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夫人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邻居们就开始符合起来,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藤本夫妇的人品如何他们可是非常有发言权的。
那位警官闻言很和气的说道:“您所说的这些,我们也一定会调查的。现在请藤本先生过去,也是为了配合调查。”
藤本先生闻言脱下了穿在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递给妻子并且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担心。
然后说了一句:“我和你们走。”就上了警车。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S君的地雷,下面介绍一下日本那边的入赘习俗,资料主要来源与百度和《我在日本这些年》
在日本上流社会,特别是政界,男方入赘进入豪门的情况并不鲜见,如田中直纪,他1969年入赘田中家,和当时的日本首相田中角荣之女,刚从早稻田大学毕业的田中真纪子结婚。再如小渊克阳是原首相小渊惠三的女儿小渊悠子的丈夫,曾创下日本政治家最年轻进入内阁纪录(34岁),小渊克阳也是入赘的。此外,曾担任自民党干事长的中川秀直,以及曾力主日本应就侵略战争向中国道歉的众议员野田毅也是入赘女婿。在演艺圈和商界,男方嫁给知名女艺人和女企业家的情况也不少。在普通民众中,倒插门相对少见,初婚时,男方入赘的情况大约占3%,而再婚时男方入赘的比例略高,为9%。
日本男人倒插门要做的牺牲更大,不仅子女要随母姓,自己的姓氏也要改随女方,例如田中直纪原姓铃木,小渊克阳原姓濑户口。在过去,如果一个日本男子倒插门实际上相当於改换门庭,自己的名字要从家谱中被抹掉,而以新姓名写入女方家谱,死后也只能葬在女方家族墓地,而不能回归自己家族的墓地。在户籍和墓葬观念传统的日本,接受这样的事情并不容易。不少女方家长还强迫女婿与原来的家族断绝关系,甚至让其赌咒发誓,即使是拔刀向著自己的亲生父母,也要下手,以证明对於妻子一家的忠诚。不过现在,大多数女方家庭不会如此残酷,而是更倾向於尽量照顾男方家庭的面子和需要。
在男方入赘的日本家庭,妻子是法律承认的户主,对丈夫的财产享有完全的支配权,丈夫的生活费、子女的教育费一般都由女方掌控,女方的强势受到经济地位的保证。不过,一些相对西化的日本家庭更愿意民主商议。日本社会研究所曾对倒插门家庭进行了调查,称这样的家庭更和睦,因为丈夫对妻子多数情况下很顺从,出轨的概率也远远低於普通家庭。不过,也有因妻子颐指气使而导致丈夫自尊受践踏,甚至受了委屈而自杀的情况发生。由於男方入赘住在女方家,因而并不存在传统家庭中常见的婆媳问题,不过倒是会出现女方父亲对女婿的生活习惯、上进心等不满意,而产生家庭摩擦。有分析认为,由於父亲对女儿的疼爱经常超乎理性,因而这种翁婿问题有时十分突出。
在古代日本,招赘婚姻一度相当普遍,而且很早就打上贵族烙印。奈良、平安时代的贵族婚俗规定由女方确订婚嫁的良辰吉日,当日男方要到女方家过夜,婚后从妻子家出仕。直到镰仓幕府建立后武士势力兴起,婚俗中存在的男卑女尊才彻底被扭转过来。不过在幕府时代,一些武士家族的家督制度规定,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将成为一家之主,因而如果女性继承家督,也需要招赘男人进门。日本的招赘婚姻还有自己的地域色彩,如大阪地区的商人世家善於用婚姻提升地位,常倒贴儿子给贫穷但有地位的武士家庭,或者官僚世家入赘,并附送一笔巨大的嫁妆,另一方面,当他们看重有商业天赋的年轻男子时,也会开出优惠条件将其招赘入门。三重、岐阜等县一些地方的渔家和养蚕农家传统上以女性为主要劳动力,女儿尤其珍贵,因而男子大多以入赘形式与之结合。另外在相扑界,师傅的女儿嫁给徒弟,并由徒弟继承师傅的名号和道场也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传统。
有日本历史学家认为,在中华文化圈内,日本男人对倒插门有时反而想得更开,这是母系社会和早期日本历史中女主为尊的影响,在那个不断出现女性天皇的年代,男人仰慕女主和攀附、追随女性有权者并不奇怪,也不可耻。但日语中有句谚语说有米三合,决不入赘。在近代主张以夫为纲,男性绝对主导的日本社会,是男人就不入赘的说法一度盛行。虽然现在日本人对倒插门的心态已经逐渐开放,但不少日本男人依然表示心态复杂,首先因为男子汉的自尊心以及对外界看法的在乎,其次,对给予男人名利资源的女方一家,男人应该尽可能多地回报,这也让男人感到压力很大。
☆、第97章 喵喵喵
见到藤本医生上了警车被带走,许杰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要把医生带走?明明是刚刚那对男女认错了猫,怎么反而怪到医生的头上去了?
医生上车的时候,许杰喵喵的跟在他身后,想叼着他的裤脚不让他走,又怕妨碍到什么再给医生惹麻烦。
事情发生的有些快,从警车出现到医生被带着离开,前后连5分钟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警车开走了,在旁围观的石井先生突然回到自己的店里面取出一张报纸,拿着车钥匙去开车。
他的夫人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你这个时间出去是要做什么呀?”
石井先生闻言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昨天早上我也看到那个过来找猫的人刊登在晨报上面的寻猫启示,我觉得那上面的照片眼熟,还问广阳那是不是常来他们家的那只大黑猫。后来广阳和我解释了一下,说纯种的缅因毛要更长什么的。总之我当时没听明白,但是这不妨碍我知道他们要找的不是藤本家的那一只,我这就拿着报纸去警察局给广阳作证去。”
邻居们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有订阅报纸习惯的人家也想起了昨天晨报上面那则非常显眼的寻猫启事。
别的他们是不知道,但是寻猫启示上面有一条写的很清楚,那就是过来闹事的那对夫妇的猫是两个月之前走失的,而常来藤本家的那只黑猫却是在三个多月之前就开始频繁的在藤本家出现。
藤本家和松本家在两个县城,总不可能你丢了两个月的猫,在三个月之前就出现在别人家里。
无论怎么说,再时间上面来说这一条是绝对不能成立的。
于是想明白这点之后,又有几个与藤本家商铺比较进,经常过来串门了解情况的邻居表示,他们愿意和石井先生一起去警察局,给藤本医生作证。
藤本夫人闻言,非常的感激这些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的邻居们,而许杰则喵喵叫着想要跟上去。
喵,让猫也上去,喵能分的清楚报纸上面的那只猫和墨有什么不同,喵也能帮着医生作证。
已经急晕头的许杰,显然忘记了它现在是一只猫。
忙着往公安局那边去的邻居们现在没有时间去关心许杰的想法,藤本夫人发现自己家的那只狸花猫不停的往石井家的车子旁边靠过去之后,害怕它被已经开始发动的车子刮到,连忙把它抱到一边去。
等到许杰好不容易才从藤本夫人的怀里面挣扎出来之后,石井家的那辆小轿车早就已经开出去了。
不死心的许杰跟喵喵叫着跟在后面追了一阵子,但是想也知道四条腿的是肯定跑不过四个轮子的。
于是在后面吃了一顿汽车尾气之后,许杰只能失望的看着石井家的车子绝尘而去。
帮不上医生的忙,许杰感觉很沮丧。
它低着头垂着耳朵蹲在马路旁,尾巴不开心的扫着路上的尘土。
就在这个时候,许杰突然感觉它的后劲皮一紧,随即它就被叼了起来,视线里面出现了墨那片密密稠稠黑色的猫毛。
熟悉的动作和姿势,让许杰马上就知道墨想要干什么。
所以它很自觉的缩起爪子和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体积不给墨添麻烦。
墨向着石井家车子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它知道人类口中的警察局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在墨的地盘里面,有好几个那样的警察局,所以为了一次性的找对地方,还是跟着那辆车子比较方便一些。
猫科体质当中的速度和力量,在墨的身上都有一种极致的体现。
也没看出来它有怎么加速,但是奔跑过一段时间之后,那辆曾经把许杰给甩开的小轿车,就又重新的出现在了它的视野里面。
发现了目标之后,墨就这么叼着许杰不远不近的吊在石井家的汽车后面。
等到他们开到警局门口找地方停车的时候,墨则小心的将许杰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藏好。
舔了舔许杰身上那因为跑起来的时候被风带的有些凌乱的毛毛,墨很温柔的对它说道:“我去找找看藤本医生在那里,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等我找到了就过来接你。”
就在墨循着医生的气味在警局挨个窗口探查寻找的时候,医生也正在备录室里面和带他过来的警员做着笔录。
在他的身旁不远处,还有一位警员也在给报警的松本夫妇做记录。
松本夫妇在做笔录的时候,不断的强调那只黑猫与自己家丢失的派克有多么的相像,并且在言语中暗示藤本先生是因为看中那只猫身上的一些其它价值,所以才不愿意将猫咪归还他们的。
由于他们夫妇两个人过来的早,所以他们这边的笔录是先做完的,然后没多久藤本先生这边的笔录也记录完成了。
负责他们这个案子的警员翻看了一下他们各自的笔录,把他们叫道一起询问道:“藤本先生,松本夫妇说你私自占/有他们家的猫并且不予归还,请问对于他们的说话您认同吗?”
藤本先生闻言说道:“我不同他们的言论,警官先生根据这位先生和他的夫人提前在晨报刊登的寻猫启示来看,那只混血的缅因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家饲养的。”
松本先生闻言赶紧说道:“那是我们家在登报的时候,负责记录资料的人员给我们打错了的,我们家的缅因就是混血的。”
藤本医生闻言又说道:“松本家的猫是二个月之前丢失的,而经常去我们家的那只猫却是在三个多月之前就开始出现在我们的店里面,所以从时间上来说也不可能是他们的。”
松本先生闻言马上说道:“那都是你说的,别人也没看见,说不定就是才在你们家待了两个月的。”
医生闻言压住自己的火气回复道:“我店里面有监控录像,警官们可以随时过去翻看。如果店里的录像还不能证明的话,那么街道上面的录像也可以证明,政/府公用的东西我总不能也有本事弄虚作假吧。”
负责办案的警员觉得藤本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挥手就让给藤本先生做记录的那位小警员去他们家的附近的马路上面调监控。
那位警员才走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了,对着自己的上司说道:“组长,接待室那边过来了几个人,说是这位藤本先生的邻居,他们是过来为这位先生作证的。”
组长先生闻言抬起头问道:“噢,那么他们是怎么说的?”
小警员闻言回复道:“他们说他们可以证明,藤本先生家里面的那只黑猫是在三个月之前就开始出现的。而且他们还能够证明,这位先生并没有霸/占猫咪不归还的意思,是因为松本夫妇无法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证明猫咪是他们的,所以藤本先生才会拒绝他们把猫带走的。”
组长先生闻言抬眼看了松本夫妇那边一眼,松本先生立马改口说道:“我们记错了,猫是丢了三个月的。不不,是三个多月。”
组长闻言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品种是登录的时候其他人给弄错的,丢失的时间是你们自己记错了,这条寻猫启示上面一共就写了这么几条,该不会条条都是错的吧?”
松本先生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不会有那种事情的。”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在事件当中一直都处于被动地位的藤本医生突然开口问道:“既然松本先生与夫人一直都在强调那只大黑猫是你们家里面丢失的,并且总是让我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请问松本先生和夫人,你们手上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你们所说的话吗?”
松本夫人闻言说道:“我们当然有,我们身上可是有.........”
话说道一半她突然停下了,似乎是想起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作为老警员的组长先生一看松本夫人的神色慌张,就察觉有不对的地方,于是他赶忙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咱们这边一向都是看证据说话的。如果什么都没有又来报案的话,那可就不仅仅是报假/案那么简单了,这位先生要是真的追究的话,说是诬陷我们也是要调查的。”
松本夫人闻言气的脸通红,手一抖一叠东西就从她的手提包里面掉了出来。
的小警员赶在松本夫妇反应之前将东西捡了起来,递给自己的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