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闵将手指抽出，目光灼灼地看向言清，厉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去做手术了！”

言清疼得实在难受，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言闵的话更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懒得回答，只一个劲地叫嚷着：“出去，你快出去。”

已经进去了，又怎么可能轻易出去。

言闵看着言清这模样，开始怀疑起来，这一切是不是他弄错了。

他再次低头，将目光放下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那里很漂亮，粉粉嫩嫩的，不像是被男人开发过的样子，倒像是第一次接触情爱之事。

理智慢慢回来，言闵禁锢住言清身体的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清清，你老实告诉我，你十五岁那年夏天，就你开学前那个晚上，你去小树林做什么。”

这件事他必须弄清楚！

如果真是他冤枉了言清，让她这三年尝尽冷漠，那么他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如果她是真的淫荡，那就别怪他操烂她。

言闵下身没有再动作，言清身上的疼痛减轻一些，她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嘴角处也流有晶莹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她刚刚吞下的淫液。

吸了吸鼻子，言清小声回答道：“那天我的钥匙扣丢了，傍晚堂姐说她有看到，就在小树林里，还说怕被野狗叼走，让我赶紧去找。”

“我听她的话就去了，可是在那里找了好久，还是没找到，还摔了两跤，衣服都被划破了。”

“结果我在二楼杂物间发现了我的钥匙扣，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钥匙扣。

言闵眸子加深，他知道那个东西，那是他送给言清，恭喜她考上市重点中学的。

言清的成绩原本不错，性格也还算好，可就是从那次之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当初他以为她是因为和男人鬼混才会如此，现在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都是因为他对她态度的改变。

从那晚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就充满了嫌弃和厌恶，这深深地刺激到了她一颗敏感脆弱的心。

名叫懊悔的感觉传遍言闵全身，如果他当初问一问，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哥……”言清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能出去吗？”

她如同小白兔一般既天真又充满恐惧的眼睛看向他，提醒着他对她这些年的伤害，以及他如今插进她身体的那根RB。

伸手抚摸她巴掌大的小脸，替她将泪水拭去。

他错了，他会补偿她的。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出去。

已经犯了错，已经破了她的身子，没道理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退出去。

她难受，他也难受。

“清清，哥哥知道你难受，但是忍一忍好吗？”他用极尽温柔地语气哄她，像极了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当然，如果不是他的分身正插在她体内的话。

言清记不得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哥哥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讲话了，好像只有在很小的时候，她才听到过。

不知不觉地，她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