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毒后 完结_分节阅读_755(1 / 1)

第394章皇帝的心思

在皇帝收到消息的时候,太子皇子和各大家族也收到了消息,有人跟皇帝一样表示不相信,也有人做出了跟皇帝一样的指示,更多的却是凌乱无语,仅仅为了一个女人,整个皇城都快被几大兵权世家给翻过来了,加上皇帝又紧急调动了御林军和龙虎营,不知道的人指不定皇城要暴乱了呢。

造成这一切的沈凉等人此时却是无暇顾及那么多,他们全都聚集在慕容家大厅内,直到慕容御黑着脸将一封书信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才稍稍放了心,跟沈凉他们猜测的一样,慕容姜真悄悄尾随卫家人去西南了,理由她倒是没有说明,只交代了自己的行踪。

“太乱来了,明日打开城门后,立即派人追赶卫家,将她带回来。”

慕容海脸色铁青,这一次他是动了真怒了,慕容姜回来怕是少不得一顿抽了。

“嗯,晚点我就安排。”

慕容御点点头,随即又转向裴元冽等人:“各位,今晚辛苦大家了,请大家把人都召回来吧。”

家丑不可外扬,好在在座的都是他们的至亲好友,慕容御也没觉得丢人,只是心里难免怒火滔天,大秦男女设防并不大,一起出门游玩也是常有的事儿,但如自家妹子这般追着男人而去的行为,依然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若卫启对她无意,以后她也别想再找到什么好婆家了。

“没事,能找到姜儿就好,你也无需太担心,凉凉已经通知卫老将军了,他们会好好照顾姜儿的。”

项擎既是安慰大舅子,也是在安慰自个儿媳妇,双儿夫夫一般很难生下女儿,慕容姜可以说是真正的掌上明珠,不止双亲宠着,两个兄长也是如珠似宝的疼爱着。

“嗯。”

慕容御依然眉头紧锁,在没有确实的看到妹妹平安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前,他是不可能真正放心的,以卫家的行军速度,此时怕是不知道距离皇城多远了,妹妹跟在他们的后面,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万一……

慕容御甩甩头,尽可能的命令自己不要瞎想,妹妹从小就机灵,身边又有影卫跟着,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海叔,蕴叔,既然确定姜儿是尾随外公他们去了,你们也别太担心,早点去休息吧,等外公他们回信了,我会让人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挽起慕容蕴的手,沈凉越过他看看慕容海,凝声安慰着他们,姜儿此次是闹得有些出格了,若她与卫启之间真有情,离不开彼此,好好跟海叔他们说,他们还能反对不成?还有卫启,不知道他是否知情,如果知情还纵着她,大舅舅怕是要抽他鞭子了。

“嗯,凉凉,这次又麻烦你了。”

慕容海点点头,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瞧海叔说的,姜儿也是我的妹子呢,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沈凉笑着说完,不动声色的冲魏潭使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拉了拉旁边的夫君,夫夫俩同时起身:“父亲,爹爹,我们先送你们回正院,余下的交给我就好。”

“嗯。”

思及妻子身体并不好,慕容海没有反对,临走前又跟大家客套了一番,随后沈达也命自己的亲兵把卫泽谦送了回去,等到慕容御夫夫俩回来,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一干年轻人后,裴元冽夫夫俩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一些。

“雷真,说说你们发现的事情。”

“是。”

被点名的雷真上前一步:“刚才我们寻找慕容小姐的时候发现,皇帝的影卫,太子府,五皇子七皇子府,以及他们的母族妻族都派出人手暗中寻找慕容小姐的下落,并且他们寻找的全都是我们还没有找过的区域,显然是想抢在我们之前,先一步找到慕容小姐。”

至于目的嘛,在场没有一个是蠢的,基本都能猜到。

“娘的,一群贱人!”

小焯子猛然一拳砸在桌面上,不远处的项擎淡淡的一扫:“小焯,记住你的教养。”

如今的他可不再是临安候府二公子,而是淮阳候府世子夫人,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淮阳候府的颜面。

“知道了。”

小焯子有些烦躁的摆摆手,景熙然搂着他的肩膀抬首望向大舅子:“无妨,我也正想骂来的,小焯子骂得好。”

“你再这样宠着他,他的智商快退化到跟我俩小外甥差不多了。”

嫌弃的说完,项擎收回视线懒得再搭理他们了,小焯子躲在景熙然的护佑下冲他哥调皮的挤眉弄眼,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慕容安差点没绷住笑出来,拜他所赐,担忧的心也算是放松一些了。

“慕容家的财富依然令人眼红。”

慕容御面色沉沉,眼球爬上少许血丝,从先帝到当今圣上,再到那些夺嫡的皇子们,个个都想得到慕容家的财富,若他们好言好语的,慕容家也愿意花钱免灾,可偏偏他们每一次都高高在上的采用卑鄙无耻的方法逼迫他们,还一个似一个的如喂不饱的白眼狼一般贪婪成性,恨不得直接榨干慕容家,他们又如何能答应?他们有钱是不假,可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岂能任他随意取之?

“正常,皇帝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周边各国也不敢再虎视眈眈了,为此拼命的敛财,甚至不顾百姓死活,皇子们要争夺皇位,没钱如何成事?放眼整个大秦,还能有谁比慕容家更有钱?”

一开始他们都只想着找人,没顾虑那么多,想不到竟还有意外的”收获”,沈凉撇撇嘴,如果有了钱就能拥有一切,慕容家何必任狗皇帝宰割?大秦的皇帝早就该姓慕容了,一个国家的强盛,靠的可不仅仅只是钱而已,没有接受过帝王教育的皇帝,就算坐在了皇位上,依然只是个披着龙袍的乞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