的,前几天在“惑”,他把她压到墙角的时候,他明明是硬了的,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个巨物。
沈慕清把脑海中关于戈墨的部分全部梳理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戈墨应该不是gay,或许就是那方面有点问题罢了。
沈慕清心里冷嘲一声,“戈墨,你也有今天!报应来了!”忍住要上扬的嘴角,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我觉得戈先生应该不是gay,gay是不会对女性产生性冲动没错,但他们也不喜欢和女性以男女朋友的关系长时间相处,除非是想骗婚生子。但以戈先生现在的条件来看,他应该没有骗婚的必要,要是想要个孩子,代孕应该更符合他的要求。戈先生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江欣不解。
沈慕清只能把话说得更直白:“就是…那方面不行。他不想被你知道他有问题,所以就不碰你。男人嘛,或多或少在这方面有些小傲娇,死要面子活受罪,有问题都不愿意说明的,更何况戈先生还是一个成功男士。”
江欣恍然大悟,脸色好了一阵,又开始满面愁容。
沈慕清知道她在想什么,拍拍她的手,安慰道:“现代医学水平那么发达,应该可以治愈。不要着急!”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就不这么想了,她巴不得戈墨阳痿早泄一辈子才好。
她笑着跟江欣告别,没想到才刚转身,就看到了戈墨。
他穿着拖鞋站在玄关处,饶有意味地望着她们。
藏青色西装搭配米色高领羊毛衫,再加上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全然一副温柔绅士的形象。
江欣热情地把戈墨迎进门,可沈慕清却背后发凉,即使屋里打了暖气。
她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听到了些什么。要是被他知道她背后说他不行,那估计要死无全尸了。
她有些紧张,不自然地把头发别耳后,头也不抬地路过他,轻轻擦过他的肩膀,朝门口走去。
在换鞋的时候,沈慕清觉得自己的后背被正被炽热的眼神注视着。不适的感觉袭来,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僵硬,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今天会穿高筒靴,穿脱都不是那么方便。
可是越着急越穿不好,背后幽幽地传来戈墨醇厚磁性的声音:“沈老师,留下来一起用晚餐吧!”
沈慕清单脚落地,有些站不稳,跳着拉起了靴子上的拉链,微微侧头看了戈墨一眼,头也不回地开门:“谢谢戈先生好意。”
他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心情无比愉悦。
本来挽着戈墨的江欣突然松开手,有些嫌弃地看他一眼,“大哥,人家都走远了,不要看了好吧!”
戈墨收回视线,斜瞟江欣一眼,随意地把西服外套丢沙发上,“今天演技不错,连我都快信了。”
江欣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走到玄关处找到她的外套穿上,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戈总大方啊!钱到位,我也得演技到位不是吗?”
她换好鞋拉开门准备走,又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盯着躺沙发上的戈墨,大声说:“沈慕清果然如你所料,并不认为你是gay。其实吧…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让沈慕清误解你是性无能?你不就是爱人家吗?直接追就好啦…简简单单谈个恋爱不好吗?”
“我愿意。”他的三个字言简意赅。
江欣一时语塞,她果然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他。忍着要爆出的粗口,不情愿地开口:“下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继续?”
戈墨坐了起来,摘掉眼镜,捏了捏眉心,望向正站在门口的江欣,微微挑眉,薄唇轻启:“等我通知,最近公司的事告一段落,我也该出场了。要不然你一个人演独角戏多累。”
江欣不再回答,转身出门。她实在不想跟戈墨待一起了,那怕多一分钟,她就感觉要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不论是气场上还是语言上,她每次都讨不到好处,回回吃瘪。她真的想象不到戈墨会怎么去爱一个人,对一个人好。
她不再多想,上了车一脚油门到底。她回去得和她老公缠绵悱恻一夜才能缓解她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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