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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

看到顾瑀询问的眼神,陆晓夕莫名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顺着眼眶打转,她强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处理好,不会让你被人误会。”陆晓夕又保证了一句。

“没关系。”顾瑀倒是好脾气:“我背上的针,可以拔了吗?”

“嗯。”陆晓夕动作利落地拔针,还仔细叮嘱顾瑀:

“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三天来一次,一共来四次应该能好。”

第12章 要钱

“能好到什么程度?”顾瑀问。

“什么程度?”陆晓夕愣了一下:

“当然是痊愈了。你的旧伤应该有五六年了,当时治疗不及时,现在想除根,所以得多扎几次。

你放心吧,我爸是神医,我的针灸是我爸教的,我说能治好,就一定没问题。”

“好。”顾瑀没有再多问。

等陆晓夕和顾瑀一起出来,陆桂英已经被陆药生给打发走了。

“爸,你又给二姑钱了?”陆晓夕不高兴地撇嘴儿。

“都是一家人,她家也困难,咱们药铺里还有点钱,就先给她用上了。”陆药生被闺女问着,有点尴尬。

陆晓夕恨恨地翻了个白眼,她家亲戚,就没一个省油的灯!整天就会想办法到她家占便宜。

今天借点钱,明天拿点药不给钱,后天拎个板凳回去。

好像他们家的东西,都是给她们准备的,怎么就没见她们往她家里送东西呢?

有客人在,陆晓夕不好意思发作,先给陆老爹介绍了顾瑀。

听着顾瑀一口一个陆神医,陆老爹都吓坏了。

陆晓夕则是一脸的骄傲,酒香还怕巷子深,这一世她要给爸爸做广告!

反正不管陆老爹怎么解释,顾瑀就是要喊他神医。

许是看陆老爹被吓坏了,顾瑀就转换了话题,扯到中医强生健体、调节身体暗伤、针灸等方面。

以顾瑀的见识,他很快发现陆晓夕没说谎。

这个陆神医在中医养生方面真的很有一套。竟然连华国失传已久的锻体药汤都会配!

但是有一点,顾瑀很奇怪,陆老爹说他不擅长针灸。看到顾瑀奇怪的眼神,陆老爹又改口了,他说他老了,手不稳,不能给人针灸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好像在说谎。

顾瑀也没多问,又找陆老爹开了一个疗程的锻体汤药。

别看陆药生老实巴交的一个乡下老头,在医药方面还很严谨。

“这个方子是我们老陆家的祖传秘方,我只能熬好汤药,给你拿回去放到澡盆子里泡,不能给你开处方,也不能给你看中药,你看行吗?”

“没问题,我刚好不会熬药,那就麻烦陆神医了。”

“不麻烦,你两个小时之后来拿。”提起中药,陆药生一点都不自卑,还真有点像神医。

顾瑀是开着一辆狮子牌摩托车过来,跟陆神医约了时间,又骑着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

等到顾瑀走了,陆桂英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还笑着拍拍陆晓夕的肩膀:

“二丫,他好像挺有钱的,你跟着他也不错。总比跟大牛那个臭小子强。”

“你胡说什么!”陆晓夕气坏了:“还给我。”

“啥?!”陆桂英明知故问。

“我爸给你的钱,还给我。”

“你爸那是给我的封口费,你自己偷汉子被人抓了,你爸给我钱是让我别说出去。”陆桂英有点得意了。

“还给我。”陆晓夕强势地伸手:

“要不然我就四处去跟人说,图秀丽又怀孕了。看看是你没脸还是我没脸。”

“你胡说啥?哪儿有这么说你表姐?”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丢人的事,不怕你说。你自己的女儿管不好,可怪不了别人说。”

陆桂英被陆晓夕说的一愣一愣,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这还是二丫吗?她不是一向胆小吗?啥时候嘴皮子这么利索?

“给你,给你,不就五十块钱。值得你这么吵吵。”陆桂英气呼呼地,把五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塞进陆晓夕手里。

第13章 邀请

“你招惹她干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张嘴,最会乱说。没有的事都能让她说的跟真的一样。她吃了亏,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嚼舌根子。”

当陆晓夕把钱拿回来的时候,陆老爹无奈地教育她。

“爸,她这种人就是惯得。你越怕她,她越要蹬鼻子上脸。你今天给她五十,她过几天保证还要来拿钱。

反正她是什么人,镇子里大家都清楚,她真要乱说,也没人信她。我没做过亏心事,不怕她说。”

陆晓夕很是硬气。

“你一个大姑娘家,传出闲话名声不好。”

“闲话传多了,就习惯了。再说了,人家是jfj同志,哪儿容她随便传闲话。

你回头跟二姑提醒一下,诋毁军人要坐牢的。”

“哎!”陆老爹真是拿自己这个女儿没办法。

以前觉得她太胆小怯懦了,怎么这几天突然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了。

……

三天后,顾瑀又来针灸,还带了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军人一起。

这次他们都穿着短袖的军装衬衫。

“陆神医你好,我叫杜德民,是新六师一三七团的指导员。”

中年军人一进药铺,就主动跟陆药生握手。

这唱哪出?也是来看病的?

陆晓夕心里有点高兴,没想到顾瑀这么快就帮她介绍同僚。

没等陆晓夕高兴完,就有更高兴的了。

杜指导员开门见山地说了:

“我代表一三七团,正式向陆药生同志发出邀请,请您做我们团的军医。”

军医?

陆药生和陆晓夕父女俩都高兴坏了。

军医虽然要长期跟在部队驻地,也算比较辛苦,可人家是正经医生,吃皇粮的。比他们这个赤脚医生小摊位强多了。

陆药生搓了半天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指导员同志,我们家祖传的方子,不能交出去。”

“陆神医你放心,我们只要您看病熬药,对你的药方不感兴趣。”

杜德民的语气很和善,真的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陆晓夕对这种语气很厌恶,因为前世苏明月的爸爸,也是这样一副一切为民做主的嘴脸。

杜德民不是苏政委,陆晓夕心里很清楚,她不能因为一个人厌恶所有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只要以后提防着点就好。

既然不用交出药方子,陆老爹自然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一三七团离他们镇子不远,走路的话也就一个小时,平日里也有部队上的人到镇子里买东西,陆老爹对他们还是有点了解。

那里离县城也近,二丫读书是住校,就算平时想偶尔回个家住一下,早晨都能赶回学校。

既然是去当军医,以后他们父女也就不用住在镇子上,药铺也不用开了,把行李收拾好了,部队里自然有房子分。

只不过部队里的房子只能住,没有所有权。

杜德民很贴心,不但给陆药生讲了所有生活上的安排,还给了陆药生一周的时间收拾行李。

至于顾瑀,自然是继续享受陆晓夕的针灸。

杜德民是不信陆晓夕的医术,因为她太小!

杜德民看顾瑀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是带着点暧昧,像是在说:

小伙子找小姑娘看病,大家都懂。

杜德民在等顾瑀的时候,又让陆神医给摸了个脉,开了点调理的汤药。

回去的路上,杜德民可兴奋了,坐在顾瑀的摩托车后座上逼逼叨:

“顾队,你可真了不起,真找了个神医啊。”

“开了补肾的药?”

“你咋知道?卧槽!不许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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