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之小饭馆[穿书]_分节阅读_287(1 / 1)

邱友想了想,道:“如林本来是准备推辞的,可是五皇子府上的人说,三皇子进宫去了,五皇子一来是设宴,二来也是想找身边的人商议些事情,如林一听,就说不要告诉你,就跟他们走了。”

杜青臣还没说什么,邱友反倒嘟囔起来,“三皇子进宫不是常事吗?怎么就要商议一番了?而且这大晚上的,三皇子已经成年,他怎么这个时辰进宫?怎么好在宫中过夜?还有如林……反应也很奇怪,刘台也还在宫中,不知道此刻如何了……”邱友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杜青臣已经冷着脸出了门。

“杜大哥!”邱友跟着冲进雨里,“你要去哪里?”

“去五皇子府,这种时候,留如林有什么用?我才最有用,刘台最听的是我的话!”杜青臣让仆从牵了马过来。

邱友愣了下,“杜大哥你的意思是……他们要进宫?不!他们是要……”逼宫!!邱友捂住自己的嘴,下一刻,“杜大哥我跟你一起!”

“你留家里看家,我出门了,家里连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万一有点什么事情……交给你了。”杜青臣阻止道。

“我……”邱友无法拒绝,只能停下脚步。“小心点!”

杜青臣摆摆手,骑上了仆从牵过来的马儿,努力攥紧马缰绳,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虽然学了骑马,但大晚上的还是雨里,确实是骑不太好的。

“驾!”杜青臣还是骑着马出了门。

宫中,皇帝已经气得晕死过去一回,被太医拼死救了回来,三皇子一身戎装,跪在床榻前,哭泣着将五皇子拿走蒋川手中城防营令牌的事情告诉了皇帝。

“逆子!逆臣!!”悠悠转醒的皇帝气得拍着床榻,又转向一边的刘台,“刘台,把米囊子拿过来!朕要恢复体力,恢复精神,才好收拾这个逆子!”

“父皇,您身体虚弱,不如好好养病,把宫中禁卫交给儿臣,再给一道讨逆诏书,让儿臣送出京城,号令天下讨逆!儿臣定能守好皇宫,护卫父皇安全!”三皇子附地行了一大礼。

皇帝目光冰冷,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三皇子,“他如此,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儿臣一心为国,为父皇!还请父皇明鉴!”三皇子也不惧皇帝震怒,此时宫中只有他一个人能领兵,难不成父皇还指望身边太监领兵作战不成?

没有他人,宫中禁卫,总是要归于他手的。

有了禁卫,有了正统名义,他就能跟老五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看看谁才是天命所归!

“刘台!拿米囊子来!”皇帝怒声道。

太医不敢违逆皇帝心意,更不敢拿着米囊子不给皇帝,这烫手山芋最终落在了刘台的手里,由他掌控,虽然按照刘台的意思,这些就应该直接毁了,免得皇帝再起心思,总是功亏一篑,可是,他不能。

刘台身体一颤,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让皇帝恢复体力才好,也就躬身退了下去,很快,便拿了药过来。

皇帝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台手中的东西,没等刘台送到跟前,就癫狂的冲了过来,一把抢走,嚼也不嚼的往肚子里吞,仿若抢食的饿狗,但他身体实在是太虚了,本就该卧床静养,根本起不来身,这么突然爆发也只是出于毒瘾,一旦东西到了口中,皇帝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竟昏了过去。

“陛下!”刘台神色悲哀,扶住了跌落的皇帝。

三皇子起身,道:“父皇重病,有劳刘公子看护,我这就带禁卫防守宫门。”说着,又转向万伯,道:“事情紧急,父皇又晕过去了,但讨逆之事不能拖延,还请公公拿出玉玺,我来!”

“殿下,这万万不可!这可是大罪啊!”

“事情紧迫,不能不如此啊!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老五冲进宫来,逼宫篡位吗!”

皇帝悠悠转醒,软瘫在刘台怀中,八皇子在一旁拉着他的衣服小声的哭着,连大声都不敢,皇帝似乎意识到自己大限将至,神色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稳了下来,除了刘台,没人发觉皇帝也在害怕。

“给他……”皇帝虚弱的道,米囊子药力上涌,让他晕乎乎的,浑身极为舒适,但这只是错觉,他连起身都不能了,原本按照太医诊断,他还有些日子的活头,可是被三皇子这么一气,再加上又服用了米囊子,大惊大惧之下,又爆发了一次,竟将他身体的最后一点活力抽去。

太医几乎是颤抖着手在给皇帝诊脉,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只是颤抖着道:“还请……还请刘公子……扶陛下回床上……休息……”

刘台将皇帝抱上了床,给他盖了被子,熟练的在他身后加了软垫。

“父皇,您刚刚说什么?”三皇子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

“给你,你要的,讨逆诏书,要的禁卫,全都给你!”皇帝神色冰冷,“给朕拿了这些滚出去!”

三皇子立刻跪了下来,“父皇,您如今病重,为国朝计,不如一同把传位诏书也写了吧!”三皇子深吸一口气,绷紧了神经,垂首道。

“传位诏书?写给你么?那只怕朕是等不到老五来要朕的命,便要先死在你的手中了!还不给朕滚!”皇帝撑着一口气,怒声道。

三皇子也怕皇帝就这么气死了,那他就说不清了,到时候被讨逆的人就是他了,连忙道:“是!父皇息怒,儿臣这就出去,替父皇守着宫廷!”

三皇子连带着他带进来的人呼啦啦一群如潮水退去,临走前还带走了万伯,要他拿玉玺,写讨逆诏书。

寝宫内,一时间竟只剩下刘台跟八皇子,还有喘着粗气,猛然垮下来,软绵绵瘫在软垫上的皇帝,旁边的太医几乎跪不住了,浑身颤抖的厉害。

“陛下……”刘台低声道。

“刘台,你父亲今年多大了?”

刘台顿了顿,“今年五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