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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被撕裂的甬道因血的高热更炽一份,燃烧着她的细嫩。

式薄得了趣,在她身上又一次失了理智,狂乱地戳刺着她,她不叫唤,可他就是想听到那张小嘴溢出呻吟,那一记又一记,皆是意图将她的破碎生生撞出。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细白柔韧的五指抓住他肩头奋起的肌肉,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沾地莹湿,嘴里的话那样无辜。

可他却是发了狂,中了魔障,那引而不发的眼泪氤氲在她眼中,只有使得情欲更旺。

这是她的把戏!她的把戏!

他在心中呐喊着说服自己,命自己不能轻饶了她!

肉体的撞击在这禅房中回响,淫靡的水泽声在修佛者耳中传送,她们或脸红,或诧异,每分每秒都处在震惊。

他开始陷入了迷醉痴狂的状态,这意味着他就快抵达情欲的巅峰,浓重的粗喘从他喉咙泻出,汗湿的身体在灯下闪烁着动人的色泽,这本事一具连佛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

终于,在无尽的春意尽头,世间最大的快乐在等候他。

他放下了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抱在自己腰侧,跪在那通铺上,提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快速短迅的冲入撤出,她五脏六腑都凄惨地挤到一起,骨头仿佛易位发出剧痛,而那长了珠子的东西,当主人失去温柔的理智时,每一下入侵都在勾扯她的魅肉,势要将她活生生扯出体外。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终于“嗯——”地一声,伴随他满足的叹息,两具凌乱的身体仿佛时空停滞般僵持住,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极乐中他已经失去了神志,双眼紧闭的面孔不知多狰狞,而身下之人在一声尖叫之后昏厥了过去。

他缓缓睁开眼,半软的性器拉出她体内,血和淫液混合着争相离开那逼仄火热的甬道,白花花又血红地留在青色被褥上,印湿了一大块。

他放下她的腿拉过被子盖住她,这时方想起周遭那些眼睛。那小哑巴许是生平都长在尼姑庵里没见过这等阵仗,半张着嘴眼里写满了惊恐。而另两个稍年长的,大概是行过此等事,也不知缘何遁入空门,他这具强壮勇猛的身体,大抵是勾起了她们诸多回忆。

比起震惊,她们眼底那抹春色,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

见他目光打来,她俩纷纷移开视线避到一边。他低声轻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房间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静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在她身边侧躺下,她还在昏睡中。

平静时的她是那样的美,美得几乎令人心碎。他瞧着她青色的头皮,眼底一片痛色。

除了那令人失望的头发,她漂亮地简直像个白瓷娃娃,低垂如蝶翅的睫毛下似乎还藏着没有流进的泪水,那两片原本水润娇艳的唇没有血色泛着苍白。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问自己她既然不爱,何苦这样逼她。可是不逼她就范,他心里却更难受。她爱她的哥哥,可以为了他皈依佛祖,甚至以命相追,他既嫉妒又心酸。嫉妒一个死人,心酸自己不是那个死人。

可他却不敢想象,如果当初那一枪打在了他心上,她,会不会也这样心疼他,为他削发……

他不敢想……

念了那么多书,见过那么多人,行过那么多路,终究,没能过她这一关。若没遇见她,许是白活一场吧。

思及此处,他轻轻握住她绵软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那一爱惜的眼神,看的旁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扰了这场无助绝望的相爱相杀。

“呜呜……呜啊呜啊!”边上的小哑巴却看不出这一点即着的气氛,挥舞着一只没受伤的手,大眼睛急出了眼泪,爬过去推推式薄,又不断指着盛宠。

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直觉地朝盛宠鼻子下那么一叹,顿时惊得灵魂出窍。

也不管谁在看着,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光着脚下床将盛宠从床上连被子一块捞起,小尼姑慌里慌张的下床给他开门,却拉不开那门,眼见他走过来一脚将门往外踹,外头守着的秘书摔在地上。

他一句话也没有,眼神死紧像是要杀人。

秘书被小尼姑扶起,戴上眼镜忙乱地跟上。

下山没有捷径,几千个台阶,他脚上连鞋也没有,一口气下了山,火速赶往当地的医院。

小地方的医院没有相应的设施,值班医生年纪轻轻,他信不过,命人将资格老的女医生从家中床上捞起,一系列检查做完,五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摘了手套,看着这个衬衫扣子都不对的年轻人,一脸怒火地吼道:“她的附件里都是精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差点出了人命,医生怒火之旺盛,训斥之声贯彻了整条医院走廊。

她不知眼前这个连鞋都忘记穿的英俊年轻人是怎样的天之骄子,一顿滔滔不绝的训斥将之斥地灰头土脸,她以为这是虚心受教的神色,却没发现他在听完诊断结果后他眼底的惊讶。

一个月后,样式家少东家登报结婚,妻子盛宠,乃盛洪驹将军后人,芭蕾舞者。

他们的婚礼是在纽约举行的,他很清楚她为何讨厌北京。

不过,既然她厌恶那些回忆,那他便满足她一切。之于他来说,人在哪里并无多大差别。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但他们的婚礼只有几个人出席。悦锋、郭