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跟在女仆背后,走到了餐厅。
余光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餐桌旁等待用餐的凤君渊放下手中的今早仆人为他拿来的国内财报,视线向安祖儿投去。冷峻的眉眼皱了皱,那少女给他的感觉并不熟悉。
平常里安柔常穿裙装,一头柔顺的天生棕发如瀑垂下,潋滟水光的眼眸看起来莫名含着泪惹人怜爱,白皙得过分得皮肤在她的身上有种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是小巧纤细的身材,但只有他们五人知道,裙装包裹下的身躯有着怎样的火辣,翘臀椒乳,细腰纤背,把玩起来令人爱不释手,但,他们也清楚,对于她,仅仅只是肉体交易罢了。
今天安祖儿将那在阳光照射下会闪出金光的头发盘起,露出少女纤细的脖颈和锁骨,面色不如从前那般苍白郁郁,有一抹象征红润的粉色在她的脸颊上浮现,T恤衫牛仔裤,掩盖了她的好身材,但有种仿佛新生的生命力从头到脚将她笼罩。
那是作为凤氏子女的他们都无法给予的生命活力。
安祖儿走到女仆为她拉开的凳子处,坐下,开始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这几个男人。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她要把这几个人的七寸一一找出,逐个击破,再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见安祖儿低着头,忽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离她最近的凤康洛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女生之前那副柔弱乖顺的样子好像不见了?以前不常笑,现在笑起来怎么这么可怕?
安祖儿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有点明显,连忙调整一下,故作出一副柔弱姿态,视线随意的放在了她的右前方。
那里坐着一个沐浴在阳光底下的温文儒雅的男子,是凤家的三哥凤哲清。
安祖儿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只觉得这凤哲清才是全书唯一正常人。他没有和其他四人同流合污,而是亲身默默的给与安柔最需要的温柔体贴。书中将他描述成了一位彬彬有礼待人温和的学者形象,对待安柔,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什么事,安柔被其他四人欺负得惨兮兮时,只有他来解救安抚。再加上书中的文字总有意无意的暗示着这位学识渊博的学者对凤家的这种无耻行为是格外不屑和冷漠,安祖儿心底默认他俩应该是同一阵营的人。
“嗯?我看这是谁,安柔?你这时候不应该躺在床上嘤嘤地哭着起不来要三弟给你送饭吃吗?”毫无疑问是昨夜的那个凤柏泽。
听到这个欠揍的声音,安祖儿忍住问候他全家的冲动,“害,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觉醒来浑身舒爽,昨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倒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不知道凤……大哥等你多久了吗?”呵,谁还不会个阴阳怪气咋地。
安祖儿这话说的娇娇的,不注意说话内容还会以为是这两人打情骂俏,仔细听的话……
坐在一旁一直存在感不高的凤家幺子凤睿泊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仔细一听,是在骂他二哥昨晚不行,啧啧啧,虽然内容未曾涉及任何敏感词,但大家都是开过荤的,难免脑子里会浮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这下把他二哥怼到说不出话,他凤睿泊怎么听就怎么爽,这女人真够大胆的,敢和他二哥对着干,不过,他很喜欢。
安祖儿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疯狂捞了一波凤睿泊的好感值,只觉得自己阴阳怪气的技术好像下降了不少,啧啧啧,还是得多多锻炼打打嘴炮。
凤柏泽那边被呛得说不出一句话,军队中的荤话他学的不少,这种暗讽不是他不知道怎么接,只是他不敢,不敢在大哥面前这么放肆,而且他确实来晚了,虽然这是他离家三个月的第一次回家。
转头放弃和安祖儿对线,“大哥。”改和大哥打声招呼。
“嗯。”凤君渊微微点头,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安祖儿,眼中闪烁着不明意味。
大家都到齐了,很快女仆便把厨师做好的早餐端上,一时间餐厅只剩下用餐的声音。
凤君渊用白色丝绸质地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标准得一丝不苟,又格外优雅迷人,他抬眼看了看也已经吃的差不多的众人,“柏泽,你待会过来一下。”停顿一下,“还有你,安小姐。”
安祖儿听到这么正式的称呼愣了一下,对上凤君渊那双意义不明的眼眸,她默默点了点头。
待凤君渊起身离开没多久,餐桌上的人们也就陆陆续续离开了,最先走的是凤睿泊,他还得赶去学校上课,凤哲清明显也已经吃完了,但他坐在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安祖儿,神情若有所思。凤柏泽吃完便走到安祖儿旁边催促,他可不想让大哥等,最多再给她三分钟,不走他就先走了。
安祖儿也看出来他很急,便收拾收拾也起身和凤柏泽前去凤君渊的办公室。
餐厅在一楼,凤君渊在家的办公地点处在这座城堡的二楼,安祖儿跟在凤柏泽的身后,转到了一个拐角处,看见了一幅巨大的油画像,上面画着一个噙着温和柔情笑容的女子和她身后,一、二、三、四、五个男人?要不是这人数,安祖儿还会以为这是婚纱照呢。
“这是我母亲。”凤柏泽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依恋。
安祖儿看看他,又看了看画像,一时明白了的表情,刻意用娇细的声音说道:“想妈妈啦?来来来,到我怀里来,给你妈妈的爱。”还张开她的手臂,作势让他抱一抱。
“神经病。”凤柏泽给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安祖儿看她又成功怼到凤柏泽,心情顿时舒爽起来,一连走到凤君渊的办公室,仍面带着那副事情得逞后的笑意。
安祖儿:NMSL
凤柏泽(吻她:我可舍不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