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姗和陆豫安今生是夫妻。
原身是陆豫安的父亲。
这是亲属关系。
在这个小世界,厉鬼如果能随时随地的伤害任何人,早就世界大乱一点人气都没了,不可能还如此平静。
三千小世界,每个小世界有自己的运行规则。
这个规则就是天道。
陆泽说道:“我算过了,这个厉鬼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仇人,他如何能害你们?”
“大师的意思是,有人在我们和厉鬼之间建立了这种关系,和厉鬼勾结要害我们?”
陆泽点头,“这部分就要你们自己去查了。”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心头都有怀疑的对象。
百里家,家大业大,商场之上的竞争对手那么多,就算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利益纷争也少不了。
百里先生思索再三后,诚恳的问道:“大师,是何人害我百里家,您是否能给点提示?”
“如果要建立你们和厉鬼之间的关系,最简单的方法是他是你们的仇人或者亲人,然后他和厉鬼结拜,这样,他与厉鬼利益一体,你们也就和厉鬼建立关系了。”
陆泽道:“要和厉鬼结拜,必须在鬼节夜晚上山顶拜冥君阎罗。”
“我明白了,多谢大师。”
陆泽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符纸朱砂,写了二十二张同样的符纸,将其中十张折成三角,交给百里夫人,“切记,随身携带。”
“是。”百里夫人问道:“大师说‘道家规矩,等价交换,否则会损福缘’,请问大师,这二十二张符纸,我们需要支付多少?”
陆泽拿出了一个牌子,“十万一张。”
百里先生立刻写了支票给陆泽。
待陆泽离开后,三个人坐下沉思,百里先生和百里夫人甚至开始将所有仇敌的名单列下来,准备让人去查,看看谁在鬼节离开过市区。
所谓饱暖思淫欲,沈紫姗连着好几天不用干活,又开始思春了。
可惜,温如案进不来,只能在外面约会。
无奈,沈紫姗借口买包想陆豫安要了一千来块钱,在外面开了个高级宾馆套间,准备两个人好好的嗨一夜。
晚上,饭桌上,沈紫姗说在外面吃不回来了,陆泽递给陆豫安一瓶眼药水,“这是我拖朋友找了很多材料配的,你点一些到眼睛里,可以缓解疲劳。”
自打沈紫姗回来后,陆泽就不允许陆豫安睡沙发了。
沈紫姗又恶心陆豫安,每回陆豫安睡觉不小心碰到她了她就装做噩梦,使劲的掐陆豫安,陆豫安好几天都没睡好,整天精神萎靡不正。
那眼睛当然又干又涩。
陆豫安欣喜的接过,“爸,你果然还是疼我的。”
陆泽慈爱的笑着,递给陆豫安一个木盒和名片,“你去凯悦酒店,告诉张经理,这是他预定的木符牌。”
“爸,你是为了让我加班才给我眼药水的吗?”陆豫安想了想又问道,“爸,你这个眼药水符合卫生健康检疫标准吗?”
陆泽举起了擀面杖。
陆豫安低下了头颅,算了,总归是水,应该不至于瞎吧?
瞎是不至于,但见到什么东西就不一定了。
陆豫安开着车来到了凯悦宾馆,告诉前台找张经理。
前台告诉陆豫安,张经理正在会客,需要一点时间,让陆豫安在旁边的休息区等候。
陆豫安是个老实人,乖乖的过去坐下。
过了一会儿,在外面逛完了街的沈紫姗回来了。
她穿着性感的修身包臀小黑裙,那裙子极高,只堪堪遮住屁股。
吊带深v露出惹人遐想的内在风景。
极细的腰身就放在男人的大手上。
陆豫安看见,沈紫姗的身后站着一个衣冠散漫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也极帅,只是特着几分淫邪。
他的左手搁在沈紫姗的屁股上上下摸着,偶尔还掐了两下,右手半搭在裤包上。
沈紫姗动了动屁股,似乎是想甩开那只手,但是却更多了几分勾引的意味。
沈紫姗相当娇媚的嗔了男人一眼,仿佛在说这里人多,待会儿再弄。
陆豫安呆呆的坐在板凳上,恍若雷击。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陡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
直到张经理走了过来,陆豫安痴痴傻傻的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张经理。
张经理把钱交给陆豫安,陆豫安犹豫道:“那个,张经理,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陆豫安从张经理手里拿到了沈紫姗定的房子的门牌号和房卡,乘坐电梯来到了4楼。
陆豫安用门卡解锁,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只要按下去打开就能知道沈紫姗和那个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酒店大堂的一幕一直不断的重复在陆豫安的眼前。
可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突然没勇气开门了。
陆豫安仓皇从酒店逃走,他站在街上,一颗心上上下下。
他想起了第一次相亲见到沈紫姗的场景。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沈紫姗穿了一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长发飘飘,说话温声细语。
他是个很笨很木讷的人,往常相亲很快就冷场了,然后女方就找借口走了。
只有沈紫姗会温柔的笑看着他,捧着脸说,“哇,真的吗?好厉害哦。”
不仅如此,沈紫姗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初恋。
他们也曾有过甜蜜的时候。
那时候,一杯奶茶可以两个人喝。
沈紫姗也会给他熬汤,虽然她的手艺真的很烂。
至少在结婚前,沈紫姗偶尔虽然会发脾气,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很依赖他的。
陆豫安坐在街头的长椅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他痛苦的捂着头,拼命想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幕。
而此时,宾馆内,几轮激战之后,沈紫姗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她虚弱的说道:“你也是,仗着没人看得见你,在外面就开始玩我。”
“小姗姗,你的身子太爽了,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死鬼!”
两个人打情骂俏,休息了一小会儿又开始了翻滚。
同样的陆泽也接到了张经理的电话,“他没开门?”
“没开,我悄悄跟着豫安在,他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张经理叹了一口气,“大师,我瞧贵公子刚才特别伤心。”
“好,我知道了。”陆泽也很无奈,人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难道还能逼他吗?
原身许下的愿望是希望陆豫安能知道沈紫姗的真面目,何尝不是以为陆豫安知道真相后就会和沈紫姗分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陆泽摇了摇头,对张经理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一直到凌晨,陆豫安才一身酒气的回家,回来后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陆泽再次叹了一口气,给他点了一个安睡香,定时了热粥,去了店里。
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老爹知道。
还是给陆豫安自我冷静和思考的时间吧。
清晨,陆豫安醒了过来,头脑清醒。
奇怪,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居然一点不舒服都没有。
陆豫安苦笑了一下,拿起手机,十一点半了。
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他赶紧打电话给公司请假,等点头哈腰的请完假,快十二点了。
然而就是这个点了,沈紫姗都没回来。
陆豫安到厨房准备煮点面,打开电饭煲,里面竟然还温着粥,粥上面写的有纸条,是陆泽留给他的,说他先去了店里,锅里有粥,记得吃。
陆豫安眼眶一热,果然还是自己爸知道心疼自己儿子。
陆豫安又想起了刚结婚后的那段日子,沈紫姗天天睡到中午十二点,每次都是他爸大清早的起来做饭。
现在想想,他真不孝啊。
沈家要钱他就给钱,要工作,他就跑前跑后。
就连沈紫姗的彩礼钱就是爸拿自己积蓄给的。
二十八万呢。
他工作这么多年也就存了二十万,就这还是吃家里住家里开家里的车才存下的。
看看别人家孩子在外面工作,一个月几千块钱,又是房租又是外卖的,哪里能有结余?
这时,陆豫安的手机又响了,是沈紫姗发过来的信息:陆豫安,我没钱了,再给我转两千。
居然又是要钱的。
陆豫安往前翻动着他们的聊天记录,除了要钱要钱要钱,就没别的了。
陆豫安厌烦的回复道:“我没钱了,就是给你的一千都是我从借呗里借的。”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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