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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推开后,是个保险箱一样的锁。符振兴笑了笑,也没瞒着符振军,就输入了保险箱的密码。

符振军仔细看了下这个保险箱,是装在墙里面的,可是却是非常的大。

符振军还没想明白,想着符振兴在藏什么东西时,就感到眼前是一片金光。

真的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啊,符振军还用手挡了下金光。

符振兴伸手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一块大金砖来,在手上掂了掂,递给了符振军,

“大哥,这可是十斤一大块的,试试。”

符振军还真接过来掂了两下,立即就在上面看到了编号。符振军眉头一紧,看着符振兴问,

“这是以前的金库的?”

符振兴点点头,立即就把符振军手里的大金砖塞进墙里面保险箱。

前后不到五分钟,让符振军过完眼瘾立即就关上了。

符振兴非常得意地告诉符振军,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得符振军都想笑,可是符振兴下面说的话,却差点把符振军惊得摔倒在地上。

符振兴把书房柜子,一层又一层的关上后,才低声地说,

“这还不到我到手的四分之一呢,我分好多个地方放。”

符振兴看着晃了一下身形的符振军说,

“这可是实打实的财富,哥,你不知道吧,这都是托了小六的福。”

符振兴简单地说了下他们当时找到大金砖的情况,

“我当时都看傻眼了,都是当年的老东西,金库里头的。十二个大箱子。符生和小弟妹分了六箱,温家分了四箱,我分了两箱。”

符振军坐在椅子上,听来听去,听出点门道来了。

“听着好像你是啥也没干,就白得了两大箱子大金砖啊。”

符振兴白了眼符振军说,

“咋就没干呢,我给符生说了个地方,那里全是玉器古顽。那些东西我几乎什么也没要,全给符生了。不过我拿了两套玉壶玉杯,没事拿出来看看。”

符振军是干啥的,一直当兵到现在,听着符振兴这么一说,越来越觉得不对味。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你说的郑家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符振兴立即就把他们在上海寻宝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尤其是符生随便买个房,就能挖出来宝。

“要不是符生牵头做这个事儿,估计我们很难把东西弄出来,那家伙就能个鬼似的,啥事儿也难不倒他。”

符振军听到这里的时候,心就一直往下沉,低声地问符振兴,

“从你们经历的这些事上来看,确实是那些洋人干的。当时从中国撤走的时候,带不走这些东西。”

符振军仍然沉着声音说,

“看来,这些洋人是在国内有联络人的,而且郑军长的侄女郑英秀嫌弃非常的大。”

符振兴直接翻了个白眼,扯着嘴角说,

“哪是什么非常大啊,分明就是她。要不然,她不可能那么巧的就出现在符生在上海的房子那里的。而且,还不只一次。”

符振军完全明白这个事儿,立即又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听你的意思说,符生已经确定了最后两处,但是却没有出手去确认。他是怎么找到的?”

说到这个符振兴一副要长谈的样子,立即和符振军说,

“我去给你冲壶茶,这个茶实在太好了,我准备再弄出去些。唉,你别皱眉啊,我还得靠你给我铺路呢。”

符振兴泡了壶茶,居然是用他弄到的一套玉壶和玉杯。

符振兴给符振军倒了杯茶,指着茶杯说,

“这么好喝的茶,得用好杯。过去什么宫室王族用的,咱今天也尝尝。”

符振军慢慢端起了杯子,抿了两口,微微点点头。

“确实是好茶,你赶紧说正事吧。”

符振兴立即就说出了另外两个地方的情况,

“哦,小弟妹的三哥,哦,就是符生小媳妇的三哥,叫胡志飞,他给解出来的。”

符振军却是微皱了下眉,显然是不相信。

符振兴挑了下眉马上就说,

“有什么不能信的,姓胡的都不是正常人,这家伙现在学第五门外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年元宵元夜,十五相聚日。

祝愿各位小可爱,身体健康,勤洗手,多运动。

元宵节快乐,节日圆滚滚,滚滚赌神到,天天好身体~~

福到运到财神到~~

第259章

对于胡家人都不是正常人,符振兴早就深有体会。

可是,现在一句话两句话,也和符振军说不清楚。

符振兴又立即和符振军强调了一下,

“据符生查到的信息,郑英秀几乎是每隔一两个月就去次上海。”

符振兴轻笑了一声,

“大哥,这个事儿啊,要想最后都弄明白,你还得去找符生。”

符振军想想也是,但是,现在马上就腊月了,他的事情也很多。

符振兴看符振军一脸的犹豫,立即就说,

“我要去找小弟妹拿东西去,这些年年前都去,这可都是付了钱的。都是好东西呢,别的不说,那18层的五花肉,你吃着香不香?”

符振兴立即又补充了一句,

“我还得到我那几个厂子转一转去,大哥,你还得帮我打掩护。”

符振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得到下面去看看,稍微点了下头,又和符振兴说,

“差几天就腊月了,我这几天抓紧把工作安排一下,你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符振兴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

“你别去了不想走喽。上海的温家大舅舅,本来就是去着躲灾的,本来只住个半年的,结果这都住了差不多快两年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回去的打算呢。”

其实温大舅舅中间回去过几次,但是形势比他预料的还要严峻。

安抚了自己那说哭就哭,说晕就晕的媳妇后,留了一笔钱,又回到胡家村去了。

不过,温大舅舅回了上海几次后,还办成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温明晓的舞蹈老师,金兰的调动。

一些好事儿就是这么多磨多难的,一年多前,温大舅舅找机会,终于问清楚了曲明老头儿关于亲闺女的事后,才知道曾经的这孩子根本就不是病死了。

曲明老头儿一说起这个事儿吧,还流了几泡泪,实在是平时装坚强装久了,当时就没装得下去。

等曲明老头泪也流得差不多,温大舅舅也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曲明老头的亲闺女,是被人偷走的。

曲明老头叹口气,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胸口说,

“我那闺女才2岁就丢了,我媳妇,也是因此一年年的得了心病,后来也就一病不起了。”

温大舅舅忽然就觉得这里的事情,很不对劲。

这个年代很少有拐孩子的,尤其像是曲明老头家里生活条件又那么好,不可能有人会拐这样的孩子。

温大舅舅也是对曲明老头儿的事,做了一些了解。

温大舅舅是自己经历过那些事的,现在偶尔还摸摸膝盖呢,膝盖碎的感觉,可不会是假的啊。

温大舅舅默默地从衣兜里头,把金兰的照片掏了出来,递给了曲明老头。

“她叫金兰,是个舞蹈老师,在上海的一家洋人教会的孤儿院长大的。”

曲明老头儿摸了摸脸上的泪,这才慢慢地接过了温大舅舅手上的照片。

皱了下眉的曲明老头,忽然又问温大舅舅,

“你刚才说她叫什么名字?”

“金兰,她叫金兰。”

温大舅舅说金兰老师的名字时,还看着曲明老头儿的脸色。

果然,就见曲明老头儿的脸色是真不好,再看到手上的照片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温大舅舅还没这么安慰过人呢,又像是在说着自己一样,把曲明老头用力抱着,还拍着曲明老头的背。

曲明老头根本就哭不出声音,又像是喘不上气,“呜呜”了几声,无声地抖着。

无尽的悲伤,从曲明老头身上,一点点地扩散了出来。

就在温大舅舅有点无措的时候,正好胡小弟进来了。

胡小弟刚才就在窗户外头看了眼,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胡小弟一进来就看到脸色白到发青的曲明老头,立即走过去,就用手指用力捏着曲明老头的虎口。

捏了好一会儿,曲明老头才算有了些反应。

胡小弟立即伸手拉了两个枕头,就放在了曲明老头的身后。

胡小弟和温大舅舅说,

“大舅舅,你摁着曲爷爷左手的虎口不要放,我去叫赖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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