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朵霸王花(二十)(1 / 1)

她就在他面前這樣張大雙腿、扭動腰隻、把最隱私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操著粗大之物進出自己的身體,毫無羞恥心地潮射出體液高潮。這種事情,就算是在她最墮落的春夢裡也未曾有過。

彭霓想要冷靜下來,可是高潮餘韻未停的身體持續抽搐,使得花穴依舊不停吮著粗莖,以便獲取更多歡愉。

之前她與艾普法勒結合時,他都會很有分寸地戴上防護套,一開始時她感到這樣很合理,但隨著兩人感情加深,她不免也期待著與他毫無阻礙地結合,並懷上兩人的孩子。

當然,因為兩人還在就學,生養孩子也需負擔更大的責任,彭霓並未將這份想望付諸行動。只是不免在自瀆之時,幻想兩人毫無阻隔的盡情交合、共赴高潮時,他將自己完全傾洩於她體內的充實感。

而現下因為他就在她面前,貪婪的身體更是渴望得到他真切的填滿與灌注,她只能無助地感受到自己的淪陷。在花穴再一次失控緊絞著粗莖後,一波湧出的蜜汁推擠著粗莖,在她的喘息間與花穴曖昧的聲響裡,緩緩滑出了她的身體。

彭霓想要把雙腿闔起,可是身體的飢渴是如此鮮明,在此同時,本來一直靜靜地站在花前欣賞她淫亂模樣的艾普法勒終於有了動作。他讓藤蔓支起她的上身,待她的雙眼終於凝出焦聚時,他才溫聲開口問道。

「想要我嗎?」

彭霓粉唇微張,卻沒有說話,艾普法勒也不心急,只是微笑說道:「我就在這裡,一切都屬於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明明心中對於他誘惑自己做出如此墮落的事情有些羞憤,聽到他說出的這些話,那顆忿忿的心隨即又軟了下來,化為一攤春水,怎麼也救不起。

她怎麼可以這麼喜歡艾普法勒?喜歡到想要擁有他的一切,他只要說幾句好聽的話,她便奮不顧身地想滿足他一切的願望。啊……仔細想來他一直都是這樣,好整以暇地展現出他最好的模樣,誘惑她靠近。

他每次的索取,都是為了要讓她獻出自己更多,從接吻、交往到獻身都是如此。旁人總以為他是為了錢和她交往,她雖一直都知道不是,但不時還是會迷惑,他與她在一起究竟想要什麼?直到今天,她才終於領悟,他想要的就是僅只是她,就像是她想要他一樣。

她從花托上站起,著魔似地伸出手來以指尖描繪著他優美的臉部線條。艾普法勒身形高挑,就算她穿上高跟鞋與他也有一段身高差,平日她很少有機會像這樣平視他。她總以為自己在戀愛中是比較卑微的,但或許不是這樣,他只是比較喜歡她主動而已。

「艾普……」她吻上他的額頭,而後輕舔著滑至那高挺的鼻梁,在他唇前喘息說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對你做這些……不知羞恥的事情。」

艾普法勒勾著嘴角,眸子裡盡是笑意,望著她好一會兒才輕輕應道:「對,我很喜歡你只對我展現出不知羞恥的模樣,為此我總是無比忍耐,只為了能讓你主動靠近。」

???99的話???

壞壞的花兒(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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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他面前这样张大双腿丶扭动腰只丶把最隐私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操着粗大之物进出自己的身体,毫无羞耻心地潮射出体液高潮。这种事情,就算是在她最堕落的春梦里也未曾有过。

彭霓想要冷静下来,可是高潮馀韵未停的身体持续抽搐,使得花穴依旧不停吮着粗茎,以便获取更多欢愉。

之前她与艾普法勒结合时,他都会很有分寸地戴上防护套,一开始时她感到这样很合理,但随着两人感情加深,她不免也期待着与他毫无阻碍地结合,并怀上两人的孩子。

当然,因为两人还在就学,生养孩子也需负担更大的责任,彭霓并未将这份想望付诸行动。只是不免在自渎之时,幻想两人毫无阻隔的尽情交合丶共赴高潮时,他将自己完全倾泄於她体内的充实感。

而现下因为他就在她面前,贪婪的身体更是渴望得到他真切的填满与灌注,她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自己的沦陷。在花穴再一次失控紧绞着粗茎後,一波涌出的蜜汁推挤着粗茎,在她的喘息间与花穴暧昧的声响里,缓缓滑出了她的身体。

彭霓想要把双腿阖起,可是身体的饥渴是如此鲜明,在此同时,本来一直静静地站在花前欣赏她淫乱模样的艾普法勒终於有了动作。他让藤蔓支起她的上身,待她的双眼终於凝出焦聚时,他才温声开口问道。

「想要我吗?」

彭霓粉唇微张,却没有说话,艾普法勒也不心急,只是微笑说道:「我就在这里,一切都属於你,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明明心中对於他诱惑自己做出如此堕落的事情有些羞愤,听到他说出的这些话,那颗忿忿的心随即又软了下来,化为一摊春水,怎麽也救不起。

她怎麽可以这麽喜欢艾普法勒?喜欢到想要拥有他的一切,他只要说几句好听的话,她便奋不顾身地想满足他一切的愿望。啊……仔细想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好整以暇地展现出他最好的模样,诱惑她靠近。

他每次的索取,都是为了要让她献出自己更多,从接吻丶交往到献身都是如此。旁人总以为他是为了钱和她交往,她虽一直都知道不是,但不时还是会迷惑,他与她在一起究竟想要什麽?直到今天,她才终於领悟,他想要的就是仅只是她,就像是她想要他一样。

她从花托上站起,着魔似地伸出手来以指尖描绘着他优美的脸部线条。艾普法勒身形高挑,就算她穿上高跟鞋与他也有一段身高差,平日她很少有机会像这样平视他。她总以为自己在恋爱中是比较卑微的,但或许不是这样,他只是比较喜欢她主动而已。

「艾普……」她吻上他的额头,而後轻舔着滑至那高挺的鼻梁,在他唇前喘息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对你做这些……不知羞耻的事情。」

艾普法勒勾着嘴角,眸子里尽是笑意,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应道:「对,我很喜欢你只对我展现出不知羞耻的模样,为此我总是无比忍耐,只为了能让你主动靠近。」

???99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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